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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再顧如初,容少高調示愛 - 久念成牢(03)你這條命是我費勁心思撿回來字體大小: A+
     

    馮重放下聽診器的時候神色一鬆,“不出所料,恢復得挺好的。”

    顧如歸把卷起的袖子拉下,起身淡淡道:“走了。”

    “我忙活了這麼久,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?”馮重不滿地撇了撇嘴。

    顧如歸擡眸看了他一眼,才掀動薄脣,“多謝!”

    馮重孺子可教般點了點頭,“這纔像話,以後不用每週都來,一個月來一次就好了,平時注意點,要知道你這條命可是我費勁心思撿回來的。”

    “知道了。”顧如歸不鹹不淡地應了一句,轉身離開。

    馮重望着他離開的背影,瞳孔微縮。

    顧如歸剛走出診室,方偉就急色沖沖地迎了上來。

    “老闆,你剛纔讓我查醫院,我就直接開始從附院開始查了,發現還真有沈小姐的住院記錄。”

    顧如歸眉心擰緊,率先邁出腳步,“帶路。”

    “但是沈小姐已經出院了。”方偉在背後叫了一聲。

    他的腳步倏地頓住。

    “不過我查到了她往車站的方向去了。”

    顧如歸側眸,神色不悅地掃了方偉一眼,“以後說話一次性說完。”

    皮鞋“踏踏”聲走遠,方偉無辜地聳了聳肩膀,哪裡是他的問題,分明就是老闆你自己動作太快了。

    *

    青城車站,人潮洶涌。

    沈紓坐在候車室最僻靜的角落等車,她的手裡攥着一張紙質車票,目的地是江城。

    江城雖然不及青城發展得好,但也便利,可她選擇的交通工具卻是大巴,兜兜轉轉要十幾個小時的車程。

    之所以如此,是因爲大巴對來而言是最便利的,因爲它不需要記名。

    沈紓這個名字,一年多前在青城早就淪落爲讓人鄙夷的存在。

    而她,不需要給自己招來過分的注目,亦可以說是麻煩。

    廣播播報提示車輛即將發車的訊息,沈紓壓了壓帽檐拉好圍巾走向檢票口。

    檢票的是一箇中年婦女,撕她票的時候多看了她兩眼,她擡眸一笑,“感冒發燒了。”

    青城的八月,異常地炎熱,而她圍着帽子圍巾,不免是個異類的存在。

    檢票員聞言,看了眼她手裡的票根,“你這個位置是風口,這趟車人沒坐滿,待會我跟駕駛員說一聲,給你調個位置。”

    猝不及防的溫暖讓她有些錯愕不已,愣了半秒才輕聲道:“多謝。”

    “我也有個你這麼大的女兒,看到你忍不住就想起了她。”

    沈紓莫名紅了眼眶,腦中浮現的是母親氣急敗壞的神色。

    爸媽怕是現在連看都不想看到她吧?

    她回頭最後看了青城一眼,然後攥緊票根,匆匆走過檢票口。

    青城,這個她從小長大的地方,如今竟然連多留一刻都是奢侈。

    車站大廳中央,顧如歸長身而立。

    在這鱗次櫛比的人羣中,他無疑是鶴立雞羣的存在,自然也惹來不少的注目,可渾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,卻讓人自發遠遠地繞道而行。

    他站在原地,冷肅的目光不放過候車廳的每一個角落,最後視線落到一道熟悉的人影上。

    顧如歸沒有絲毫猶豫地走過去,待入目是一張陌生的面龐時,眸光頓沉,“抱歉,認錯人了。”

    那人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,走進了發往江城的檢票口。

    與此同此,開往江城的大巴停止檢票,在最後一個人上車的時候,緩緩駛離。

    方偉氣喘吁吁地跑過來,“老闆,沒有找到沈小姐,你找到了嗎?”

