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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- 第三百七十章 當我是魚肉嗎字體大小: A+
     

    「何老先生安排兩位今晚在皇都酒店休息!」朱候一上車便對蕭宇說。

    「我想儘快見到何老先生!」蕭宇毫不掩飾自己的來意。

    朱候淡然笑了笑:「恐怕今晚您是見不到他老人家了!」他隨後解釋說:「何老先生因為有事今晚去了香港,如果一切順利的話,他明天上午會趕回澳門」

    蕭宇皺了皺眉頭,何天生在電話中曾經答應在澳門等自己,現在突然改變計劃,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
    皇都酒店是澳門為數不多的五星級酒店之一,何天生安排蕭宇入住這裡,也足見對他們的重視。

    朱候雖然沒有提起和蕭宇在香港的那段恩怨,也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情,看得出他對蕭宇的戒備心依然很重。

    因為台南日趨惡劣的形勢,蕭宇的心情變得有些煩躁,善解人意的卓可純顯然看出了這一點,他們在皇都酒店安頓好之後,卓可純主動提出要去葡京去玩。

    蕭宇本來想休息一下,好好考慮明天與何天生見面的事情。可看到卓可純難得這樣興緻高漲,也不想掃興,兩人步行前往葡京大酒店,一來是因為路途不算遙遠,二來可以藉機欣賞一下澳門的夜景。

    蕭宇是第一次來澳門,對這裡別具風格的街道和建築發生了濃厚的興趣。卓可純幾乎每年都要到澳門來玩幾次,對這裡的一切可以稱得上了如指掌,幾乎每個叫得出名字的建築她都能說出一番掌故。

    可當她的目光投向隔海相望的香港,她的情緒馬上變得低落了起來,蕭宇知道對面的情形勾起了她對過去痛苦的回憶。伸手指向燈火通明的葡京,引開卓可純的注意:「聽說葡京最有名氣的就是巴黎艷舞團!」

    卓可純的面孔微微紅了一下,她小聲說:「葡京最有名的應該還是賭博,恐怕是你對艷舞感興趣……」蕭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「這是男人的天性。」卓可純介紹說:「巴黎艷舞是澳門歷史最悠久的表演,性感惹火但絕不低俗。由來自歐洲、澳洲和美國的美艷女郎演出多姿多彩的舞蹈。葡京酒店內多功能的舞台,高科技的燈光和音響,再配合法籍導師編排的美妙舞姿,且節目內容每隔數月即全部換新,都是這個節目歷久不衰的原因。舞團每晚八時和九時三十分各演出一場,周六則於晚上十一時加演一場。」

    她微笑著向蕭宇說:「今晚剛巧是星期六,如果你有興趣,我們可以看十一點的演出!」蕭宇呵呵樂了起來:「我這人沒有和女孩子一起看脫衣舞的習慣!」卓可純的臉紅了起來,她輕輕啐了一聲,然後說:「來到澳門,你可以不看錶演,但是賭博一定要嘗試一下!」

    葡京酒店是個桶形鋼筋混凝土建築,漆成了深黃與乳白色,牆壁呈波紋狀,有點像華夫餅乾。屋頂做得像賭檯上的輪盤。他們走進大廳,蕭宇就注意到陳列著的一批稀罕玩意兒。一副小恐龍骨架,一大堆牙雕與玉雕,一幅長城地毯。經過例行檢查后,蕭宇和卓可純走進了嘈雜喧嘩、華麗而俗氣的賭場。

    一進入葡京那熱鬧非凡的大廳,蕭宇的血液不由自主的沸騰了起來,他對賭博向來沒有什麼偏好,可是眼前狂熱的氣氛讓他也不由得產生了放手一搏的念頭。卓可純適時的提醒說:「玩玩可以,千萬不能沉浸下去,我可不希望你也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賭徒。」蕭宇笑著說:「我早就是一個賭徒,只不過玩的方式不同!」卓可純沉默了下去,蕭宇的話不無道理,一入江湖就如同走入了一個巨大的賭場,所下的注碼就是自己的人生和命運。

    葡京賭場一年365天全天候營業,入賭場不需檢查護照、登記或付入場費,可以自由出入。設有二十種以上的賭具,從西式的輪盤賭、擲骰、紙牌到東方古老的押寶、番攤、大小和麻將,只接受港幣和澳幣投注。

    蕭宇和卓可純換好了籌碼,先在二十一點那兒玩了一會,不到二十分鐘,蕭宇就輸了一萬港幣。卓可純直怪蕭宇的手氣太差,拉著蕭宇去押大小。

    兩人在桌邊坐定,卓可純向服務生要來兩杯飲料。蕭宇看了一會,大致清楚了規則,換了籌碼躍躍欲試。

    卓可純笑著說:「小心把你的棺材本都輸進去。」蕭宇向她擠了擠眼睛,小聲說:「你仔細看看我對面的那個外國妞。」

    卓可純順著蕭宇所指的方向看去,對面坐著一個金髮碧眼的妙齡女郎,她的皮膚是西歐人特有的白皙,卻有著東方人的細膩。金色的長發經過特意的修飾,絲緞般順滑,沿著她身體優美的曲線流淌在她美麗的肩頭,她紅色的禮服應當屬於中西和璧的那種,合體的裁剪將她性感完美的身姿展露無遺。

