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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再顧如初,容少高調示愛 - 109章 容瑾,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?字體大小: A+
     

    容瑾察覺到笙歌的異樣,擰了擰眉頭,“怎麼回事?”

    冷肅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笙歌,她把身子往後靠了靠,垂眸撫摸着小腹:“對不起,寶寶今天鬧得厲害,我有些有心無力。”

    他沉默了片刻,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,“嗯,她人不舒服,今天不回去了。”

    “今天晚上本來要回容家吃飯?”笙歌聽他打完電話,疑惑開口。

    “嗯,我跟爺爺說,你人不舒服,改天再回去。”說罷,他啓動車子攖。

    笙歌咬咬脣,她調整着情緒朝他開口:“我沒有關係,我們去容家吧。”

    容瑾從內視鏡裡看了她一眼,聲音淡淡:“不單單因爲你不舒服的緣故,我也不想回去。償”

    笙歌一愣,她自言自語道:“容瑾,你這樣……讓我如何是好?”

    很顯然,容瑾聽見了。

    他擰眉:“你只需要安心待在我的身邊就好。”

    笙歌的眼睫毛顫了顫,她看着自己的手,遲疑了很久才道:“容瑾,有件事我想跟你說……”

    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了她的話語,她看着容瑾接起電話,似乎又出了什麼大案件,他講話的神情很嚴肅。

    約莫幾分鐘後,他掛斷電話,在紅燈前停下。

    容瑾扭頭看向她:“你剛纔想跟我說什麼事?”

    她不動聲色地把手縮回寬大的袖子中:“沒什麼,就是突然很想吃提拉米蘇。”

    “雲記?”

    “嗯。”

    容瑾車子調了頭,不多時,車子在‘雲記’門口停下。

    笙歌解開安全帶打算下車,卻被他按住:“外面風大,你在車上等。”

    說罷,他下了車,她看着一身高定西裝的容瑾穿梭過馬路,迎着凜冽的寒風,走進“雲記”。

    他走到櫥櫃前挑選後,吩咐店員打包,認真的背影很迷人。

    平凡的小店與渾身散發着矜貴氣質的他,畫面如此格格不入,卻又莫名地溫馨。

    嘴角不自覺勾起,她看着容瑾從另一側車門坐進來。

    容瑾把蛋糕遞給她,挑眉:“笑什麼?”

    她接過蛋糕盒:“笑你帥。”

    “我當你在陳述事實。”

    “自戀。”

    “我有自戀的資本。”

    笙歌噗嗤一笑:“我承認你說的實話,而且我有種很驕傲的感覺。”

    容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:“允許你有。”

    “……”給你根藤,你就順藤而上了。

    容瑾不置可否:“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家蛋糕店。”

    “嗯,所以以後我們吵架,你到這裡買塊蛋糕哄我就好。”笙歌端詳着蛋糕盒上的字,隨口應了一句。

    容瑾低笑:“這麼好哄?”

    “我哥以前惹我生氣都是用這招,百試不厭。”

    “你哥哥,”容瑾眸光一深,話語裡有些意味不明:“是個很有趣的人物。”

    笙歌疑惑擡眸。

    “我是說他給我提供一個很好的範例。”

    她撇了撇嘴,“說到底還是我願意原諒,如果我不願意原諒,把蛋糕店都買下都沒用,當然,你別做到那個地步就行了。”

    “如果真有那種時候,我把自己賠給你好了。”

    “你不是已經是我的?”

    容瑾聞言怔了怔,才低低開口:“嗯,老婆有理。”

    笙歌一愣,隨即耳根子燒得通紅。

    容瑾忍不住,湊過去咬了一口她的耳朵,然後順着耳廓一路吻到了她兩片瑩潤的脣上:“很想把你就地正法。”

    她趕緊伸手去推他:“別鬧了,這還在外面,快坐回去開車。”

    “這麼說回家可以了?”

