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開玩笑?好吧,姑且就當你是在跟我開玩笑。不過老人家,你是不是該給我點其他什麼解釋!?」陳飛深呼一口氣,體內靈氣,彷彿狂怒的火山一般,就要噴發。
「其他什麼解釋?笑話!」
聞言蕭南山蕭三爺眉頭微皺,淡淡道:「以我的年齡,當你祖爺爺都綽綽有餘了,難道還不能跟你稍稍開個玩笑?小夥子,你這種想法可不行……」
聞言陳飛怒極反笑,淡淡道:「這話倒是挺有意思是說。老人家,你所謂的開玩笑,就是動槍?」
「是又如何?」
蕭南山蕭三爺神色一凜,冷冷的開口道:「以你的實力,就算是真槍實彈,在你面前也不過是玩具而已。所以,這為何不能算作是玩笑?還是說,你存心想挑釁我蕭家的威嚴,想與我蕭家為敵?」
聞言陳飛嘴角不屑一顧的勾了勾,突然道:「老人家,你怕了?」
「你說什麼!我怕了?我蕭南山今年都已經八十多了,會怕你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?」而那蕭南山蕭三爺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,一臉冷漠的震怒起來。
可是他卻不知道,他現在這種模樣,卻和蕭千讓之前如出一轍。
「究竟是與不是,你自己心裡清楚就行。不過要我說,做人嘛,最好還是老實本分些,別以為年紀大了,就能倚老賣老,似乎現在很多年輕人都不吃這一套啊。」陳飛眯著眼睛。
「你,你,你放肆!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,你敢與我這樣說話?」蕭南山蕭三爺氣急敗壞,乾枯的手抓顫抖道。
「呵呵」
聞言陳飛冷笑一聲,摩擦著手指淡淡道:「什麼身份?抱歉,我並不關心這種事兒,我現在只是在考慮,我們之間的帳,究竟要如何算!」一邊說著,一邊他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雙眸微微掠過一絲寒芒,令人猛地不寒而慄!
「放肆!你要是再這樣胡言亂語,信不信今天我讓你走不出這總局!?」聞言蕭三爺色厲內茬道。
「讓我走不出這總局?」
聞言陳飛不屑一顧的笑了笑,一臉冷漠:「要是你有這個本事的話,不妨試試?」說著他的眼眸驟然浮現出一抹冷意,就好像是即將噴發的狂暴火山一般,冷冷注視著對方,嘴角拱起,彎出一抹嘲諷弧度。
哼,老東西,臉都撕破了才想算,真以為這天底下有那麼便宜的好事兒?拜託,別太天真。
「姓陳的,你給我搞清楚。我雖然承認你很厲害,甚至就連槍都奈何不了你,可,那又怎麼樣?難道你還想反抗國家不成?你要知道我們安全總局,我們蕭家,可是代表著國家。」就在此時蕭千讓忽然道,一臉顫抖的樣子。
「代表國家?哈哈哈,沒想到你居然有臉說出這種話,蕭總,難道你不覺得臉紅嗎?」陳飛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。
可那笑聲中,卻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悲哀。
一顆老鼠屎卻壞了一鍋粥。正是因為有了蕭千讓、蕭南山這種事人,仗勢欺人,胡作非為,依仗著自己手中的權力無限膨脹著自己的野心,才漸漸將這社會搞得一團烏煙瘴氣。
國家。
就憑他們這種敗類、人渣,也有資格代表國家嗎?真的不知廉恥!
「代表著國家?蕭南山,你這話敢再對著我說一遍么?!」突然,一道暴怒到了極點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。
很快,很多人走進了審訊室,為首者不是別人,正是羅遠志羅老。
「羅,羅老?您怎麼來了?!」蕭南山瞳孔一縮,臉色一下子就變了。
「再不來這國家就成你蕭家一家的了,嗯?還敢動用私刑?!蕭南山你膽子還是真的大,來人,給我抓起來,這件事我要仔細嚴查!」
羅遠志臉色陰沉的跟水似得,冷冷道。
跟著他還注意到陳飛竟被關在不遠處巨大的玻璃下面,不由臉色一變,道:「陳飛你,你沒事吧?!」
一邊說,一邊連他自己都忍不住憤怒和緊張起來。
因為他真沒想到,蕭南山竟敢如此膽大包天的動用私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