    卓可純小聲說:「你不是窮心未盡,色心又起吧?」蕭宇呵呵笑了一聲,壓低聲音說:「你留意到了沒有,這妞出奇的霉,從我們坐在這裡開始她一把都沒有押對過!」他說話的功夫,那女郎又輸了不少。卓可純笑著說:「那又怎麼樣?」

    蕭宇說:「從現在開始她押大,我就押小,有多大,玩多大,今天准贏!」

    那女郎押在小上,蕭宇抓了一把籌碼押上了大。

    果然不出蕭宇所料,那女郎又是全軍覆沒,蕭宇贏得一個開門紅。這洋妞也出奇的執著,每次都押在小上,蕭宇跟她耗上了,每次都押在她相反的一面,結果是步步勝利,眼前的籌碼已經堆成了小山,卓可純粗略的估計了一下,蕭宇最少贏了五十萬港幣。

    那洋妞似乎看出蕭宇的目的,她抽出五十萬的籌碼向小再度推去,可是一到中途又改變了主意,把籌碼向大推去。

    蕭宇笑了起來,卓可純以為他又要和那洋妞繼續對立下去,誰知道蕭宇收起籌碼站起身來。

    「已經十二點了,我們走吧!」蕭宇居然在關鍵時刻中斷了下注,卓可純有些奇怪的看著蕭宇,蕭宇得意的向她擠了擠眼睛:「做人不能貪心,一定要適可而止!」

    那女郎的眼睛盯住蕭宇,幾乎要冒出火花來。蕭宇拉著卓可純來到前台,把籌碼兌現之後居然有五十七萬港幣之多。

    卓可純忽然看到剛才那個外國女郎出現在大廳之中,她婷婷裊裊向著蕭宇的方向走了過來。

    蕭宇把現金收好,也留意到那女郎的出現。

    「為什麼要跟我作對?」那洋妞居然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。

    蕭宇皺了皺眉頭:「小姐,你是跟我說話的?」

    那洋妞點了點頭。

    蕭宇笑了起來,露出一口整齊而潔白的牙齒:「你好像誤會了,我根本就不認識你,更談不上和你作對!」

    那洋妞狠狠瞪了蕭宇一眼:「我知道你是誰派來的,你回去告訴那個老頭子,我既然答應他就一定會嫁給他,我也希望你們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!」

    蕭宇被她弄得一頭霧水,直到那洋妞氣乎乎的遠去,仍舊沒搞明白她究竟在說些什麼。卓可純奇怪的問:「宇哥!你之前是不是認識她?」

    蕭宇搖了搖頭:「天地良心,這妞是我認識的第一個白種人!」

    這時他看到何天生的秘書王覺,微笑著向他們走了過來。蕭宇雖然僅僅在香港見過王覺一面,可是對這個人的印象相當不錯。

    王覺笑著跟兩人打了個招呼:「兩位的興緻很高啊!」

    蕭宇聳聳肩:「主人不在家,我們這些客人當然要自己找點消遣了!」

    王覺哈哈大笑了起來,他看了看蕭宇手中仍然未來及收起的鈔票:「看來蕭先生的手氣不錯!」蕭宇點點頭:「還成,今晚的宵夜綽綽有餘。」

    「蕭先生真是幽默!」王覺的目光在卓可純身上停留了一下,然後說:「如果卓小姐不介意的話,我想和蕭先生私下談一件事!」蕭宇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,王覺的要求十分的沒有禮貌。卓可純卻微笑著點點頭:「我有些累了,你們談吧!」

    王覺禮貌的說:「我讓人送你!」卓可純搖了搖頭:「這裡離皇都不遠,再說,我想一個人散散步!」

    卓可純走後,蕭宇跟王覺來到酒吧,兩人選了一個僻靜的位置坐下。

    蕭宇說:「如果我沒有猜錯,王先生今晚和我的相逢並不是巧遇!」

    王覺笑著點點頭:「蕭先生的確是智慧超群,我是特地來找您的,剛才我去了皇都。」蕭宇不無嘲諷的說:「王先生不如改行去做私家偵探!」王覺的臉上仍舊保持著友善的笑容:「澳門這個地方並不大,再說向您這種出類拔萃的人物,無論在哪裡都會顯得與眾不同!」他巧妙的奉承了蕭宇一句。

    蕭宇心中暗暗的稱讚,到底是干秘書的,天生具有拍馬的本事。

    「找我有什麼事?」蕭宇將談話引入正題。

    王覺說:「蕭先生這次來得很巧,明天就是何老先生的大喜之日!」蕭宇聽得莫名其妙:「你是說何老爺子要過壽?」

    王覺笑著搖搖頭:「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,明天是何老爺子喜結良緣的日子,老爺子這次去香港就是為了他的新娘買一串項鏈!」

