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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醉迷紅樓 - 第962章 調理字體大小: A+
     
        云雨之后,賈環攬著通體雪白,豐腴可人的薛寶釵,依舊不住的摩挲著。

        薛寶釵一雙杏眼中,滿是水意,俏臉潮紅。

        仰頭看著賈環的目光,盡是崇拜……

        這是一種最讓男人陶醉的目光。

        賈環又蠢蠢欲動,不過……

        看到薛寶釵的目光變得有些畏懼,又不愿讓他失望,閉起了眼,賈環到底收斂住了。

        輕輕的拍了拍她豐膩的****后,賈環只是將她抱緊了些。

        薛寶釵這才又睜開眼睛,目光變得愈發幸福。

        賈環呵呵笑道:“剛才舒服了?”

        薛寶釵聞言,本就紅暈的臉,迅速往下蔓延,沒多久,變成了通體紅暈……

        她生性端莊,哪里能說出這等****,閉上水一般的眼睛,靠在賈環胸前不說話。

        賈環卻還要招惹:“不是跟你說過嘛,夫妻之道,若想長久,同房生活一定要和諧。否則,遲早變成相敬如冰,冰雪的冰啊……

        我若是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,你要告訴我,我好改進。

        比如說,力度啊,深……”

        “都好都好……”

        實在不敢讓這不要臉的再說下去了,薛寶釵都聽到鶯兒進來的聲音了。

        她驚慌的連忙堵住賈環的話。

        賈環哈哈一笑,卻還不嫌臊道:“反正我很滿意,寶姐姐很乖啊!”

        薛寶釵聞言差點都不想活了,將臉埋進賈環懷里。

        分明是她被他弄的五迷三道下,才被他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……

        現在回想起來,真真是要沒法活了。

        若是只兩個人時亂說也就罷了,可鶯兒都進來了……

        真是個害人的冤家。

        “鶯兒先出去吧。”

        藏在賈環懷中,薛寶釵甕聲吩咐道。

        鶯兒也是俏臉通紅,不敢抬頭。

        乖巧的應了聲后,放下銅盆和帕子,只抬眼看了眼,瞳孔就猛然變大,而后忙不迭的逃了出去……

        老天爺,那是個什么東西?

        見薛寶釵羞的不敢抬頭露面,賈環笑道:“好了,我不說了,你起來吧。”

        連喚了兩次,直到他雙手又開始不規矩時,薛寶釵才連忙投降,從賈環懷里抬起頭,一張俏臉真如滴血一般紅潤,反倒是唬了賈環一跳。

        賈環好笑道:“至于嗎?做都做了,你……”

        “爺啊!”

        薛寶釵嬌羞無限的嬌嗔哀求了聲。

        這種話題,實在讓她心跳過速,整個人如同被火燒了一般。

        似比之前還要刺激……

        賈環見狀,到底放過了她,只是將她抱緊在懷里。

        偏薛寶釵自己又有想法,輕聲道:“環哥兒,你喜歡我嗎?”

        許是因為看到那根張牙舞爪的大秦戟,不敢再撩撥賈環,薛寶釵將稱呼都變了。

        賈環聞言,嘿嘿一笑,道:“喜歡。”

        薛寶釵目光忽然變得有些幽怨,道:“從前,你可并不喜我呢……”

        賈環絕不承認,道:“胡說,我什么時候不喜歡你了?”

        薛寶釵摸了摸自己的臉,輕聲道:“我還記得,當年第一回見面,你對我唱的那個曲兒哩……”

        賈環真記不得了,好奇道:“什么曲兒?”

        薛寶釵嘴角漸漸浮起一抹柔和之極的笑意,哼唱道:“大臉貓大臉貓愛吃魚,喵咪咪喵咪咪喵咪咪……”

        “噗!”

