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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的女友是聲優 - 246.事到如今,村上仍對世界充滿新奇。字體大小: A+
     

    「啊~」

    九點十一分,東山柰柰打著哈欠走進客廳。

    「早上好,柰柰。」

    「早上好,愛衣。」

    她走到桌子前,像【杏杏】一樣蜷曲在榻榻米上。

    小小的腦袋枕在合十的雙手上,微微嘟嘴,閉著眼睛繼續睡囫圇覺。

    「對了。」她沒睜開眼,用沒睡醒的沙啞聲音說,「今天我叫大家來玩。大概十點半。」

    「大家?」中野愛衣問。

    「種醬、小祈還有大西。」

    「那我是不是把千夏也叫來一起玩呢?」說著,中野愛衣伸手去摸手機。

    「啊?」東山柰柰睜開眼,「千夏醬...不是都有男朋友了嗎?」

    中野愛衣一愣,「是有男朋友沒錯,但,有什麼關係嗎?」

    「這個啊,那個...是這樣的!」東山柰柰坐起來,雙手抱胸,點點頭說,「萬一她男朋友和她有約呢?而且,我們聲優經常見面,她和男朋友只有周六周日兩天,我們就不要打擾她們了!嗯,沒錯,讓她們享受二人世界吧~」

    說完,她轉頭看向村上悠:

    「是不是啊,村上君?」

    喝完咖啡,以想劇情為理由躺著休息的村上悠,睜開眼,怠惰地朝她看去。

    東山柰柰鵝蛋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,這把她襯托得愈加玲瓏小巧,且十分可愛。

    一股想要捉弄她的情趣,在村上悠心中油然而生。

    他說:

    「乾脆讓赤琦叫上她男友,我們一起出去走走。」

    「不錯呢,但去哪玩呢?」中野愛衣點頭,手撐著下頜陷入思索。

    東山柰柰張著小嘴,不敢置信地望著村上悠,隨後皺起鼻子,氣鼓鼓用雙手食指,像初學者鍵盤打字似的姿勢,對他憑空戳著。

    「柰柰,怎麼了?」中野愛衣注意到她的奇怪姿勢。

    「愛衣,村上君好壞哦,打擾別人情侶的二人世界!」

    「這樣啊。」中野愛衣笑起來,「不過有可能是會打擾到她們。我先打電話給千夏吧,問問她的意見。」

    打完電話,赤琦千夏說自己可以來赴約,但男友去島國最南邊的鹿兒島出差,下周才能回來。

    「這樣啊,真可惜。」東山柰柰嘆氣。

    但當她望向村上悠時,鵝蛋臉上的笑容舒展開來,還仰了下頭。

    村上悠似乎能聽到得意的「哼」。

    他看向客廳門口,「另外兩個呢,怎麼還沒起來?」

    沒等到佐倉小姐和悠沐碧起床,絕世美女種田梨紗在東山柰柰的帶領下,扭著婀娜的腰身,邁進了櫻花庄。

    她柔媚明亮的眼睛率先看到的,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村上悠。

    他雙手抱在腦後,髮型散亂,穿著短袖和沙灘褲,身材修長勻稱。整個人毫無幹勁,懶洋洋的,{別來打擾我}的氛圍瀰漫在他周身。

    種田梨紗對他的這副樣子,早已習以為常,笑了笑當做沒看見。

    她和中野愛衣打完招呼,打量起客廳。

    電視機,連在上面的遊戲機,柜子里堆積的本子——似乎是台本——上面放了好幾個顏色各異的手柄,方桌,空調,略顯老舊的吊扇,落地窗......