    蕭宇這次是真的目瞪口呆了,何天生要結婚,這件事情他怎麼一點都沒聽說。

    王覺似乎看出了他的迷惑,解釋說:「老爺子沒有通知任何江湖上的朋友,明天出席婚禮的只有他的兩個女兒和新娘的母親!」

    王覺要來兩紮啤酒,兩人邊喝邊談。

    「老爺子這次是著了魔,不顧周圍所有人的反對,一心想結婚。」王覺顯得有些忿忿不平。

    蕭宇笑了起來: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現在都什麼社會了?憲法上都寫明了婚姻自由,你懂不懂?何老先生枯枝發新芽又有什麼不妥?」

    王覺嘆了口氣:「恐怕你根本想不到,這次他的新芽究竟是個什麼樣子!」王覺抬起左手指向吧台的方向。

    蕭宇順著他的方向看去,看到剛才在賭場遇到的那個洋妞正伏在吧台上喝酒,從她的神態來看,八成已經喝多了。

    蕭宇瞪大了眼睛:「你說得新芽不會是她吧?」王覺無可奈何的點點頭:「何老爺子一世英名,臨了恐怕要毀在這個叫芬妮的女人身上!」

    這件事的確讓人匪夷所思,蕭宇撓了撓頭,有些好笑的說:「女人的力量真他媽的大啊!」

    王覺說:「其實老爺子娶誰根本和我們沒有關係,無論她年輕還是年老,歐洲人還是非洲人,可是他居然糊塗到要修改遺囑,把自己遺產的一半留給這個女人!」王覺一口氣把啤酒喝完:「弟兄們現在都心灰意懶,跟著這個只會喝酒賭博的女人有什麼前途?過去的日子恐怕一去不返了!」

    蕭宇理解王覺內心的想法,以何天生的年紀,他在世的日子已經沒有多久了,以後他的半數家業就將落在這個洋妞的手上,難怪他的這幫臣子會如此的感嘆。

    蕭宇對何天生的婚事並不關心,他所關心的只是何天生能夠給予自己的幫助,從現在的情況來看,何天生一心想著自己的婚禮,對於其他的事情很難發生興趣,看來自己的這趟澳門之行八成要無功而返。

    王覺和蕭宇又談了一會,正要離開的時候,那洋妞搖搖晃晃向兩人這邊走了過來。王覺似乎想避開,借口上洗手間匆匆離座而去。

    蕭宇剛站起身要走,就聽到那妞在身後大喊了一聲:「混蛋!你為什麼老跟著我?」蕭宇無可奈何的搖搖頭,向門口走去,對於這種人他還是少惹為妙。

    沒想到那洋妞不依不饒的沖了上來,抓住他的手臂:「為什麼要干涉我的生活,為什麼要跟著我?」整間酒吧的客人都向他們的方向望來,蕭宇哭不得笑不得的摔開她的手:「小姐!你看清楚,我根本不認識你哎!」

    那洋妞盯著蕭宇看了看,身體似乎站不住,一頭挨在蕭宇的肩膀上,蕭宇用手臂撐開她的身子,剛一推開,她又軟綿綿靠了過來。這還不算,她居然一張嘴,哇!地一聲吐了蕭宇一身的酒穢。

    蕭宇險些沒閉過氣去,媽的!這他媽什麼事兒,老子這不是倒霉催的!再看這洋妞,爛泥一樣趴在蕭宇的肩頭,嘴裡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說著哪國的酒話。

    好在王覺及時趕到,他幫著蕭宇把那洋妞放在酒吧的沙發上。服務生拿來毛巾,為蕭宇拭去身上的酒穢。

    王覺又讓服務生找來一身乾淨的西裝,蕭宇來到洗手間換上。回來的時候,那洋妞似乎已經清醒了一些,正靠在沙發上喝著咖啡。

    王覺苦笑著說:「今晚對不住了,你的衣服我已經讓人送去乾洗了,明天清晨會直接送到酒店。」他把衣服中的皮夾和證件遞給蕭宇:「走吧!我送未來的何夫人回家,順便把你帶回酒店!」

    上了汽車,王覺朝著皇都相反的方向開去。

    「好像走錯路了!」蕭宇提醒他。

    王覺笑著說:「沒錯,這是前往何公館的路,我沒其他意思,拉上你是為了避嫌!」他從反光鏡中看了看後座的洋妞,神神秘秘的說:「老爺子現在是人老如頑童,出了名的愛吃醋,我一個人送夫人回去,難保他不會胡亂猜疑。」

    蕭宇呵呵笑了起來。

    十分鐘后,汽車來到了何公館,這是座位於澳門海濱的別墅,整體建築都是歐式風格,從王覺的口中蕭宇知道,這座別墅是剛剛建成的。

    蕭宇和王覺攙扶著芬妮來到門前,聽到動靜的兩名菲佣匆匆迎了出來。兩人把芬妮扶入客廳,都是一頭一臉的汗水。王覺讓菲佣倒了兩杯茶水,他向客房洗手間走去,看來他對何公館相當的熟悉。

    蕭宇邊喝茶邊等他,沒想到他進了洗手間足足有五分鐘仍然沒見他出來。正在蕭宇有些不耐煩的時候,芬妮穿著一身鏤空的睡衣迷迷糊糊的從二樓走了下來,豐盈的**若隱若現。蕭宇不知所措的站了起來,媽的!老外就是開通,這滿身破洞的睡衣不是勾人犯罪嗎?

