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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再顧如初,容少高調示愛 - 180.181章 笙歌剪眸中水光閃動,看起來難受又委屈【5000+】字體大小: A+
     

    黎臻的沉默並沒有持續很久。

    “二十五年前,我才八歲,應該還是個小學生,既是學生的話,必然是學校和家裡兩點一線。”他有條不紊地開口,話語裡找不出一絲破綻。

    容瑾薄涼的脣角微微勾起:“顧先生,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下,你八歲那年曾經生過一場大病。”

    聞言,黎臻低頭思忖了片刻:“唔,不錯,我八歲那年的春天的確生了一場大病,似乎還在醫院呆過一陣子,只是具體時間我早就不清楚了,容少這樣說,莫不是查過我?”

    容瑾眯了眯眸,眸間寒意積蓄:“既然記不清楚,那爲什麼記得是春天?償”

    黎臻扯着脣角,不以爲然:“不是你剛纔提醒的嗎?我有些模糊的印象,對於一場並不怎麼愉快的生病經歷,我想我沒有必要記得那麼清楚吧?”

    “的確。但是對於我來說,越痛苦的事情反而愈加銘記,卻不知道顧先生跟我竟然是相反的,聽說那場病差點要了你的命,我以爲你會印象深刻。亦或者是,你其實記得,但是不想讓人知道你記得?攖”

    話落,黎臻眉頭幾不可見地一蹙。

    容瑾端起咖啡慢悠悠地品着,眼角餘光一刻也沒有放過他臉上的神情。

    “容少,你的話我一點都聽不不懂。不過一場病而已,我何苦隱瞞?而我也不清楚,你爲何對我的病這麼感興趣?”

    “我對你的病並不感興趣,我只想問顧先生當年是否看見過什麼特別的人,比如,我的父親。”容瑾盯着黎臻一字一頓開口。

    “容少說笑了,我與令尊素不相識,怎麼會在醫院見過他?”

    “你撒謊,你不僅見過我的父親,而且還不止一次。”

    他幾乎肯定地開口,如願看到黎臻變了臉色,容瑾嗤笑一聲:“顧先生,我是法醫,最追求的莫過於真相,關於當年發生的事情,我相信你是一個極爲關鍵的人物,如果你知道些什麼,看在歌兒的面子上,還望如實相告。”

    “很抱歉,我還是如剛纔所言,我不認識你父親,更是對你口中的事情一無所知。但是有句話我要告誡你,我把歌兒交給你,並不是因爲相信你能保護她,而是我拗不過她,你想做什麼我管不着,我只要我的妹妹安然無虞。”黎臻說完起身告辭:“我還有要事在身,就不陪容少你閒聊了。”

    他扭頭就走。

    “顧先生,我從剛纔坐下到現在,從未說過你是在醫院見到我的父親,而你口中的那件事又是哪一件?”

    身後,容瑾淡漠的聲音鑽入耳膜,黎臻腳步僵了僵後,迅速擡步離去。

    容瑾垂眸,輕輕釦着咖啡杯,一下又一下,極有規律。

    商博出現在他身側,輕聲開口:“二十五年前三月十五號顧如歸因爲嚴重肺炎入院,四月二號出院,三月二十八號那天下午,他曾經偷偷溜出過病房,與大容總的死亡時間吻合。”

    話落,容瑾手中的湯匙在白瓷杯上碰出一聲脆響。

    幾滴咖啡濺了出來,落到他的手背上。

    商博見狀連忙遞上紙巾。

    容瑾接過去拭手背上焦黑的液體,面無表情地開口:“容世傑最近有什麼動作?”

    “沒有大動靜,但是他最近跟幾位董事走得很近。”商博看了他一眼,才垂眸繼續道:“對了,那幾位董事當年大都跟老爺子打過江山,幾個思想頑固的老古董,他們認爲您接掌容氏以來處事態度散漫,對您頗有微詞。”

    商博斟酌着開口。

    畢竟只有他知道,面前的男人雖是被迫接下容氏,而且表面上看起來態度散漫,甚至就連公司都不曾去過幾次,但只要容氏一有風吹草動,他都一清二楚。

    容老爺子就是心知他的性子,否則怎麼會把容氏毫不保留地交給他?

    氣氛沉默了一會。

    容瑾緩緩掀動雙脣:“顧如年出獄後在哪裡?”

    “呃?”商博愣了一瞬。

    容瑾擡頭,眸光淡淡地掃了他一眼。

    商博有種後腦勺發涼的感覺,他在記憶裡搜索了一遍,忐忑開口:“似乎是在一家寵物醫院當獸醫,要我派人盯着他嗎?”

    容瑾擦拭手背的動作頓了頓,“不用。”

    商博瞥見他手背處的那抹紅腫,有些觸目驚心。

    ***

    笙歌第二次去疤治療後,在醫院門口迎來了幾個不速之客。

    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攔住了她和容瑾的去路。

    那幾個保鏢她看着眼熟,似乎是容老爺帶在身邊的人。

    容瑾視若無睹,瞥了他們一眼後攬住笙歌往外走:“晚餐想吃什麼?”