    整體是正統島式風格布置,除了那堆亂放的台本外,其他地方都相當整潔。

    「這裡真好啊。」她帶著笑意坐下。

    她坐在佐倉小姐的座位,村上悠能看到她被黑色短裙緊緊包裹的滾圓臀部。

    雖說在配音室里,無聊至極的他,看過所有聲優的背影,但現在場景不同,他側過身,背對著種田梨紗。

    另外一邊,見他把臉朝著自己,東山柰柰開始悄悄掀裙子。

    村上悠伸手按住。

    他的手一半在裙子上,一半貼在她什麼都沒有的大腿上。

    「種醬自己租的公寓,距離這裡不遠吧?」東山柰柰說。

    「嗯,是在附近。」

    「以後有空常來一起玩啊。你、鈴音、愛衣還有我,我們都可以提前在家裡試音了呢,嘗試互相配合。」

    「還真是。如果村上君、小祈再加入的話,基本都能搞定大部分動畫里的對手戲。」

    「沒有的就讓村上君飾演好了。」中野愛衣笑著說,「他模仿的能力,可比大西醬厲害多了。」

    「我知道。」絕世美女種田梨紗點點頭,「在《旭丘偶像是喪屍》時,村上君的女孩子聲線,比我們都要好聽呢。」

    「是啊,在《月色真美》和《遊戲人生》廣播里,他也經常模仿我的聲線誤導觀眾,真是讓人討厭。」

    「哈哈~~」東山柰柰抓住村上悠的手,再次放在自己膝上,笑著轉移話題:「小祈和大西怎麼還沒來?」

    「水籟有給我發消息。」村上悠抽回手,去桌上摸索手機。

    中野愛衣把他手機拿起來,遞到他手裡。

    村上悠看著手機,說:

    「大西又睡過頭了。水籟正在讓她穿衣服。」

    「啊啦,」東山柰柰用剛才抓村上悠的那隻手遮住嘴,「小祈為什麼給你發消息呢?明明是我約她來玩的呀。」

    一邊說,她的大眼珠子一邊十分靈動而狡黠地探尋在座所有人的表情。

    中野愛衣的笑容不變,只是注意力從種田梨紗身上轉移到村上悠身上,用看笑話的眼神看著他。

    種田梨紗也看著村上悠,笑著說:

    「小祈喜歡你嗎?」

    「水籟桑走的是偶像路線。」村上君說,「這種會留下禍端、給別人添麻煩的玩笑,還是算了。」

    「這麼嚴肅幹嘛?真是。」種醬很自然地用手打了村上君的肩膀。

    東山柰柰大眼珠子「唰」地一下轉向中野愛衣。

    只見中野愛衣的臉色短暫地沉下去,隨後又端起咖啡掩飾過去。

    果然,愛衣是最大的阻力,東山柰柰想。

    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,只有增加其他長得漂亮的女孩子的「戲份」,讓村上君心亂。

    但「亂久必合」,他總有下定決心的那一天。

    村上君本人如果能站在她這一邊,說服愛衣和其他女孩的方法就會多很多。

    看著「躊躇不前」的村上悠,東山柰柰有一種讓自己父親來和他談談的衝動——告訴他什麼叫{沒有膽量的男人,永遠成不了氣候}。

    不過能在這樣的條件下堅持自己,說是迂腐刻板也好,本身不失為一件了不起的事。

    只是啊,長久的相處下去,到了誰都離不開你的時候,你再做出決定,不顯得殘忍嗎,村上君?