    顧如歸凝了檢票口上跳動的字幕良久,才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,“沒有。”

    語氣很沉,似乎還夾雜了一抹惱怒。

    方偉識趣地不再開口,跟在他身邊多年,他知道此刻的老闆惹不得。

    顧如歸在原地站立片刻後,收回目光,轉身離開車站。

    *

    江城

    不若青城的晴空萬里,沈紓下車的時候,江城正下着密密麻麻的小雨。

    夏日的雨季,悶熱潮溼,讓人格外不舒服。

    十多個小時的車程讓她格外地疲憊,加上陰雨綿綿,給她徒增了幾分暴躁的情緒。

    沈紓壓了壓眉,平復着心緒。

    她本就不是容易剋制情緒的人,以前在法庭上,也是以霹靂著稱,但是來江城的這一年多,竟然莫名心平氣和了許多,她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。

    因爲如此一來,以前那個肆意張揚的沈紓,就這樣一點點被她塵封在記憶裡,她越來越找不到往日的自己了。

    索性雨並沒有下太久,沈紓在下車處等了十幾分鍾,在她要乘坐的公交車駛來的時候,雨也堪堪停了。

    中途轉了兩趟車終於來到了自己的寓所。

    這是片老舊的城區,但是貴在環境清幽。

    門口自制的簡易信箱口留有半截明信片的尾巴,沈紓脣角一勾,從裡面取出好幾張明信片。

    她掃了一眼其上的郵戳,倫敦、巴黎、羅馬,最後一張是開羅,獅身人面像的標誌。

    手指把明信片翻到了背面,遒勁的小楷映入眼簾。

    【阿紓,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一個往生的故事,如今親臨其境,似乎真有了那種感覺。】

    沈紓愣了愣,把明信片背後的留言一一看過去。

    寫信的人大概很懶,空蕩蕩的背面除了收件人信息外,只有額外的一兩句話,但都有一個特點,那就是落款都是“y”。

    她把明信片摞好,掏出鑰匙開門進屋。

    “阿紓,你回來了?”一個年輕女人拿着一把鍋鏟從廚房探出頭,那是沈紓的室友徐穎,普通公司白領,二人互不知往事,但已經如同故知。

    沈紓視線在房間裡掃了一圈,“念念呢?”

    “剛哭累睡着了,我打算做好飯再去叫她起牀。”徐穎一邊說一邊端着盤炒好的青菜出來,瞥見她手裡的明信片,眉尖誇張一挑,“呦,y先生又給你寄明信片了?”

    沈紓被她誇張的表情逗笑了,“你怎麼知道是y先生而不是y小姐?”

    “直覺!”

    她摘下圍巾帽子,不再多加解釋,朝臥室走去,“我去看看念念醒了沒有。”

    沈紓把明信片收進抽屜,才走到牀邊坐下。

    被窩裡,一團小人兒抱着玩偶睡得正香,一歲的女孩兒生得粉雕玉琢,小小的鼻翼隨着呼吸起伏着,綿密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,還帶着微微的溼意。

    沈紓伸出手指抹去了她眼角的淚珠,手剛離開,沈念就揉着眼睛醒了。

    沈念睜開眼睛看到她的時候眸光一亮,“麻麻!”

    她還不太會說話,只會叫“媽媽”“姨姨”少數的幾個詞,甚至極度依賴沈紓,所以爲了讓她放心去青城,徐穎還特地請了假幫她帶孩子,這一點她心存感激。

    “麻麻!”沈念興奮地撲打雙手。

    沈紓搖了搖頭,“媽媽還沒洗澡,身上髒,不能抱念念。”

    沈念似乎聽懂了,扁了扁脣,有些委屈,但終究還是抵擋不住睏意,再次睡了過去,不過這次她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。

    沈紓替她掖好被角,整日未進食,起身的時候又不免眩暈了一下,她緩了一會,纔拿了衣服去洗漱。

    洗漱好出來,徐穎已經準備好了午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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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念念不起牀嗎?”她問。

