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鳴繼續被扛上了那一隻粉色狒狒的後背。
在這一隻粉色狒狒的後背上,楚鳴至今還沒有回過神來......
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?」
此時的楚鳴依舊是在懷疑人生。
我記得自己一行人遇到了黑魔宗的修士。
那一隻九尾天狐一族可以和這黑獸秘境共鳴,境界沒有任何的壓制。
然後自己一行人就被打爆了。
自己暈倒了過去,然後醒來便是看到這一隻粉色的狒狒帶着自己狂奔......
然後自己又遇到了襲擊,對方是一堆萬妖國的修士。
他們要求這隻粉色狒狒把自己給交出來。
但是這隻狒狒擊退了他們。
自己本以為要被當成口糧。
沒想到的是,這一隻粉色的狒狒竟然繼續扛着自己走。
她要帶着我去哪裏?
「轟隆!」
粉色狒狒一躍而起,直接越過一座小山丘。
當這隻粉色狒狒落地的一瞬間,整個大地都為之一顫,地面被砸了一個大坑。
最終,楚鳴被這隻粉色狒狒丟進了山洞之中。
然後這一隻粉色狒狒離開了,只讓幾隻氣海境的猴子圍住了自己。
楚鳴想跑路,但是楚鳴現在的傷勢還沒有修復,他覺得自己自己連這幾隻猴子都打不過。
不過,楚鳴發現這幾隻猴子只是看着自己而已,並沒有打算對自己做些什麼。
所以楚鳴乾脆打坐在地,調養生息。
「唧唧唧唧......」
幾隻猴子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醒了楚鳴。
楚鳴睜開眼,那幾隻猴子陸陸續續的退了出去。
那一隻粉色的狒狒爬進了山洞裏。
「唔!」
粉色狒狒將一隻山羊丟到了楚鳴的面前,還有一荷葉的果子。
「給我吃的?」
楚鳴不可思議地指了指自己。
「唔!」
粉色狒狒點了點頭,然後學着楚鳴的樣子盤坐在地。
楚鳴看了這一隻粉狒狒一眼,再看了看地上的果子。
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楚鳴好像看到了這一隻狒狒在臉紅......
「錯覺,一定是錯覺!」
楚鳴搖了搖頭,吃了果子。
「唔!」
看到楚鳴吃完之後,粉色狒狒好像更加的開心了,把那隻山羊往前推了推。
彷彿在說「吃啊,你怎麼不吃啊?」
「那個,其實我們都是熟著吃的,並不是生吃。」
「吼唔?」
粉色狒狒歪了歪頭。
「你聽得懂我說話嗎?」楚鳴問道。
「吼唔?」粉色狒狒眨了眨眼睛。
楚鳴竟然覺得這一隻狒狒竟然有點該死的眉清目秀!
楚鳴祭出一抹靈力,這一抹靈力包含着楚鳴所掌握的語言。
靈力緩緩往粉色狒狒的身邊飄去。
粉色狒狒抓住這一抹靈力,左瞧右瞧,然後一口吃掉。
「吃,趕緊吃,吃胖了,我們就可以成親了!」
突然,粉色狒狒開口說話道,是一道女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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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皆是感覺自己的血氣在逐漸的流失。
「血鬼陣?」
蘇離暗道糟糕。
本來蘇離是想着等甄德曉這錢夫人斗個兩敗俱傷,自己三人再坐收漁翁之利!
結果沒想到的是!
這個錢夫人竟然已經是將這座城都給煉化了。
「什麼是血鬼陣?」牛大黑髮揮不懂就問的精神。
木流也是歪過頭疑惑地看着蘇離。
「血鬼陣是我在我們羽裳峰藏書閣的《天下奇陣大全》中看到的一種奇陣。
這種陣法的佈置需要一年的時間,然後佈陣者又要一年將這陣法融為一體。
而當血鬼陣發動時,範圍內的所有生靈的精血將會逐漸流失。
雖然這種流失的速度很慢。
但是只要到了破曉,我們一行人的血氣全部都會被吸收殆盡。
屆時,這個錢夫人估計可以證道元嬰了。」
蘇離突然想起牛大黑和城主府那個丫鬟的劇本。
難道說,牛大黑和那個丫鬟的死亡,都是因為血鬼陣?
最後這個陣法成功了,而自己也會死在這裏?
沒有人能活過今晚?
為了驗真一下,蘇離看向了木流的劇本。
「沃妮馬!」
自己果然沒有猜錯。
看到木流的劇本泛著濃厚的黑氣,蘇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,翻都不用翻開。
這是大凶之兆啊!
「你奪舍了這個什麼真的小,萬一你到時候對我下手如何?」
「哈哈哈,這你可以放心。」血道人大笑道,「我已經是有想要的身體了,甄德曉的身體,不過是過渡,我幫你晉陞,你幫我得到那具身體!」
「那身體是活的?」錢夫人再問道。
對於屍修來說,奪舍的身體必須是死的!
如果對方是活人,那麼則殺了再奪舍。
就比如剛才血道人不僅僅是吞噬了甄德曉的神魂,還在吞噬的同時,將甄德曉給殺了。
「是活的!」
血道人認真道。
「如何,是否要與我聯手?今晚你或許以為煉化整座城晉陞元嬰,是你最大的機緣。
但是你錯了。
今晚你遇到的最大機緣!
是我!」
......
十字路口四個方向的喪屍朝着蘇離三人一步步走來。
蘇離和黑大牛背靠背。
木流眼眸眯起往前一步,她手中漂浮着黑色棋子不停地流轉變幻。
沒有絲毫猶豫,在木流以棋陣轟向一條路的同時,蘇離也是動用豪火球之術。
牛大黑大喝一聲,拳勁如風!
三人的攻擊聚在一起,硬生生的開出一條路。
就當這些喪屍要繼續將這條路的空缺填滿時,蘇離三人已經是沖了過去。
「轟!」
蘇離三人衝進了一個院落。
院落之中瞬間雞飛狗跳。
「甄師兄?」
錢夫人先是一愣,隨即「咯咯咯」笑着。
「你們甄師兄想殺你們呢,你們應該感謝我,他已經是被我吸干精血了,替你們處理了呢。」
錢夫人確實說的沒錯。
不久之前,錢夫人接受了血道人的提議,和血道人合作。
而之前戴在甄德曉手中的戒指,自然也就是戴在了錢夫人的手中。
至於甄德曉。
錢夫人趁熱把甄德曉的精血給吸幹了。
聽到甄德曉死了,蘇離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。
不過蘇離只是鬆了一口氣而已。
蘇離覺得自己可能也要沒了......
錢夫人伸手一抓,木流被吸到了錢夫人的手中。
「木兄!」
蘇離艱難的爬起,錢夫人已經是一口咬在了木流的脖子上。
可只是吸一口而已,錢夫人眉頭皺起,將木流隨處一丟,連忙吐出口中的鮮血!
「呸呸呸!!!」錢夫人噁心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