        賈環看著薛寶釵那張圓臉噴笑而出,繼而“哈哈”大笑。

        薛寶釵則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后,見他笑的歡暢,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
        眼神似粘在了他的臉上,不愿挪開……

        時過境遷,當日的窘迫和羞惱,到了今天,卻變成了美好的回憶和幸福。

        他終究,還是喜歡上了她……

        薛寶釵換了個姿勢,靠的賈環更近了,又輕聲笑道:“第二回,你就打了我哥哥呢。”

        賈環得意道:“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。”

        薛寶釵見狀,張口檀口,輕輕的在賈環身上咬了口,幽怨道:“你還在那么多人面前,說只是嚇得他……嚇得他尿褲子。害得我家顏面掃地……”

        賈環又哈哈一笑,然后覷目看著她,道:“那你想不想報仇?”

        薛寶釵知道他在玩笑,也抿嘴笑道:“怎么報仇……哎呀!不行……嗯……”

        只一瞬間,薛寶釵身上的薄錦被翻飛,她也被賈環輕輕一挑拉起,坐在了賈環身上,坐在了小賈環身上……

        薛寶釵只覺得魂兒快掉了,哀求的看著賈環,杏眼如絲……

        想要下來,身子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。

        更何況她稍有下來的跡象,那位冤家就攔住她……

        罷了,瘋了,就瘋了吧!

        想起曾經在牧場上的騎馬,薛寶釵輕輕的動了起來。

        蘅蕪苑內,漸漸響起了一陣動人心魄的絕美妙音……

        ……

        東府,藥室。

        就在賈環在蘅蕪苑內胡天胡地時,兩個似乎相隔了一生一世沒見過面的好友,也相擁而泣。

        “靜兒,你終于醒了!”

        公孫羽緊緊抱著方靜,高興的喚道。

        方靜一雙細眸中,也閃爍著激動的目光,她抱著公孫羽,道:“幼娘,謝謝你,謝謝你為我做了那么多。”

        公孫羽放開了方靜,看著她,笑道:“你是我唯一的朋友。”

        方靜笑著點點頭,然后感受了下體內,面色忽地一變,而后驚喜的看向公孫羽,道:“幼娘,我……”

        公孫羽笑道:“我用了我們爺特殊的精血,混了許多天材地寶為你療傷,你體內的經脈已經重塑。再加上你即使經脈破碎時,也不停修行,對勁道的感悟和理解,怕是超過許多武宗。如今,你身子恢復了,武道自然也就恢復了,只要參藥跟的上,突破武宗,也只是時間問題。

        靜兒,你小時候的夢想之一,就要實現了哦!”

        方靜聞言,嘴唇動了動,卻不知該說什么才好。

        細眸中,淚光閃動。

        公孫羽握住方靜的手,面色卻變得有些歉意,道:“我也不知道把你救活到底算是好事還是壞事,靜兒,你以后……怕是……不能,不能露面了。”

        說著,公孫羽難過慚愧的低下頭。

        這是賈環劃定的死線。

        方靜反握住公孫羽的手,笑道:“讓你難做了,傻丫頭,難道還有什么,比曾經的痛苦更難,比死亡更可怕嗎?我的心里,只有感激……

        說吧,賈環那陰險小子想要怎么安排我?”

        公孫羽聞言,心里微微寬心,笑道:“他說你以后得戴著一張面具見人,不能讓人認出是你。還有,你要先去牧場上住一段時日,給烏仁哈沁當護衛……靜兒,委屈你了。”

        方靜笑道:“這算什么委屈?只是……我更想給你當護衛呢。”

        公孫羽猶豫道:“那……那我去跟他求求情……”

        “不好不好。”

        方靜忙阻攔道:“你求他救我,本就是一件極難的事。也只有他這種性子,才會答應了你。

        換做其他任何一人,都不會花費這般大的力氣和冒著這樣大的危險,來救我這個廢人,更何況,我的身份還……

        這已經是極致了,若是你再去開口,就是不分輕重,必會讓他心里產生芥蒂。

        你又不是正室,就算得他寵愛,我也不能讓你因為我去惹他厭惡。

        牧場就牧場吧,正好,我有時間好好練習一下武道。

        日后,總要給他辦幾件大事,方不讓你在他面前作難。”

        公孫羽聞言,笑道:“不用哩,只要你能好好的活著,就是極好的。至于我們爺,你卻不用擔心。他……他待我極好的。”

        看著公孫羽臉上洋溢的分明可見的幸福光澤,方靜笑道:“他待你真的很好?”

