第二天楚天皓那叫一個神清目明豐神俊朗,至于云惜淺……
“九叔,九嬸嬸又上火了嗎?”用早膳的時候,小諸葛焱就問道。
“嗯,上火了。”楚天皓眉眼藏含饜足地點頭道,又招呼他們吃:“多吃點,你們正在長身子呢。”
“好。”小諸葛焱點頭,然后說道:“昨天小五有叫九嬸嬸別吃那么多炸蝦的,九嬸嬸說她是大人,所以她就吃了。”
“是啊,你九嬸嬸不乖,這不就上火了嗎,快吃,粥別涼了。”楚天皓打發道,然后把目光看向諸葛小九。
諸葛小九吃得一臉滿足,見他看過來,就舀了一勺粥給他:“九叔,吃。”
“小九自己吃就行。”楚天皓笑道。
諸葛小九就自己吃了,楚天皓問道:“小九,九叔家的東西好吃嗎?”
“九叔家的東西特別好吃,水是香的,粥是香的,蝦跟大魚也是香的,小九很喜歡。”諸葛小九點頭說道。
“那小九要不要在九叔家住陣子,你九嬸嬸想要個寶寶,你留下來給你九嬸嬸帶點童子氣。”楚天皓道。
“童子氣?”諸葛小九想起來了:“是要讓九嬸嬸摸摸小九的意思嗎?”
“不是,就是你留在九叔這里陪小雪狐玩就行。”楚天皓說道。
諸葛小九眼睛一亮,然后皺眉道:“可是母妃不肯讓小九住太久。”
“這不是問題,九叔去跟你母妃說,你母妃肯定樂意。”楚天皓沒當回事地道。
“那小九要留下。”諸葛小九立馬道。
“九叔,你怎么不讓我們也留下。”小諸葛焱說道。
“你們倆都開始讀書了,留下不耽擱你們讀書?”楚天皓說道。
小諸葛焱跟小容安對視了一眼,雙雙沒辦法了,他們已經過了小九這個無憂無慮的年紀了。
“五哥,你不用擔心,小九會幫你們照顧小雪狐的。”諸葛小九說道。
“那好吧。”小諸葛焱無奈點頭。
用了早膳,楚天皓就派人把他們倆個送回去了,然后讓白荷照顧諸葛小九,自己就過來主院這邊了。
“淺兒怎么沒跟你一起來,今天是大年初二,你們得去云王府跟定國公府一趟。”楚王妃說道。
“母妃,兒子過來就是想過來讓你派人過去定國公府跟云王府說聲。”楚天皓微微不好意思地道。
“怎么了?”楚王妃疑惑道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我媳婦兒昨晚累著了。”楚天皓結結巴巴的說道,就見他母妃眼角直抽,就豁出去了道:“總之母妃你就尋個說法派個人過去說聲,說我們明天再去,今天就不去了。”
“臭小子,也不看看這幾天是什么日子,就不知道心疼點自己媳婦。”楚王妃算是明白過來了,不由罵道。
“誰說我沒心疼我媳婦兒了。”楚天皓不由得道。
楚王妃還能不知道他那性子,擺手打發道:“行了,我會派人去說的,忙你的去吧。”
楚天皓立馬腳底抹油開溜,他還急著回來照顧他媳婦兒呢。
他回皓月閣的時候,云惜淺還在呼呼大睡,雖然面帶疲憊,但是眉眼之間卻已染上一抹往常沒有的嫵媚之色。
楚天皓愛憐不已的親了親她撲紅的臉頰,倒了杯靈泉水過來喂她:“媳婦兒,來,先喝點水。”
云惜淺迷迷糊糊的就著他喂的就喝下了,喝完就要繼續睡。
“媳婦兒,昨晚累著了吧。”楚天皓把杯子擱一邊,親了親她說道。
“爺,你累壞我了。”云惜淺閉著眼睛,委屈地說道。
“媳婦兒,爺昨晚實在把持不住,乖啊,爺那是頭一回,以后就不會了啊。”楚天皓哄道。
“爺你別想要以后了,以后都不準對我干這事。”云惜淺哼道。
“媳婦兒,怎么這樣說呢,爺昨晚對你還不夠溫柔不夠好嗎?”楚天皓說道。
“不好,一點都不好。”云惜淺軟綿綿地說道,聲音還沙啞著呢。
“哪不好了,爺對你可好了是不是,爺對你溫柔極了,你昨晚也特別喜歡爺呀,抱著爺都不放。”
云惜淺大概聽明白了他這沒下限的話,老臉一紅,看得楚天皓心動不已:“媳婦兒,爺再陪你睡會吧。”
云惜淺哼哼了兩聲,沒說話。
楚天皓脫了外衣就上來了,將她摟懷里,哄道:“媳婦兒,再睡會吧。”
“爺你別碰我。”云惜淺嬌氣地道。
“媳婦兒,爺不碰你,爺就是想伺候伺候你。”楚天皓就笑了,停留在她腰際上的手就給她按摩起來。
云惜淺舒服得直哼哼,楚天皓沙啞著音色道:“媳婦兒,身子好點了嗎。”
“沒有。”她還難受著呢,腿心火辣辣的,昨晚她家爺一點就不止節制,足足要了她三回,一點不顧及她剛破瓜的辛苦。
“媳婦兒,那藥效過了嗎,爺再給你上點?”楚天皓說著,就要掀開被子扒拉她褲子看。
“爺,你干嘛呢。”云惜淺拉著褲子臉紅道。
“媳婦兒,別害羞,爺都憐惜過它了,沒啥好害羞的。”楚天皓親了親她臉頰,就拿開她的手拉下褲子看了。
昨晚給他媳婦兒清理的時候發現都腫了,他就趕緊拿清涼藥給她抹上,果然他媳婦兒的藥就是好,現在都消了不少。
“媳婦兒,爺再給你抹點。”楚天皓從旁茶幾上拿來藥膏,打開就開始給她抹上。
等楚天皓給抹好就發現他媳婦兒整張臉都紅的不得了,將藥膏放好,一邊拿帕子擦手一邊笑道:“媳婦兒,還害羞呀?”
“爺你一邊去。”云惜淺紅著臉背過去道。
“媳婦兒,爺陪你再睡會。”楚天皓將帕子丟一邊,就將她摟懷里了。
“爺你不用進去給父皇跟皇祖母請安嗎。”云惜淺就順著躺他懷里了,嘀咕道。
“昨天請過了,今天就不去了,明天咱再去。”楚天皓道,拍了拍她腰身,說道:“媳婦兒,睡吧,不擔心外面的事啊。”
因為又上了藥的緣故,身子的不適的確是好受多了,云惜淺沒什么心事,便又睡了過去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