    其他人怎麼想,東山柰柰不清楚。但就她自己而言,比起失去村上悠,她更願意和鈴音、愛衣她們一起,長久地待在他身邊。

    假如失敗,最後自己和村上君分開,這輩子再也不能愛上別人,孤獨地活下去。

    自己這麼可愛的臉,往後一到深夜,就要掉下雨水般的淚水。

    深夜細想如此凄涼的場景,無論多少次,她都會產生窒息感。

    就像屋子裡進了水,自己孤獨地守望天花板的通風口,妄圖在被淹沒前,吸入最後一絲空氣。

    村上悠感覺到東山柰柰又來抓自己的手。

    他想推開,然後自己坐起來——這樣對方就不能用掀裙子威脅自己。

    但那雙小手在顫抖,體溫冷得似十二月的冬雨落在衣服后領里。

   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是突然來了月事?但日子又不對。

    不管如何,村上悠用自己的大手,完全握著東山柰柰的小手,微微用力,讓她感受到力量與溫暖,讓她心安。

    「村上君真是讓人討厭啊。」東山柰柰突然說。

    「嗯?」村上悠不知她在說什麼。

    東山柰柰不理他,對中野愛衣說:「是吧,愛衣?」

    「那還用說。」

    「啊?」村上悠一頭霧水。

    等到十點,佐倉小姐穿著充當睡衣的超短褲,把修長白皙,一看手感就極好的雙腿,肆無忌憚地暴露在外面。

    她伸著懶腰進了客廳。

    「啊,種醬!」

    一大早看到美女坐在自家客廳,無疑是讓人感到驚喜和幸福的事。

    佐倉小姐走過去坐下,和種田梨紗貼在一起,兩人美得像是被白色海浪生生世世,未來也將繼續追求的懸崖峭壁。

    東山柰柰反手抓住村上悠的手,用食指在他手心磨砂寫字。

    【不想都要嗎】

    「村上君,這裡還剩一點,喝了吧,別浪費了。」

    中野愛衣把最後一點咖啡,倒在村上悠杯子里。

    村上悠坐起來,喝了一口。

    尚有餘溫的液體,比他喝的任何一杯咖啡都要苦。

    是因為沉澱在最下面嗎?他想著原因。

    但這麼苦的東西,他還是第一次嘗到,試試也未嘗不可。

    他把咖啡一飲而盡,不剩一滴。

    倘若世間所有困難,都能像這咖啡一樣,只要打定主意,下定決心,就能一口氣解決,那就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。

    過了一會,赤琦千夏手裡拿著一盒餅乾登門。

    中野愛衣去叫此時仍沒起床的悠沐碧。

    悠沐碧洗漱完,水籟祈也帶著大西紗織到了櫻花庄。

    中野愛衣催促村上悠和佐倉鈴音去換衣服。

    一行人都已經聚在一起,甚至做好出門的準備,卻沒想好去哪。

    「去哪呢?」水籟祈問。

    「去哪呢?」其他人也不知是拿不定注意,還是不想費神,紛紛鸚鵡學舌。

    「村上君,」中野愛衣說,「男孩子就應該勇敢的站出來拿主意!」

    「去御苑吧。」

    「原因呢?」

    「200日元的門票,便宜。」

    「啊~~,因為這個啊。」

    女人們結成團伙,開始對這個男人奚落孤立。

    村上悠看著口徑一致的她們,讓他甚至開始懷疑:這些人平時對他或多或少的好感,或浮於外表或深藏內心的尊敬,莫不都是假的?