    “你禽~獸啊……”笙歌抱着蛋糕盒怒瞪着他。

    “那就坐實你的話。”他俯身貼近她。

    “……”

    話雖如此,但他到底也沒做什麼,在她脣上咬了兩口後,便坐回駕駛位啓動車子。

    容瑾從內視鏡裡打量了蛋糕盒一眼,“上面寫着什麼,你剛纔看了那麼久。”

    笙歌撫摸着蛋糕盒上的黑色小楷,緩緩念出口:“愛的味道,足以讓你流連忘返。”

    話落,容瑾的眼底氤氳起淡淡的笑意。

    笙歌如今已經是兩個人的身子,體力大不如前,吃了飯後人就有些昏昏沉沉,她半眯着眼睛看着容瑾玩着她的手指,好奇道:“你幹嘛?”

    他摩挲着她拇指和食指間的薄繭,目光鎖着她緩緩開口:“爲什麼離職?”

    她渾身一激靈,驀地睜開眼睛,苦笑着:“原來你都知道?”

    “我不干涉你,不代表我不關注你。”

    笙歌如觸電般把手縮回來:“我一上手術檯就要站好幾個小時,前三個月胎兒不穩,我怕會傷害到她。”

    容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突然意味不明地問了一句:“你很在意這個孩子?”

    “嗯。”

    他頓了頓,把她的手放進被子裡,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:“睡吧。”

    看來他只知道自己離職的事情,但並不知道手的事情。

    笙歌本是睏意倦倦,雖然閉着眼睛,但此刻已經睡不着了。

    她感覺到容瑾的目光在臉上停留了片刻,然後起身穿衣。

    不多時,開關門聲響起,容瑾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處。

    黎臻說得對,她跟容瑾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,不可能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。

    比如,從希臘回來後,他經常會在她睡着後悄悄離開,然後天明才歸。

    比如,他會避開她,接一些電話。

    比如……

    笙歌睜開眼睛,她起身拉開牀頭櫃,上次容瑾沒有拿走的治療方案,她重新放進抽屜裡面,可此時那疊厚厚的資料,已經不翼而飛。

    她自嘲地扯了扯脣角,有股焦躁的感覺涌上心頭。

    四周空蕩蕩的牆壁讓她有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。

    她赤腳走出臥室,朝陽臺走去。

    清冽的空氣,誘使着她張口大力呼吸着。

    莫名地,想要更多,更多……

    一聲尖銳的喇叭聲響起,猛地驚醒笙歌的思緒,她渾身一僵,朝自己的身上看去,卻赫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護欄上,兩條白皙的小腿垂在陽臺外,街燈映得她右腳踝處的紅鑽石,瀲灩流紅……

    容瑾處理完事情回來的時候,笙歌蜷在被窩裡睡得正香。

    他坐上牀邊凝視了她良久,這才起身去了洗浴室。

    十幾分鍾後,他掀開被子躺了進去。

    他不假思索地把笙歌柔軟的身軀擁進懷裡,大掌下意識地覆在她小腹處。

    這裡,孕育着他的孩子。

    脣角勾了勾,他滿足地閉上了眼睛。

    ***

    笙歌並沒有停止在幼兒園任教的工作,沈紓有些疑惑:“既然容教授已經知道了,你在家裡好好養胎就好,幼兒園那邊我去說一聲,反正你也不是正式的員工。”

    “不用,在幼兒園,我覺得很開心,孩子的想法很單純,沒有壓力。”她抿了口水,她看着穿着有些另類的沈紓,“你今天是要去街頭表演?”

    今天的沈紓一反職場麗人的形象,一身嘻哈風格的寬鬆衣服,平時只帶隱形的她今天戴了一副厚厚的框架眼鏡,搭配看起來格外滑稽。

    沈紓有些尷尬地咳了咳:“我媽讓我下午去相親。”

    笙歌脣角狠狠一抽,相親有必要穿成這樣?

    她忍不住調侃:“我看你是去耍猴!”

    沈紓聞言眼睛一亮:“你是不是也特別看不下去我穿成這樣?”