        不過沒用公孫羽回答,方靜就自顧笑道:“是應該很好,不然,也不會這般縱容你胡鬧!”

        “哪有胡鬧?”

        公孫羽不依道:“我告訴了他,你是我唯一的朋友,我不想讓你死,他想了想,就說,好吧,你第一次跟我開口,我還能說不嗎?”

        公孫羽帶著笑容,努力的學著賈環的聲音和語氣。

        方靜聞言,笑著點點頭,道:“真的很好,那就好……”

        說著,方靜的臉上閃過一抹莫名的神色。

        公孫羽見之,又心疼的抱住她,柔聲道:“靜兒,我是你的朋友,也是你的親人呢。”

        方靜反手抱著公孫羽,笑道:“是啊,唯一的親人哩……”

        ……

        平涼府,ZC縣城外,云字號賈家驛站。

        走了兩日后,賈家商隊來到了這座秦隴交界處的小縣城。

        愈往西走,愈荒涼。

        而黃德、占超等人,也在這里迎來了一位故人。

        “六哥……”

        黃德、占超兩人看著面前面色陰沉的老人,不知該說什么。

        六哥,黑云十三將,第六將,于海。

        “唉!”

        長嘆息一聲后,于海的面容變得苦澀了許多,道:“看來,我們這位少主,遠比我們想的,要精明的多啊……”

        黃德苦笑了聲,不過還是正色道:“六哥,或許少主自有打算,但他心里到底還是敬著咱們的。他喊我爺爺,是誠心的,他要讓他的一個兒子姓黃,也是真心的。

        贏玄老狗已經死了,國公爺的仇已報,其他的……就隨少主的意吧。”

        占超在一旁附和道:“是啊!少主長大了……”

        于海看了這兩人一眼,忽然搖頭笑道:“少主好手段……我倒是沒什么,少主多妻妾,日后定然多子女,大不了,豁出去老臉,也跟他要一個姓于,傳承煙火。可是……”

        于海的臉色有些凝重起來,道:“你們也該知道,二哥他是不會同意的。

        二哥一心認為,這天下,本該是國公爺所有。

        從第一代榮寧二公起,這天下本就該姓賈。

        經過北海之戰后,二哥就……

        他若是知道了你們棄了都中的基業,怕是要責怪你們。”

        黃德皺眉道:“少主只是不想讓我們這些老人家再流血送命,該怎么做,他自有主張。況且,他還拿出了榮國虎符,難不成我們還能抗命?說到底,咱們只是家將,國公爺沒了,就該輔佐少主。

        家將只能聽命,卻不能自作主張。

        之前的事,已經算犯了家法。

        少主沒有見責,都算是好的了。

        六哥當知,因為寧至和謝瓊之事,少主有多傷心憤怒。

        前日我真有些擔心,他會拿銳哥兒出氣。”

        于海搖頭道:“少主不會,當時他只想好生將你們送走,不要再出岔子了……而且,這些計策又哪里是銳哥兒的主意,他雖然說是他的,但我何嘗不知,這分明是二哥的手筆。

        不過是二哥為了培養銳哥兒,借他的口布置出來的罷了。

        銳哥兒連這些計謀的真意都沒理解透徹,他畢竟還年輕……”

        “是啊,原本在咱們這一輩里,他和光哥兒并成雙驕,論武功和智謀,都是一等一的出眾。光哥兒雖然謀略不及,但心胸開闊寬廣,為人大氣。

        可是,如今再看看,到底不如少主多矣。”

        黃德苦笑著搖頭道。

        于海笑道:“這也是好事……再者,銳哥兒和光哥兒他們,自幼只跟著我們顛沛流離,藏頭露尾。也沒甚機會去見大世面,沒經歷過大事,就沒有相應的眼界。

        又哪里及的上少主?