    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的集合體——好壞都有,各種意義上。

    「村上君,再想個說服我們的理由吧?」中野愛衣笑著說。

    村上悠想了想。

    「廣闊的芝生廣場,枝繁葉茂的梧桐,鯉魚池?」

    「這都什麼呀?」

    「就是。有什麼好看的!」

    「太敷衍啊,村上桑!」

    「前輩真是不懂女孩子呢。」

    「......」村上悠,「言葉之庭就在那裡,今天還會下雨,是拍照的好時間。」

    「啊,想去!帶好相機!」

    「我去拿!」佐倉小姐跑回房間,去拿自己的高端相機,「村上,來,你拿著。」

    又是努力刷技能的一天,村上悠接過相機,如此想著。

    「不過村上君,」種田梨紗問,「你怎麼知道今天下雨呢?」

    「早上遇到一隻貓,它告訴我的。」村上悠調整著相機參數。

    「貓?」

    「是啊,一直不胖不瘦,膽子很小的貓。」

    「別聽他亂說,種醬。」赤琦千夏笑著點破,「天氣預報說今天可能下雨。」

    「原來是這樣。村上君,你怎麼滿口花花呢?」種田梨紗皺眉,似乎很不喜歡輕浮的男人。

    村上悠不知說什麼好了。

    九人各自拿著傘,出了門。

    沒幾步,女人們就開始嚷嚷著要拍照。

    於是八個女人在還沒下雨的陰天打起傘,以各種姿態站在櫻花庄大門前,拍了一張照片。

    【攝影lv2:36/100】

    「快讓我看看。」佐倉小姐把相機拿過去。

    「拍得很好看。」

    「哈哈,小祈這是什麼表情?還有大西,你們兩個在幹嘛?」

    「我們相愛了。」水籟祈說。

    「是的!」大西紗織慎重點頭。

    兩人在照片角落,撐著傘回頭互望,跟電影情節似的。

    和少年的中二病一樣,這也是獨屬於少女們的浪漫。儘管大西紗織早已成年,已經步入女青年時期。

    一路拍照,總算到了大木學院站,九人上了地鐵,又是一陣拍照。

    要是只有兩個人,在地鐵上拍照應該不怎麼放得開,但八個人一起,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。

    地鐵在「新宿御苑前」站停車。

    【攝影lv2:86/100】

    幾人充分肯定村上悠的攝影技術,說著「就算不做聲優,去當攝影師也能在東京都活下去」的話。

    現在村上悠說去廢棄小公園,她們恐怕都不會拒絕——女人只要能拍出美美的照片,忍受力就會變得格外的強。

    從車站去御苑的路走得很艱辛,一路上賣吃的、賣花的,各種小店,八人都要進去擺拍。

    中野愛衣、赤琦千夏的普通女人合影;

    悠沐碧的「忍者」姿態;

    佐倉小姐的左擁右抱;

    東山柰柰或是剪刀手,或是在下巴下比「八」的手勢,可愛;

    種田梨紗拍照笑不露齒,只是嘴角微微勾勒,帶著淺淺的笑意,嫣然一副絕世美女的含蓄;

    水籟祈、大西紗織,兩人大概都是{手心相抵}、{錯身而過}、{互相吶喊}這類電視劇風格;

    村上悠在御苑的自動售票機里,投入兩張一千日元紙鈔時,系統正好提示:

    【攝影lv3:1/100】

    進入專業攝影師行列后,經驗的獲取速度緩慢下來。

    進了御苑,果然一派夏日的風情。

    綠葉、蟬鳴、裙擺飄飄的東京女子、挎著比半個身體還要大的水壺的小學生。

    幾人在芝生廣場吃了路上買的零食,又在梧桐下、只有葉子的櫻花樹前拍了照。

    御苑很大,到了下午三點,鄰近閉園,八人才算心滿意足。

    【攝影lv3:10/100】

    最後就是言葉之庭。

    他們中途已經去過一次,可惜等著拍照的隊伍,長到可以讓村上悠把自己寫的《屆不到的愛戀》從頭看一遍。

    第二次來,人少了很多。

    再加上天快要下雨,又鄰近閉園,大家都自覺地加快速度。

    輪到他們時,正好下起雨,幾個女孩十分開心的笑起來。

    拿出路上買的《言葉之庭》里女老師的同款啤酒和巧克力——啤酒是金麥,巧克力是meiji。

    女孩子輪流坐在電影里老師坐的位置上拍照,中途不停換人給站在庭外拍攝的村上悠打傘。

    佐倉小姐給村上悠打傘時,她低聲說:

    「那個學生不是和你一樣?」

    「什麼?」村上悠鏡頭裡,大西紗織蹲在地上,給水籟祈拖鞋。

    「都喜歡腿啊。」

    「《言葉之庭》男主角是足控,而我只是喜歡腿,哪裡一樣?」

    「還有...這麼詳細的區分?」佐倉小姐對男性並不了解。

    「當然。」

    「男人果然都是變態。」

    「女人不也喜歡長腿男人嗎?」

    「但沒有喜歡腳趾的!」

    「嗯,有道理。男人果然都是變態。」

    佐倉小姐露出勝利的微笑。

    「對了,村上,早上那隻貓在哪遇到的?」

    「你信?」

    「我當然不信貓會說下雨這種話,但我願意相信你啊。」

    佐倉小姐高高舉著傘,身體微微前驅,用小女人的風情望著村上悠。

    村上悠調整角度,給亭子里摟在一起的水籟祈和大西紗織拍了一張。

    「待會回去,帶你去看。」

    「好。」佐倉小姐笑吟吟地應道。

    拍完照,村上悠把巧克力和啤酒送給排在他們後面,一對說著中文、一直念叨著後悔忘記買道具的情侶。

    晚上又吃了懷石料理,九人才總算散去。

    大西紗織和水籟祈決定走回去,這樣一來,大概晚上九點才能到家。

    也不知兩人是喜歡散步,還是計較步數排行榜。

    櫻花庄五人乘坐地鐵,在「大木學院」站下車。

    「帶路吧,村上。」佐倉小姐說。

    「去哪啊,鈴音姐?」悠沐碧問。

    「去見一隻能預測天氣的貓。」

    「村上君說得是真的?」東山柰柰看著村上悠。

    「我也就誠實這一個優點。」

    「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。」中野愛衣笑著說。

    眾人一起去了那個小公園。

    在那片空地上,沒看到貓。

    村上悠找了找,在公園裡的小神社——一平米到兩平米的大小,在島國街邊或者公園隨出可見——後面找到避雨的它。

    這隻貓實在算不上好看。

    貓要麼嬌小,要麼肥胖,都可以引得人喜歡。

    但正常的大小和身材,反而顯得格外普通,不引人矚目。

    況且它的發色也不討人喜歡,很普通的黑色。

    「好可憐的小貓啊。」

    「毛都淋濕了。」

    那貓躲在裡面,警惕地看著他們。

    看那樣子,要不是外面下著雨,再加上神社下方以人類的體形進不來,恐怕早就溜走了。

    「這就是那隻說傍晚會下雨的貓了。」村上悠說。

    眾人用同情又好奇的眼神打量它。

    夏日的雨水,落在五人的傘上,發出「啪嗒啪嗒」的聲音。

    公園裡寂靜無人聲,神社顯得陰森起來,那隻貓的眼睛像是在發光。

    「村上,我們把它帶回去吧。」佐倉小姐說,「它太可憐了。」

    村上悠知道佐倉小姐喜歡貓,這從她好幾件貓內衣就能看出來。

    商量了一下,其他人也同意了——家裡有鳥有狗的情況下,養只貓不但不麻煩,反而給人圓滿。

    「但要怎麼讓它出來呢?」中野愛衣問。

    貓窩在最裡面,人的手臂夠不著。就算能夠著,這種情況下,也要冒著激怒對方,讓自己受傷的風險。

    四個女孩下意識看向村上悠。

    村上悠沒辦法,只好蹲下身子。

    「你還好嗎?」

    「喵~(人類,又是你。)」

    「這裡漏風,地面又睡得不舒服,跟我走,和我們住一起怎麼樣?」

    「喵~(我不會相信你們的,和人類住在一起的雄貓沒有一個好下場!)」

    「這話怎麼說?」村上悠好奇地問。

    「喵~(他們都失去了交配的權利。)」

    「......這點請你放心,如果你發現我們有這麼做的想法,你可以自行離開。相信我,我沒有惡意。」

    「喵~(我願意相信你,你是唯一一個會說貓話的人類進化體,但我不能跟你走。)」貓搖了搖頭。

    「為什麼呢,可否告訴我原因?」

    四個女孩對他對著寵物自言自語已經習以為常。

    「喵~(我得在這裡等白。所以我不能和你回去,請原諒。)」

    「白?」

    「喵~(潔白的毛髮,誘人的身子,我們兩情相悅。)」

    「唔。」

    「喵~(要不是她的主人,我們早就結合了!)」

    「唔。」村上悠一怔,「我每天早上都會來這裡,你仍然可以每天都見到她。

    另外,以我對貓的了解,你有一身乾淨的毛髮,應該更得白的喜歡吧?說不定她的主人也因此讓你們在一起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」

    貓陷入沉思。

    村上悠再次開口:「我絕不限制你的行動,大可晚上睡我那裡,白天來這裡見她。」

    貓看著他,緩步走了出來。

    佐倉小姐迫不及待地把它抱起。

    離近了,才發現它在發抖,怕是又冷又餓了很久。

    愛情真是偉大,村上悠感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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