    她不明其意,但沈紓現在的裝扮確實有些不符合她的審美觀,於是實誠地點了點頭。

    那料沈紓聞言竟然喜不自禁,“我聽我媽說對方是個公務員,公務員嘛,就是典型的古板保守,看到我這模樣,肯定倒胃口。”

    “……”

    笙歌方想開口損她幾句,手機新簡訊的提示音響起,她拿起手機看了眼,眉心頓時擰緊。

    沈紓湊過去好奇道:“怎麼了?”

    “廣告信息。”她不動聲色地關閉鎖屏,有一下沒一下地攪動着杯子裡的果汁:“你相親時間是幾點?”

    “下午兩點。”

    笙歌擡起腕錶看了眼時間:“那你不用送我回去了,我等下要去處理一些事情。”

    沈紓急忙握住她的手:“你不陪我去?”

    “你去相親,我陪你去……”她腦中迅速轉動着,頓時覺得有些好笑:“阿紓,不待你這麼坑朋友的。”

    沈紓嘿嘿笑着:“雙重保障嘛,有你這個大美女做在我身邊,這相親的成功率肯定得降。”

    “那要是對方真的看上我了怎麼辦?”她按了按額頭,再次有種交友不慎的感覺。

    “容教授的女人,青城誰敢動?”

    笙歌的笑容停滯在脣角:“如果不喜歡,你直接推掉就好。”

    “母上太彪悍,不得不服從。”沈紓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,有些惋惜道:“本來以爲今天能換一種方式委婉解決,看來我還是得單刀直入。”

    笙歌還是敗給她了,送了她一個白眼後,便不對她扭曲的觀點做出評價。

    “小歌,你看這件衣服怎麼樣?”沈紓挑着一件衣服湊到她跟前,見她心不在焉,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
    笙歌回神,看着她手裡的小孩衣服愣了半晌,“這是?”

    “給我乾兒子提前準備禮物啊!”沈紓在母嬰店逛了一圈,拿出幾套衣服放到她眼前:“你覺得怎麼樣?”

    笙歌撫摸着其上的柔軟布料:“他喜歡女兒。”

    “反正這麼大點也不分男女,乾脆這幾件都包了好了。”沈紓一邊爽快地讓店員打包,一邊疑惑地開口:“怎麼了?從咖啡店出來你就有些心不在焉。”

    她等了許久都不見人答話,奇怪地回身去看時,身後哪有笙歌的身影。

    “您的朋友剛纔在門口攔了一輛的士離開了。”見她困惑,導購員連忙開口。

    沈紓擰了擰眉,掏出手機打算給笙歌打電話,幾乎同時,笙歌的短信進來。

    【阿紓,我想起有件急事忘了處理,我先回去了。】

    她放下手機的時候,眉心重重一跳,總有種不好的感覺。

    “小姐,這些衣服還要嗎?”

    沈紓壓下心裡那股奇怪的感覺,朝導購員笑道:“要,你們這邊能不能送貨上門?”

    得到導購員確認後,沈紓付款並留下別墅的地址後,叮囑着對方務必要送到後才離開母嬰店。

    這時候,已經下午一點半了。

    她去了約定的相親地點,到達時,離約定時間還差十分鐘,對方還沒來。

    她低頭玩着手機遊戲,玩得正酣時,頭頂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。

    “路上堵車,久等了。”

    沈紓手一抖,單機遊戲立即顯示遊戲結束的狀態,她吸了一口氣,才緩緩擡頭迎向來人:“向警官,好巧啊。”

    向啓拉椅子的動作一頓,不可置信地朝她看去:“沈大律師,怎麼是你?”

    待看清她的裝扮,向啓只覺得腦門子一抽:“沈紓,你是要改行爲狗仔嗎?”

    沈紓把厚框眼鏡往桌上一丟,撇了撇嘴:“早知道相親對象是你,我就不這麼大費周章,彆扭死我了。”

    “……”向啓:“我也沒料到是你,不然我就不用特地回家換衣服了。”

    說到衣服,沈紓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頓時嚇得跌了眼:“向啓,你吃錯藥了嗎?”