    蕭宇四處看了看,那兩名菲佣這時候也不知道溜到哪裡去了。他隱隱覺著事情有些不妥,還是儘早離開這裡為妙。

    就在這時芬妮一腳踏空,從樓梯上滾落下來,蕭宇一個健步沖了上去,搶在她落地以前抱住了她性感而溫暖的嬌軀。

    芬妮發出嚶的一聲呻吟,蕭宇本以為她在摔下來的時候受了傷,可是她美目緩緩睜開,一雙湛藍色的美眸流露出勾魂攝魄的眼神。柔軟的手臂就勢纏繞住了蕭宇的脖子,蕭宇用力想推開她,沒想到她滾熱的**拚命的向蕭宇擠壓了過來。

    這時蕭宇聽到了大門開啟的聲音,蕭宇忽然意識到,自己可能落入了一個事先設計好的圈套。冷冷盯住芬妮:「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做,可是我敢保證,你一定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應有的代價!」芬妮的美眸中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。

    蕭宇不用回頭就知道身後出現的是誰,何天生坐在輪椅上在朱候和另外一名助手的陪同下進入客廳,他的臉色變得鐵青,憤怒讓他乾枯的身軀不住的發抖。

    芬妮大聲哭泣了起來,她上身的衣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扯破,已經掩飾不住她性感的身姿,朱候和另外的一名同伴知趣的轉過身去。

    芬妮哭著跑到何天生的身邊:「他……他……想強姦我……」蕭宇反倒鎮靜了下來,他來到沙發上慢慢的坐下,仔細欣賞著芬妮出色的表演。

    朱候已經掏出了手槍,只要何天生一聲令下,他的子彈就會無情的穿透蕭宇的胸膛。

    何天生的目光從芬妮身上轉移到蕭宇身上,過了很久他才說:「給我一個解釋!」

    蕭宇拿起已經變冷的茶水,輕輕咽了一口:「如果我說自己連夜從台南飛到澳門,就是為了趁你去香港的時候強姦她,你會不會相信?」

    何天生花白的眉毛凝結在了一起,雙目露出攝人的寒芒。

    朱候從反鎖的客房中找到了兩名菲佣,她們的證據對蕭宇更加不利,是蕭宇把她們反鎖在房內。

    另一名手下從樓梯的過道中找到了蕭宇的衣服,蕭宇並沒有感到驚奇,王覺根本沒有把自己的衣服拿去乾洗,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製造出來的假相。

    這段時間,芬妮已經換好了衣服,抽抽噎噎的訴說著蕭宇的獸行。無非是蕭宇酒後來拜訪何老先生,她看到蕭宇身上都是酒穢,好心讓兩名菲佣給他拿何老爺子的衣服替換。沒想到蕭宇見色起意,妄想強姦她。

    何天生乾枯的手臂用力的抓執著輪椅的扶手,手上的青筋一根根暴出,可見他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憤怒。

    輪到蕭宇說話時,蕭宇先看了一眼芬妮,然後說:「我沒有強姦她,如果你記得進門時的情形,你應該可以看到我雖然壓在她的身上,可是她的手臂卻抱著我的脖子,如果老爺子相信她的話,倒不如相信我們是兩情相悅,用通姦這個字眼好像更加恰當!」

    芬妮大聲說:「你胡說,我從來沒有見過你,為什麼會和你通……」她忽然硬生生停住了話語。

    蕭宇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狡黠的微笑:「原來我們在今晚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啊!」

    芬妮的臉因為窘迫而變得通紅。

    何天生的眉頭舒展開來,他已經看出其中一定大有文章。

    芬妮大聲說:「你身為一個男人,為什麼敢做卻不敢承認?」蕭宇冷笑著說:「看來芬妮小姐處處針對我,並不是因為賭場的事情!」

    何天生揮了揮手,朱候收起了手槍。蕭宇平靜的說:「葡京的賭場中應該可以調出今晚的錄像,如果老爺子有興趣的話,可以看到我和芬妮小姐在一張賭檯上競技的情形。」

    芬妮所謂從未見過蕭宇的謊言自然是不攻自破,蕭宇從何天生的臉上並沒有找到太多的憤怒,這洋妞搞出這一連串的事情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?

