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紈绔還說什么了?”
云惜淺瞇起眼睛,危險地說道。
“還說要是小姐想要舒痕膏,那就去求他,求到他高興了,他才會考慮把舒痕膏給小姐,不然就別想要了,而且楚世子還說了……”
白荷一臉緊張兮兮的樣子。
“他還說什么了,不要瞞著,都一并說出來,叫我看看,他姓楚的到底有何膽子敢搶了我要的舒痕膏!”
云惜淺女皇一般霸氣側漏地說道。
“楚世子還說了要是此番小姐你敢不去求他,那以后云王府就休想再從保和堂,或者是郡主那買到舒痕膏給大少爺臉上祛疤,他說他說到做到,不然大家就走著瞧!”
白荷顫巍巍地,終于把話全說完了。
“還走著瞧?他以為這京城是他能夠一手遮天了嗎!”
云惜淺冷笑地說道。
“二妹,你先不要急,也許那楚世子只是開玩笑……”
“開玩笑,什么開玩笑,你以為那楚世子說出這番話,他會是開玩笑的嗎!”
云絡沫的話還沒說完,莫氏便已經驚怒交加地開口道。
“你急個什么勁,京城又不是他說了算,難道我們去保和堂買,他楚世子的手還能伸那么長不成!”
云惜淺毫不掩飾自己的無知,皺眉地說道。
“你當真是從鄉下回來的,你知道現在事情有多嚴重嗎,那楚世子他說他能不叫云王府買到,那云王府就肯定買不到……”
“為什么買不到,保和堂開門做生意,又為什么不能賣給云王府?他保和堂是不想開門做生意了嗎!”
莫氏話還沒說完,云惜淺就說道。
“愚不可及!”莫氏怒道:“保和堂是太子的,而那楚世子跟太子的關系是跟所有皇子關系之中最好的,有楚世子阻止,你以為我們還能在保和堂買到舒痕膏嗎!”
莫氏驚怒交加地道。
“這么嚴重?”
云惜淺這才‘后知后覺’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一樣,有些著急地問道:“那現在怎么辦?”
“還能怎么辦,是你們打草驚蛇的,要不是你們,下個月只要悄然去把舒痕膏買回來就什么事都沒有,是你們要多此一舉跑到沐親王府去求明月郡主的,現在好了,還被那楚世子盯上!”
莫氏憤怒連連地罵道。
“夫人,別急,那楚世子不是說了嗎,讓大小姐去找他,那他就能把舒痕膏給大小姐了。”
莫氏身邊的王媽媽連忙說道。
“這怎么行,你們不知道那楚世子有多恐怖,他此番點名要我們小姐過去,那是存了心要折辱我們家小姐的,我們家小姐要是去了,那豈不是羊入虎口,這怎么可以!”
白荷連忙說道。
“怎么不行,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為大小姐派你過去沐親王府找那舒痕膏,所以才被楚世子知道,大小姐就該負起這個責任,正好現在楚世子點名要大小姐去找他,這不是正好,讓大小姐去把舒痕膏要回來嗎!”
王媽媽說道。
“這件事怎么能怪到我們小姐身上。”
白荷急急地說道。
“王媽媽說的不錯!”莫氏冷色道。
“可是夫人,你別搞錯了,那楚世子他喜歡的人可是二妹,他要見的應該是二妹才是!”
云惜淺趕緊就說道。
他想要見我女兒不錯,但是他現在肯定更想要折磨你!
莫氏心里冷哼道,然后拍了拍聽到云惜淺話被嚇得一顫的云珞丹,對云惜淺道:“你這說的是什么話,楚世子點名了你去找他,那就是你,他那是說一不二的性子,你要是不去,那換誰去都沒用,你剛剛還信誓旦旦要幫二房,難道你只是嘴皮子上厲害嗎,真要你去辦點事,你就成了這幅樣子!”
“夫人,你不要讓我們小姐去了,那楚世子真的是太恐怖了,奴婢看他那樣子,他肯定不會給我們小姐好果子吃的!”
白荷顫巍巍地說道。
“我就說他這陣子怎么這么安靜,他這是在這等著呢,他怕是恨死二堂姐你了,要是這一次二堂姐你去的話,那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二堂姐你。”
云絡嬌擔憂地說道。
“他……他難道還敢怎么樣嗎?”
云珞丹結結巴巴地說道。
“你這不廢話嗎,那楚世子把誰放在眼里了,云王府在他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,要不然他怎么敢搶了舒痕膏,還說出那樣的話。”
云絡嬌瞥了她一眼,哼道。
一切的一切,歸根究底還是因為云珞丹不肯嫁,讓二堂姐代嫁,要不然那楚世子能怎么恨云王府?
“怎么說話的,怎么好像把錯怪到你三姐身上了!”莫氏當即就不悅地說道。
云絡嬌還想頂嘴,云絡沫拉了拉她,不讓她再開口。
“讓我去試試吧,我豁出了這張臉,那楚世子定然會把舒痕膏給我的。”
顏氏開口說道。
“娘,你去哪里有用,那楚世子是什么人全京城都知道,在這件事上,他現在恐怕連皇上的面子都不會給,你去了,肯定會被他羞辱一番,然后他還不會給你,大姐就要出嫁了,娘你可不要想不開去被他羞辱。”
云絡嬌連忙說道。
“可是要是都不去,那給大哥的舒痕膏怎么辦,買不到舒痕膏,那以后大哥臉上的傷還怎么出去見人?”
一旁的云絡妧說道。
“這里沒你說話的份,趕緊閉嘴。”
她剛一說,就被三姨娘喝止了。
“你們怎么都看著我們家小姐,我們家小姐是不會去的,你們不要打那樣的主意了。”
白荷立馬就張臂擋在云惜淺跟前,說道。
“淺姐兒,你有沒有什么話要說?”
云祥耀沉默了半響,便看向他這個女兒說道。
對于楚王府這個世子,他也是沒辦法的,皇上到底有多寵愛這楚世子,他是清楚得很的,他要是鬧起來,那云王府還真別想再得到那舒痕膏了。
要是沒有舒痕膏,那此番炔哥兒臉上的傷怎么辦?
炔哥兒是他從小培養起來,專門要繼承云王府的,他無論如何都是要保炔哥兒無恙,絕對不會讓一塊傷疤,把他的這個他看好的嫡長子給毀了。
“這件事我自有主張……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