    “沒事,讓她多睡會。”沈紓一邊擦着半乾的頭髮,一邊回答。

    “先把頭髮吹乾再吃飯。”徐穎翻出電吹風遞給她,順手打開了電視。

    電視正播報着一則財經訪談,她瞥了眼後,視線驀地頓住了。

    “阿紓,你趕緊把頭髮吹乾,不然以你這體質,感冒了有你好受。”徐穎見她杵着不動,催促了一聲。

    不料,沈紓巍然不動。

    見狀,她奇怪地看向電視屏幕,只見訪談此刻鏡頭正切在嘉賓的臉上,面容英俊的企業家,正口若懸河地暢談。

    徐穎聽了一會,感慨了句,“真是天之驕子啊!不過阿紓,你認識他嗎?你看這介紹裡寫着什麼涅槃重生……”

    “不認識。”沈紓淡淡移開目光,打開吹風機,把功率調到了最大。

    吹風機的吵雜隔絕了電視裡顧如歸的聲音,也隔絕了徐穎的好奇。

    徐穎聽了一會財經訪談後便興致索然地換了臺她最愛的青春偶像劇,沈紓沉默地撥着頭髮,略有些失血的嘴脣卻抿得緊緊的。

    “阿紓!”

    突然,一聲驚呼聲驚醒了她,還沒有回神的時候,徐穎就已搶下她手裡的吹風機,關掉,急躁道:“沈大小姐,吹個頭發你也能心不在焉,頭髮都燒掉半邊了!”

    沈紓屏息聞了聞,空中果然有淡淡的焦味,吹風機的末梢卷着一縷她的頭髮,味道正是從那裡發出來的。

    徐穎整理着吹風機,一臉擔憂地看着她,“阿紓,這兩天你去哪裡了,是不是出了什麼事?從你剛纔回來,我就發覺你有些不對勁。”

    沈紓扯着脣角笑了笑,“我沒事。”

    她顯然不信,“嗤”了聲,“笑得比哭得還難看,還說沒事。”

    “小穎,現在對我來說,只要念念好好的,什麼都不是事。”

    徐穎怔了怔,才把吹風機收起,“先吃飯,按我說就算天塌了也得吃飽飯才能頂着!”

    沈紓草草吃了飯,重新走進臥室的時候,沈念還未睡醒。

    她合衣在她身邊躺下,打算睡一覺,長途跋涉,她也疲憊得很。

    倏地,她睜開眼睛,翻過正在沉睡的沈念。

    只見她小臉泛着異樣的潮紅,渾身異常地滾燙!

    “念念,念念!”

    沈紓驚慌失措地喚着她的名字,可是無論她怎麼叫,沈念都不睜開眼睛,她急紅了眼睛,連忙抱起念念衝出去。

    *

    沈念高燒不退,找不到感染源。

    醫生看着血液檢測報告擰緊了眉心,“建議做個骨髓穿刺檢查。”

    沈紓腿驀地一軟,若不是徐穎眼疾手快地扶住她,只怕站不穩身子。

    她囁嚅着:“醫生,這是什麼意思?”

    “先做檢查吧,檢查結果出來之前,我也不好妄加斷言,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。”

    她訥訥地點了點頭。

    給沈念做骨髓穿刺的是個女醫生,沈紓看着那根細針扎進她的幼小的身體,終於忍不住捂嘴跑了出去。

    在醫院的角落,她抱住身子嚎啕大哭。

    有一張紙巾遞了過來,她扭頭看了下,是跟出來的徐穎。

    沈紓哽咽得看着她,語氣哀慟,“小穎,你說這一切孽都是我造的,要受罪讓我來受,爲什麼要加諸在念念身上?”

    徐穎眉頭擰了擰,“阿紓,你先別太擔心,醫生也說了念念不一定會有事。”

    她失神地搖了搖頭,“不,你不會明白的……”

    徐穎遲疑了片刻,纔開口:“阿紓,我認識你一年多了,從來沒有問過你的過去,但是有一個疑問壓在我心底很久了,那就是你爲什麼會帶着念念隻身一人來到江城,念念的爸爸又在哪裡?”

    氣氛頓時凝住。

    沈紓闔了闔眸,才道:“念念沒有爸爸……”

    “沒有爸爸?”

    她攤開了掌心,江城雨後的陽光很貧瘠,“小穎,你知道什麼是衆叛親離、聲名狼藉嗎?”

    徐穎搖了搖頭。

    沈紓望着天空,淺淺地笑,“我就是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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