   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笑聲,王覺大笑著走了進來,芬妮狠狠瞪了蕭宇一眼,笑盈盈來到何天生的身邊挽住他的臂膀。

    王覺來到蕭宇的身邊:「對不起,蕭先生,今晚給你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。」

    蕭宇這下有些摸不著頭腦了。

    王覺轉向芬妮:「這下你服氣了吧,以蕭先生的智慧,你很難把他騙到!」何天生也弄明白了怎麼回事:「芬妮聽我誇你能幹,心裡很不服氣,看來他們幾個趁我不在,設了個圈套讓你來鑽!」

    蕭宇有些哭笑不得,這洋妞發瘋還算了,怎麼連王覺、朱候這幫小子都跟著一起發瘋。王覺似乎看出了蕭宇的疑惑,解釋說:「芬妮小姐是有名的鬼見愁,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啊!」

    蕭宇心中暗罵這幫小子,臉上卻堆出笑容:「何老先生不是去香港準備婚禮了嗎,怎麼連夜趕回來了?」何天生奇怪的看著蕭宇:「誰的婚禮?」

    一旁的芬妮忍不住笑出聲來,蕭宇看到何天生的神態已經明白了大半,自己終究還是上了這幾人的當,看來芬妮壓根不是何天生的未婚妻。

    王覺也是一臉的窘態,連忙把話岔開:「芬妮小姐是何先生的孫女……」蕭宇呵呵笑了起來:「你不是說她是何先生的未婚妻嗎?我把給他們的結婚禮物都準備好了!」蕭宇不失時機的反戈一擊。

    王覺尷尬的咳嗽了一聲,何天生已經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,罵了一句:「胡鬧!芬妮不懂事,你們這幫人也不懂事?要不是阿宇心胸寬廣,換成其他人早就跟你們翻臉了!」薑是老的辣,他輕輕鬆鬆一句話,弄得蕭宇也無法追究下去,表面上把王覺一幫人訓了一通,其實是巧妙的回護了他們。

    時間已經是午夜,蕭宇雖然很想和老頭子多聊幾句,可是也知道現在的時機不對。何天生隨便問了蕭宇幾句,然後說:「明天清晨如果你有空,陪我一起去喝早茶!」蕭宇知道他答應和自己單獨談話,欣喜的點點頭,藉機向何天生告辭。

    何天生對芬妮說:「今天的事情都是你攪出來的,你把阿宇送回酒店,當作向人家陪罪!」芬妮高興的答應下來。

    蕭宇留意到王覺看芬妮的表情有些特別,他的心中不由得一動,難道王覺對芬妮產生了感情?

    回去的路上,蕭宇故意板起了面孔,芬妮一邊偷看他的表情,一邊笑了起來。蕭宇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:「笑什麼?」

    芬妮嬌媚的看了蕭宇一眼:「你生氣的樣子很帥!」蕭宇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:「我這人最禁不起誘惑,小心我色心一起,辣手摧花!」芬妮笑著咬咬嘴唇:「爺爺說的沒錯,你真的很有趣!」

    蕭宇奇怪的問:「丫頭,問句我不該問的話,你整一個洋妞,從頭到腳也沒一點東方味道,怎麼跟何老爺子扯上的血緣關係?」

    芬妮笑著說:「我奶奶是法國人,我媽咪是瑞士人,我的身上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!」蕭宇忍不住想笑,丫的挺逗,按生物學上的觀點,她爸爸是雜交一代,這妞是雜交二代,怪不得身上找不到中國人的特徵,看來是西方的遺傳基因佔優啊!

    芬妮看到蕭宇的樣子,料到他沒想什麼好事:「我聽爺爺說你很能打,有機會我要領教領教!」蕭宇搖了搖頭:「我從來不打女人,再說了,談到能打,朱候比我厲害,你還是找他練吧!」

    芬妮說:「中國的男人都很虛偽,做任何事情都喜歡有所保留!」

    蕭宇聽她這話就來氣,別以為長兩根金毛就把自己當洋鳥:「你懂什麼,這叫含蓄!」芬妮看了看蕭宇:「還有,中國的男人特別大男子主義!」

    蕭宇忍不住搶白說:「外國男人也沒什麼好,除了毛多,我沒看到有一樣長處!」芬妮有些生氣的看著蕭宇:「你知不知道你這人很沒有風度?」

    汽車駛到皇都大酒店,蕭宇開門下車,走前又回過頭來:「丫頭,知不知道一句話?」芬妮修長的眉毛向上挑了挑。

    「話不投機半句多!尤其是跟你這種假洋鬼子!」蕭宇撂下一句話,差點沒把芬妮氣個半死。

    回到酒店,卓可純聽到動靜過來看他,蕭宇有些歉意的笑了笑:「今晚跟王覺多喝了兩杯,害你擔心了!」卓可純溫婉的笑了笑,她遞給蕭宇一封信:「剛才有位服務生送來的,你是不是有朋友在澳門?」蕭宇有些奇怪的搖了搖頭。

    蕭宇打開信封,裡面只有一張照片,當他看清照片上的人究竟是誰時,他的表情馬上變得僵硬起來。

    照片是黑寡婦秦萌的,照片上的她拿起手槍,槍口的位置正朝向鏡頭。蕭宇明白當初幫助紅粉虎的事情已經被【春秋社】知道,看來敵人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。

    譚自在終於對蕭宇完全絕望,他不會讓這個潛在的威脅繼續存留下去。

    卓可純並不知道蕭宇的這段秘密,可她從蕭宇的表情已經看出事情相當的嚴重。她關切的問:「出了什麼事情?」蕭宇把信裝入衣袋,他對卓可純說:「今晚你最好在我的房間睡,明天一早我會送你先回台灣。」