        不過他們都還年輕,只要培養的好,日后總能成器。

        少主有一句話說的極好,西域大有可為。”

        占超忽然笑道:“可笑我等,之前還總擔心少主太過胡鬧,不能成器,會是蜀中阿斗……”

        黃德也笑了起來。

        唯有于海搖頭道:“我早就同二哥說過,少主非等閑之輩,只是……其實只從少主的經濟手段看,就能看出他鬼神之才。

        盡管二哥說他文不能文,武不能武……”

        黃德皺眉道:“文不能文也就罷了,可武……少主的武道,已經九品了!日后突破武宗,絕非難事。”

        于海聞言苦笑道:“少主武道進展之謎,實在難解。不過,二哥說的不是他的武道,而是他的領軍手段,說的他的兵法……”

        此言一出,黃德就不吭聲了。

        于海卻眼睛漸亮,道:“原本我也是這般以為,但現在,卻不這般認為了。”

        “哦?六哥怎么說?”

        黃德忙問道。

        “咳,咳咳……”

        于海沒說話,反而發出了一陣咳嗽聲,嘴邊,甚至溢出了一抹殷紅……

        黃德和占超見狀駭然,驚呼道:“六哥,你受傷了?”

        如今活著的四大將中,于海的武功是最高的。

        原本李先是最高的,但是他當年受傷極重,傷了根本,而且,這些年一直沉迷于復仇造反,武道上卻沒有什么進展……

        反倒是當年并不怎么出眾的于海,從北海回來后,因苦苦鉆研榮國公的武道修行心得,修為一日千里,愈發了得。

        黃德他們都以為,若非是于海還要花費極大一筆精力,為他們這群人籌措銀兩,于海的修為一定會更加了得。

        這樣的人,又怎會受傷呢?

        于海苦笑道:“這就是我給出的答案。”

        黃德聞言,臉色頓時難看起來,道:“六哥,是……是少主之人傷的你?”

        于海點點頭,道:“正是。少主手下,竟有半步天象的絕代高人,還甘心為他奔波萬里。這樣的人,又怎會是阿斗呢?

        要知道,他并非是依靠國公爺的余蔭,收復的此人。

        所以,我認為,少主并非阿斗,反而……有些像阿斗的那位高祖!”

        “嘶!”

        黃德抽了口冷氣,道:“六哥,你是說劉備?”

        于海聞言一怔,隨即呵呵笑道:“也對,性格是劉備,不過,也是劉邦……”

        黃德和占超二老聞言,對視一眼,眼中皆閃過一抹亮光,不過,黃德又皺眉道:“可那人為何會傷了六哥你?”

        于海苦笑著道:“他怕是以為我是賊子,而且,他又是高人,脾性極大,根本沒給我說話的機會,一個‘滾’字,就震傷了我。”

        “怎么可能?”

        黃德驚呼道:“六哥,你離那個境界,不也只有一步之遙了嗎?”

        他和占超還以為,于海是和人辛苦交手,棋差一招,才被打敗的。

        誰知,竟是被人一喝而傷的。

        這是什么境界?

        于海道:“是只有一步之遙,但這一步之遙,卻又是一道天塹。一個為天,一個為地,天壤之別。不過……”

        于海的眼光漸漸明亮,道:“這次受傷,卻讓我尋到了一絲突破的契機!”

        ……

        金陵,玄武湖畔,甄府。

        萱瑞堂。

        奉圣夫人面色愈發晦暗了,但是,她竟然在炕桌上,顫著手,執筆書寫著什么。

        她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捉過筆了,眼睛也昏花難明。

        好在,她鼻梁上架著一架老花眼鏡,能讓她勉強寫準字……

        見奉圣夫人的手抖的厲害,貼身丫鬟梓雪悄悄抹去眼角的淚,笑著勸道:“老太太,明兒再寫吧,都夜了,該休息了。”

        孫氏搖頭道:“時間不多了……”

        說罷,到底停筆頓了頓,穩穩手中的筆,道:“代善有個好孫子,也不知怎地想的,竟能作出老花鏡這等奇物,還能想著我這個老太婆,也算他有心了。”

        梓雪聞言,心里有些發酸。

        她知道,老太太只是為了給她自己鼓氣,她要說服自己,那位賈家的少年家主,是重情義,敬重她的。

        不然……

        老太太昨日情況稍微好了些,就發現了老爺和頫二爺臉色不對。

        他們憂心忡忡,眉頭從未解開過,即使在老太太身子漸漸好轉的時候。

        再三詢問下,老太太才知道家里面臨的處境竟是那樣的艱難。

        幾百萬兩的虧空……

        就算將全家的財產全都賣了,也不夠還上三分之一。

        更何況,家里大部分家當都是御賜之物,只能供著,如何敢賣?