    她歪頭想了想:“你除了粥和麪條還會做什麼?”

    “不會。”他大言不慚。

    笙歌撇了撇嘴,讓他做飯,她有的選擇嗎?

    “麪條。”

    容瑾見狀,抿了抿脣角:“晚上我們回別墅,我已經讓李媽做好你喜歡吃的菜了。”

    笙歌:“……”

    二人朝停車處走去。

    眼見他們就要邁上座駕,其中保鏢的領頭人急忙上前攔住二人的去路:“容少,老爺請您回家一趟。”

    容瑾把笙歌往旁邊一帶,神色不悅:“他有沒有撞到你?”

    笙歌按了按太陽穴,略有些煩躁地開口:“沒有,就是傷疤有點疼,他們人太多了,晃得我眼花,能不能讓他們給我讓個路,我去車上等你,然後你再解決事情?”

    “不必,一羣無關緊要的人。”

    話落,容瑾周身溫度陡然冷了幾分,幾個保鏢見狀,齊刷刷地打了個寒戰。

    他淡淡的目光落到那個保鏢領頭人的臉上,聲音讓人不寒而慄:“我以爲我說得夠明白了,難道還要我教你們怎麼滾?”

    “容少請不要爲難我們!”

    “爲難?”容瑾輕吟着這兩個字,嗤笑了聲。

    那人抹了把額頭的冷汗,在原地糾結了片刻,最後不甘願地挪開了腳步。

    笙歌剛邁動腳步,身後一道略有些蒼老的聲音傳來:“少爺,請留步!”

    來人是個六十歲上下的男人,一頭銀髮矍鑠,笙歌認識,是容家的管家容叔。

    他見到她的時候有些吃驚,片刻後隨即恢復如初,禮貌地朝她頷首:“我不知道少夫人也在。”

    笙歌點頭回禮。

    容瑾見狀蹙緊了眉頭:“容叔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
    “少爺,老爺讓我請你回家一趟。”

    “你確定是請不是攔?”

    容叔嘆了口氣,讓幾名黑衣保鏢後退了幾步,看着他笑道:“少爺見諒,是容叔冒犯了。”

   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,容叔在容家當管家數十年,容瑾總要給幾分薄面。

    更何況,容叔素來疼愛他。

    容瑾緩了神色,抿脣看向他:“有說什麼事?”

    “三爺回來了。”他說罷又看向笙歌笑吟吟開口:“這幾個小輩傳錯話了,老爺是請少夫人和您一起回去。”

    三爺?笙歌訝異了一瞬。

    容叔口中的三爺莫非是容瑾的三叔容世澤?

    她眉頭不經意蹙起,面前的這個容叔雖然看起來溫潤無害,實則內心通透無比,甚至一眼就看穿了容瑾不回容家的根本原因。

    所以他先請了她。

    而容老爺子派容叔來,大概就是篤定容瑾肯定不會拂了他的面子。

    果真是,老謀深算!

    只是……

    笙歌頓了頓,擡手理了理容瑾微亂的襯衫領口:“你去吧,我先回家裡等你。”

    容瑾握住她的手,面容沉肅:“一起,去去就回。”

    她餘光瞥了眼不動聲色的容叔,點了點頭。

    容瑾抿脣,一語不發地攬着她朝座駕處走去。

    幾名保鏢忙不迭地上前拉開車門。

    容家大廳裡,差不多已經落座。

    容家的幾個男人相談甚歡,女人端坐一旁。

    除了坐在容老爺左手邊的那對青年男女比較陌生外,其他人笙歌都認識,包括坐在容老爺右手邊第二位的施維維。

    她想,那對年輕男女大概就是她素未謀面的容瑾的三叔夫婦,容三叔的面容與容瑾很相似,只周身的氣質更爲老練一些。

    但是出乎意料的年輕,特別他身邊的那個女人,看起來不過三十歲上下。

    “那是三叔夫婦。”像是印證她的想法般,身側容瑾淡淡開口。

    容瑾話落,那個他稱呼爲三嬸的女人下意識地朝二人的方向看來,眉眼清冷,淡淡地不見一絲表情。

    笙歌心中驀地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。

    桌子旁還有兩個空位,一個是容世傑身邊屬於季婉君的空位。

    另一個就是施維維旁邊那個挨着容老爺的位置,屬於容瑾的位置。

    這裡並沒有設她的位置。

    容家並不歡迎她。

    笙歌勾脣,對此已經沒有多大的詫異,從與容老爺子之前會面上來看,現今的他根本就不想承認她,他本意只想讓容瑾回來,而容叔叫上她,不過是想牽住容瑾。

    容叔走過去,俯首在容老爺子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
    只見容老爺子的臉色一變,目光倏地落在她身上。