    潛在的危機讓蕭宇無法入睡,面對面的戰鬥並不可怕,最讓人恐懼的就是這種看不清方向的等待。

    卓可純也沒有入睡,她很想為蕭宇分擔,可是她又清楚,一旦蕭宇決定隱藏在心裡的事情,任何人都無法讓他說出。更何況,蕭宇對於自己自始至終都只是一種平淡無奇的友情。

    蕭宇熄滅了房間內所有的燈光,他透過窗格遙望著漆黑的夜空,這場風波註定會到來,他並不怕面對,只是害怕這場風波會波及到身邊的朋友和兄弟。

    黑暗中卓可純輕聲說:「我決定留下來跟你一起!」

    蕭宇點燃了一支香煙,煙頭時而明滅的火光映射出他複雜的眼神。

    卓可純又重複了一遍那句話。

    蕭宇的聲音在黑夜中顯得低沉有力:「我曾經得罪了一個殺手集團,現在他們已經找到了澳門,我擔心會連累到你!」

    卓可純柔聲說:「你不要忘了,我們是合作夥伴,你答應過我,要為我復仇,再沒有完成這件事以前,我不會離開你!」

    蕭宇沉默了下去,他何嘗不知道卓可純真正的用意,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身邊的這一份份的深情,他現在所能做的只有沉默!

    清晨七點的時候,蕭宇為卓可純收拾好了行裝,經過一晚的時間,卓可純似乎突然改變了主意,她答應先離開澳門。兩人來到酒店大門的時候,看到一身黑色便裝的芬妮正好走了過來,她是來接蕭宇去喝早茶的。

    蕭宇讓她順道把卓可純送往機場,卓可純的眼神顯得十分的憂鬱,看得出離開澳門她並不情願。蕭宇特地囑託她:「這件事不要告訴四震他們,我自己應該可以應付!」

    從機場前往茶樓的路上,芬妮問:「卓小姐是不是你的情人?」蕭宇有些不耐煩的說:「你這人好像對別人的事情特別關心!」芬妮笑著說:「不是對別人,是對你,你覺沒覺著我對你和別人不同?」

    蕭宇拱手告饒:「謝謝!您是一世界級大美人,我哪有那資格讓你高看一眼,我這人又虛偽,又大男子主義,典型的一個中國小男人。」

    芬妮看了看蕭宇:「我喜歡你!」蕭宇差點沒被她這句話給噎死,這洋妞不是有病吧。

    芬妮補充說:「你聽清楚,我只是有些喜歡你,並不代表愛你!」蕭宇吐了吐舌頭:「你也聽清楚,我這人最喜歡的就是東方女性,對你這種洋妞壓根就沒興趣,你千萬別誤會我會愛上你。」

    「你一定會!」芬妮充滿了自信。

    蕭宇笑著說:「看不出你們洋人都有自我陶醉的毛病。」

    「蕭宇,我告訴你,只要我看上的東西,我都會得到。」

    蕭宇把身體縮在座椅上,作出禱告的樣子:「聖母瑪麗亞,就當我蕭宇求你,讓這洋妞把我當一屁,給放了吧!」

    芬妮笑得幾乎直不起腰來,這時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的盲女突然從馬路橫穿了過來。蕭宇慌忙提醒她,芬妮將剎車踩到最大,汽車輪胎在地上滑出兩道深痕。

    那盲女嚇得跌倒在地上,手中的拐杖也丟到了一旁,她膝蓋的皮膚被粗糙的地面磨出了一大片血跡。芬妮也被這突發的狀況嚇得面孔煞白,雙手緊緊捂住胸口。

    蕭宇推開車門,跳了下去。那盲女一邊摸索她的拐杖,一邊哭泣。蕭宇把拐杖拾起,遞到她的手中,把她的身子從地上扶了起來。

    「你有沒有事?」蕭宇關切的問,那盲女一邊搖頭一邊站起身來,芬妮也從慌亂中清醒過來:「我送你去醫院!」

    「我沒事……」那盲女雖然這麼說,可是傷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。芬妮滿懷歉意的說:「是我不小心,這樣,我還是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。」

    盲女嘗試著走了一步,可是馬上又痛苦的蹲了下去,蕭宇估計她可能是在剛才摔倒的時候扭傷了腳踝。他低聲說:「你的家住在哪裡?我們可以送你回去。」那盲女顯得異常的迷惘:「家……我已經沒有家了……」晶瑩的淚水沿著她曲線柔和的面頰滑下,讓人感到異常的同情。

    蕭宇和芬妮對望了一下,還是決定把她送往醫院,蕭宇扶起那盲女:「我們必須帶你到醫院去檢查一下腳踝。」

    那盲女點點頭,小聲說:「我……恐怕走不動了,你……能背我嗎?」蕭宇當然無法拒絕,他轉過身去,那盲女柔軟的小手搭上了他的肩頭,這時蕭宇忽然聽到芬妮的一聲驚呼,然後一種異常冰冷的感覺從他的後背猛然插入了他的體內。