        沒有法子,老太太只能親自出面,給幾個都中的老友寫信。

        倒不是為了嫁銀子,而是為了……結親。

        有如今都中權勢最盛的忠怡親王府,有在文官中執牛耳的李相爺李府,還有,賈家。

        這其中,又以賈家為最。

        因為老太太知道,她活不了多久了。

        而成親,卻不可能同時進行。

        所以,她必須為家里的女兒們,尋一個有實力的“娘家”。

        如此一來,才能與那些高門算得上門當戶對。

        家里除了要嫁給皇太孫的四姑娘外,還有三個未出閣的姑娘。

        其中之一,要許給賈環的二哥,賈寶玉。

        奉圣夫人,要親自寫信,給賈府老太太和賈環。

        甄家和賈家,是幾輩子的老交情了,孫氏以為,這個親事,一定沒問題。

        結下這門親,其他的幾門親事,就交給那位賈三爺去操勞,坐實了這個“娘家人”的身份。

        到時候,家里連個人都不會往都中派,全由賈環安排。

        這是老太太,為家族能做的最后的事了。

        至于再往后,就要看兒孫們自己的福氣了。

        唉,若是太上皇沒有出事就好了,何須這般費勁……

        看著顫巍巍著手,繼續寫信的奉圣夫人,梓雪心中感嘆一聲。

        ……

        看著蒙這臉死活不敢露頭的薛寶釵,賈環有些好笑。

        剛瘋過之后,過了極愉之喜,她就這樣了。

        知道今天讓她做的有些出格,有些突破了她自己的底線,賈環也不逼她立刻接受,就這般擁著她說話:“寶姐姐,我剛進來時,你一臉愁緒的看什么呢?可是生意上出了什么問題?”

        過了一小會兒,薛寶釵才在被子里甕聲道:“短了人手。”

        賈環心里有數,面上卻裝作不解,道:“短了什么人手?”

        薛寶釵甕聲道:“南邊兒的鋪子鋪展的太開,家里卻沒有那么多放心的掌柜的……”

        賈環笑著夸張道:“你說什么?我聽不清,你再大聲點!”

        許是因為要談正事,糾結了會兒,薛寶釵還是悄悄拉開了薄被,露出一張流了淚的臉,目光幽怨的看著賈環。

        賈環卻哈哈一笑,俯身在她俏臉上親了親,摸著她的頭發,道:“瞧你這幅傻樣兒,至于嗎?”

        薛寶釵聞言,眼淚又落了下來,哽咽道:“我竟……我竟那般不知恥……”

        “誒……”

        賈環皺眉道:“過了啊,你我夫妻,這里又是你的閨房。夫妻之道,本該如此。

        你歡我樂,同歡共喜,方是長久美滿之道。

        在這里,若是再講究一些笑掉大牙的禮數,讓人厭惡。

        你那姨媽為何比不過我娘,就是一天到晚端著身份,在我爹面前也擺大家閨秀的譜,敬著歸敬著,卻總戴一個禮教的面具。

        難道你也想像她那樣嗎?”

        這般令人心寒的話,驚呆了薛寶釵,她都忘了哭泣,怔怔的看著賈環,有點可憐……

        賈環卻又化去了臉上的霜色,柔軟下來,俯身在薛寶釵的唇上吻了吻,柔聲道:“在人前,你該怎么做都隨你,端莊有禮很好呢。但只有我們倆的時候,你就要像剛才那樣……寶釵,你要明白,你未來的一生一世,幾十年都要和我在一起,我們是最親近的人。

        何必再要戴一個禮教的面具,隔開你我的親近呢?

        對不對?”

        薛寶釵聞言,緩緩的點了點頭,艱難道: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
        賈環見狀,知道見好就收,調.教寶姐姐是一個需要時間的計劃,不能一蹴而就。

        他又體貼的摟住薛寶釵,道:“你剛說什么?短了人手?”

      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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