    大家這才注意到二人的存在。

    四周一片靜謐。

    當一個已然死去的人完好無損地出現在衆人面前時,他們臉上的表情異常的好看。

    特別是施維維,見到她的瞬間彷彿見了鬼一樣。

    小臉兒慘白得連笙歌都忍不住心疼。

    施維維指甲陷入掌心,雙脣咬得發白,即使已經知道笙歌還活着的事實,但是看着她堂而皇之和容瑾一起出現容家的時候,她還是覺得刺目。

    縱使她的額頭上,現在覆着一層難看的白紗布,可依舊掩飾不住渾身清冷的氣質,與容瑾站在一起看起來那麼刺眼,可又偏偏那麼地般配。

    施維維深深地吸了口氣,摸了摸肚子後才站起來,笑得儼然一副好媳婦的模樣:“阿瑾,你回來了。”

    容瑾視線都沒落到她臉上,而是看向管家,淡淡吩咐着:“容叔,麻煩在容皓身邊添兩個位置。”

    容叔看了眼容老爺子,沒有動作。

    容老爺看了二人一眼:“不用添了,不是還有兩個空位,都坐下吧。”

    坐?怎麼坐?

    容瑾的位置已經顯而易見,她呢?難道去坐季婉君的位置?

    笙歌不免覺得有些好笑,容老爺知道這麼失禮的事情她做不出來,是想讓她知難而退?

    真是打得一副好算盤!

    頓時,一屋的人都目光各異地看向她,施維維的眼底更是藏着難以掩飾的得意。

    容老爺的態度很明瞭,他不承認她和容瑾的婚姻。

    而此時的施維維,母憑子貴。

    縱使容瑾並不承認她肚子的孩子,但是在容家,容老爺子已經在扶高了她的位份,與衆人平起平坐,或許在他這樣的人眼裡,婚姻向來可有可有,更不是鉗制男人的根本。

    笙歌從小接受過的教育於此背向而馳,所以這幕,刺得她眼睛疼,只覺得看得煩。

    但這世界上,有一種人畏懼強權,懦弱可欺;還有一種卻總是迎難而上,堅毅不拔。

    笙歌屬於後者。

    她不是那種別人動動口就屈服的人。

    因爲她覺得太孬了!

    嘴角滑過一抹嘲諷,她扭頭看向容瑾,抱着他的手臂巧笑顏兮:“阿瑾,這裡太悶了,我有些不舒服。”

    容瑾濃墨般的眼底有笑意一閃即逝,當着容家一大家子人的面摟緊住她的腰身,配合開口:“哪裡不舒服?”

    “我也說不清楚,就是一到這裡就覺得渾身難受,我們回家好不好?”

    容老爺子不承認她,她也不承認這個家。

    怎麼看,二人的籌碼都旗鼓相當。

    一切只看容瑾的抉擇,而她心知他會護着她,纔會如此肆無忌憚。

    這是容老子所沒有的自信。

    笙歌剪眸中水光閃動,看起來真的是又難受又委屈。

    一瞬間,就連容瑾也分不出真假。

    他眉目一沉,“好。”

    語畢,他攬着她,腳步調轉了方向朝門口走去。

    她和容老爺子之間的較量,勝負已分。

    施維維見狀,臉色異常難看。

    容老爺子瞥了她一眼,冷厲開口:“站住!管家,就按大少爺的意思添兩個位置。”

    容瑾抿脣,卻沒有停下的意思。

    “吃頓飯而已,何必鬧得劍拔弩張!”容世澤靠在椅背上,漫不經心地打圓場:“爸,乾脆把座位設在我旁邊好了,我聽說顧笙歌是個醫生,米拉對醫術方面也略有涉獵,她第一次回家,不免陌生,兩個興趣相投的人坐在一起有話聊的話,她應該就不會這麼緊張。”

    米拉擰眉,她緊張?哪隻眼睛看到的?

    容世澤桌子下的手悄悄握住她的手,有一下沒一下捏着。

    米拉心裡忍不住翻白眼,但臉上卻裝作一臉渴求地看向容老爺子。

    容老爺子見狀,揮了揮手。

    座位很快就設好,笙歌坐在了米拉的旁邊,而容瑾則是坐在她旁邊。

    他瞥了眼容世傑身邊的空位,狀似無意地問了句:“二嬸呢?”

    “你二嬸感冒了,她怕上桌傳染了大家,便讓我給爸說一聲。”容世傑接口。

    不知是不是笙歌的錯覺,她感覺到容世傑話落的瞬間,容瑾的神色驀地一冷。

    她擡頭,視線不經意在半空中與容皓撞上。

    後者客氣地朝她頷了頷首。

    笙歌不留痕跡地收回目光,容皓眼底一黯,垂眸不語。

    容老爺子掃了桌子一圈,緩緩開口:“既然該到的人都到齊了,那麼有件事我就攤開講了。阿瑾,維維的事你打算怎麼辦?她肚子裡的孩子也大了,容家該給她一個名分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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