    蕭宇的身軀慢慢的向地上倒去,恍惚間他好像看到卓可純向他的身邊跑來,周圍的色彩在他的眼中變成了一片血腥的紅色,轉瞬間又化為滿天飄飛的櫻花,一個美麗的日本女郎手持紙傘款款向他走來,美惠子!蕭宇想喊卻喊不出來,他的身軀開始向一個無盡的深淵跌落。

    兩隻纖長的手掌從兩側抓住了他的身體,他看到了章晴晴和林詩詩。兩人同樣溫婉的向他微笑著,可忽然她們又同時放開了,蕭宇的身軀繼續向深淵中滑落,他看到尚小悅和紅粉虎正在冷酷的向著自己大笑,每一個人都沒有幫助自己的意思。

    他看到已經死去的宛珊和黑寡婦秦萌正在向自己招手,難道我已經死了?蕭宇從內心中大聲的吶喊起來。

    所有的幻像忽然同時消失了,他的眼前重新歸於一片漆黑,朦朧間他聽到一個焦急的女聲在不停的呼喊:「蕭宇!蕭宇!」

    蕭宇想回答,卻沒有力氣說出一個字。眼前的一片黑暗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幽靈般的盲女,她拿著一根鋒利的軍刺慢慢的走向蕭宇,蕭宇想逃,可是他的四肢已經不屬於自己。

    冰冷的刀尖沿著蕭宇頸部的皮膚慢慢的滑下,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,全力的大叫出來。

    「蕭宇!」他的耳邊又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。

    蕭宇的雙目緩緩睜開,芬妮美麗的面孔從模糊一點點變得清晰起來,他終於看清了芬妮面部的全部輪廓。

    芬妮欣喜萬分的說:「你醒了!」蕭宇努力了一下,他的喉頭髮出一聲輕微的噝噝聲。他的目光搜尋到輸液瓶的位置,兩路液體同時在向他的體內注入。

    「你已經昏迷了兩天了!」芬妮小聲說,她隨手按了一下床頭的電子鈴。

    沒多長時間,負責蕭宇的主診醫生走了進來。他查看了蕭宇的身體狀況,然後說:「算你命大!匕首上塗抹的毒素足足可以毒死一頭大象,如果不是送來的及時,恐怕你早就死了。」

    芬妮補充說:「那個殺手在匕首上淬了眼鏡蛇的毒素,她好像並不想讓你死的那麼快,匕首刺入的地方故意偏出了你的心臟。」

    蕭宇的頭腦漸漸清醒了起來,之前的情形一幕幕在腦中回放。

    芬妮告訴蕭宇:「台南那邊打來過電話,我說你和爺爺一起去了香港。」

    蕭宇的眼睛眨了眨,現在他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和別人交流。

    下午的時候何天生和王覺來看蕭宇,蕭宇比起上午的時候精神已經好了很多,他的外傷並不嚴重,據醫生所說,再打兩天吊針,清除掉體內的毒素就能出院。

    何天生先是詢問了蕭宇的病情,然後說:「這件事情是【春秋社】做的,刺殺你的那個盲女名叫秦采兒,是黑寡婦秦萌的同胞妹妹,我已經派人在澳門和香港搜尋她的下落。」

    王覺說:「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,她應該已經離開了澳門!」

    蕭宇點了點頭,可他的內心卻不這麼認為,秦采兒雖然成功的刺傷了自己,但是自己仍然活在這個世界上,她不會這樣善罷干休,照蕭宇的想法秦采兒依然留在澳門,他們之間的恩怨仍然沒有結束。

    何天生說:「你儘管放心養傷,我會加派人手負責你的安全。」

    「謝謝何先生……」蕭宇的聲音虛弱無力。

    芬妮笑著說:「你應該感謝的是我,如果沒有我,你早就被秦采兒殺死了!」蕭宇報以感激的一笑,這洋妞也不是這麼討厭,有些時候她的感覺有些像章晴晴,也許豪門中的千金小姐大多數都是這樣的性格。

    何天生故意板起了面孔:「你少在這兒影響阿宇休息。格蘭披治大賽車就要開鑼,我花了三千萬為你拿到了頭彩,難道你打算放棄?」

    芬妮攬住何天生的脖子:「你不是常說江湖中人,以義氣危險,現在朋友有難,難道我能坐視不理嗎?」何天生哭笑不得的說:「阿宇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朋友?」蕭宇連忙搖頭:「我一個人能成,你還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!」

    芬妮淺笑著說:「蕭宇!記不記的我說過的話,我想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我。」一直沒有說話的王覺眼中忽然閃過無比忌恨的神情。

    因為芬妮堅持留下,何天生自然也不好說些什麼,他對這個孫女向來是言聽計從。說來也怪,芬妮對蕭宇竟然表現出難得的女性溫柔,居然主動給蕭宇遞水喂飯。

    晚上七點的時候,蕭宇收到四震打來的電話:「宇哥!你怎麼回事啊!電話怎麼在那個洋妞手裡?這麼兩天你不會把她給上了吧?」四震連珠炮般說了一大串,他的聲音很大,一旁的芬妮也聽的清清楚楚。

    芬妮氣的柳眉倒豎:「混蛋!說誰呢?」她居然對著話筒喊了起來,蕭宇笑著說:「得!這是我一傻弟弟,你別跟他一般見識。」

    「宇哥!你忒不夠意思了,誰傻啊?那妞是誰?夠猖狂的啊!」蕭宇好不容易把芬妮支開,跟四震解釋了一下,順便問了問台南的情況。

    四震樂不可支的說:「就是一個亂字,只要章肅風出來為競選造勢,准有一幫學生跟在後面大喊打倒黑社會,看來譚自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招數學得十足。」

    蕭宇笑了起來:「行啊!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,你小子水平見長啊!」四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「我是把馬國豪的話原音重現。」

    四震說:「對了宇哥!我周末我會到澳門!」蕭宇一愣:「你來這裡幹什麼?」

    「馬上格蘭披治大賽車開幕,我去看看,宇哥!你幫我先買張票!」

    蕭宇還沒來得及說話,四震就掛了機。

    入場券的事情好辦,可是自己現在的這副模樣,一定讓四震不能胡說八道。

    因為蕭宇住的是特護病房,專門設有陪人床位,晚上的時候芬妮居然沒有離開。蕭宇的精神已經恢復了許多:「芬妮,天色已經不早了,你是不是回去休息一下?」

    芬妮為蕭宇倒了一杯水:「我已經在這裡睡了兩個晚上,換地方可能睡不著!」

    「男女授受不親,你知不知道?」

    芬妮笑了起來:「放心,我只是照顧你,對你絕對沒有任何的企圖。」

    蕭宇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,看來洋妞就是他媽的開通,得!怎麼說人家也是一片好心,卻之不恭啊!

    「芬妮!跟你商量一事兒!」蕭宇想起四震要來看賽車的事情。

    芬妮聽蕭宇說完這件事,馬上打包票說:「入場券包在我的身上,如果你樂意我把第一個環賽道試車的機會讓給你!」蕭宇暗想,如果這機會要是給了四震,這小子非得樂瘋了不可。

    因為蕭宇的遇刺,何天生在醫院安排了五名得力助手來保護蕭宇的安全。一切都在平靜中度過,根據王覺的調查【春秋社】因為何老爺子的介入已經把勢力撤出了澳門,蕭宇的傷勢也在慢慢的好轉,照目前的情況來看,四震來的時候他應該可以出院。

    芬妮攙扶著蕭宇在病房內走了一圈,蕭宇的體力畢竟沒有完全恢復,這簡單的運動已經讓他虛汗直冒。芬妮笑著說:「明天你真的要出院?」

    「爬也要爬走,再住下去我非悶死不可!」

    芬妮說:「其實你最好還是等拆完線再走!」

    蕭宇的眼神怪怪的望著她:「你是不是特想在這兒住下去?」

    「是又怎麼樣?」

    「丫頭!這是不對的,未婚同居在我國憲法上是明令禁止的!」蕭宇身體稍一康復,嘴巴又開始犯貧。

    芬妮的回答讓蕭宇目瞪口呆:「你是不是想向我求婚?我還要考慮一下……」

    蕭宇嘆了口氣:「我這才發現和你們外國人交流這個累,知不知道什麼叫對牛彈琴?」芬妮氣的在蕭宇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。

    這時王覺從門外走了進來,他的手中拿著一束紅玫瑰,看到兩人剛才的情形,他的目光變得有些乾澀。

    蕭宇來到床邊坐下,笑著說:「王先生挺逗的,送我紅玫瑰不是表示對我有意思吧?」王覺有些勉強的笑了笑:「我當然不如蕭先生懂得別人的心意……」蕭宇聽得出其中包含的醋味。

    芬妮挨在蕭宇的身邊坐下,掏出紙巾為蕭宇擦去額頭上的汗水,這親昵的舉動讓王覺的表情更加顯得不自然。

    他把花插入床邊的花瓶:「明天上午我會來接蕭先生出院!」

    「不必了,我會送阿宇回去,哦!」芬妮好像故意在刺激王覺,她的兩條手臂挽住蕭宇的臂膀。

    王覺的臉變得有些蒼白,他匆匆敷衍了兩句,轉身告辭。

    王覺剛剛出門,蕭宇便甩脫了芬妮的手臂:「丫頭,過份了啊!你是不是拿我當擋箭牌啊?」

    芬妮俏皮的扮了個鬼臉:「爺爺的手下中,我最討厭的就是他,沒事總在我身邊晃來晃去,大現殷勤。整一個奴才面孔,我剛才那樣做就是想讓他死心,少來煩我!」

    蕭宇有些生氣的看了看她:「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沒勁?自己的事情就自己解決,幹嗎拉上我?我告訴你,我最討厭被別人利用!」

    芬妮被他沒來由訓斥了一頓,俏臉漲的通紅:「蕭宇!你有什麼了不起?」

    「我沒什麼了不起,就是一流氓,你別死氣罷賴的纏著我?」芬妮用力咬了咬嘴唇,狠狠的推了蕭宇一下,轉身出門而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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