    她見過穿警服的向啓,也見過穿便裝的他,可是今天卻是她頭回看他穿西裝。

    一身警服的他颯爽英姿,但一身西裝的他……

    沈紓只覺得怎麼看怎麼彆扭,就好像眼前換了一個人一樣。

    向啓解開西裝釦子坐下,開起玩笑:“沈大律師,你這樣看着我,我會以爲你被我帥到了。”

    “我是有種吃了翔的感覺。”沈紓毫不客氣地擊碎他的幻想。

    向啓眉頭一挑:“過於震撼,我理解。”

    沈紓翻了翻白眼,她拿起手機找到母上的電話,“看來我可以跟我媽交差……”

    向啓按住她的手:“交什麼差?”

    “說對象是你啊,我們互看互不順眼,這場相親掰了唄。”她不以爲然道。

    向啓擰了擰眉,把她的手機抽走,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新上的咖啡:“現在斷言,爲時尚早。”

    沈紓莫名其妙地看着他。

    “我現在覺得這場相親挺有意思的。”向啓把她的手機交給她:“沈大律師,互相自我介紹吧。”

    沈紓一下午都在神遊的狀態,對於向啓是相親對象這件事她還沒有消化完整,後者提出要送她回家,然後在兩個人都開了車的情況,怎麼送?

    兩輛車一前一後地滑進沈紓所在公寓的車庫,沈紓和向啓幾乎同時從車上下來。

    她看着後者欲哭無淚:“向警官,不待這麼玩的,我肯定在做夢。”

    向啓抱手,擡了擡下顎:“我聽我媽說,阿姨對我很滿意。”

    “什麼阿姨!那是我媽!”她急得直跳腳,“你趕緊回去,現在人也送到了,我們今天的事情就一筆勾銷,以後就當做今天的相親……”

    沈紓的聲音戛然而止,她的視線定定落在一處,向啓奇怪地順着她的目光看去,正好看到迎面而來的黎臻。

    他擰了擰眉:“他也住在這個小區?”

    沈紓垂了垂眸:“嗯,隔壁棟。”

    黎臻似乎有急事,他沉沉地二人一眼後,朝自己車的方向走去,驀地想起什麼般,他停住腳步,回頭看向沈紓緩緩開口:“如果小歌有聯繫你,跟我說下。”

    沈紓木然地點了點頭。

    黎臻見狀,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,在他的車滑出車庫之時,沈紓和向啓的手機鈴聲幾乎同時響起。

    二人接完電話,震驚地對視了一眼。

    “小歌不見了……”

    “阿瑾讓我調動警力,全城搜捕容皓。”

    ***

    “小姐,你去哪裡?”的士司機看着笙歌沒有迴應,又問一遍。

    笙歌反覆看着手機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,闔了闔眸:“青大附院。”

    她已經一個多月沒來附院了,原來熟悉的景緻看起來有些陌生。

    住院部樓下的綠蘿鬱鬱蔥蔥,一點都沒有因爲冬天即將到來而有枯萎的跡象。

    而從耳邊傳來的聲音卻幾乎把她的思緒碾碎。

    遠處抱在一起的兩人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。

    施維維在容瑾懷裡哭得梨花帶雨。

    “阿瑾,醫生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,這不是真的對不對?”

    見容瑾不答話,施維維着急道:“你會不會因爲這樣不要我了?”

    容瑾的脊背僵了僵,他擡手撫着她的髮絲,聲音很溫柔:“不會,我說過要照顧你一輩子,就不會食言。”

    “不要再騙我了,阿瑾,你分明不要我了,你娶了其它女人,當年你說過,你只娶我一個……”

    容瑾聞言,眉心越擰越緊,早上,施維維不知道從哪裡知道她不能懷孕的消息,鬧着要自殺,他趕到的時候,她正試圖爬上十三樓的窗戶。

    若不是她腿腳不便的緣故,現在恐怕……

    他擔心她的情緒,現今更是不敢刺激她。

    頓了頓,他才道:“我會和顧笙歌結婚,是因爲擔心老爺子會對你不利。”

    施維維聞言眼底一喜,她擡頭看向他,囁嚅着:“那你不愛她是不是?”

    她的咄咄逼人讓容瑾覺得有些煩躁,他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
    “可是阿瑾,我不能替你生孩子了,我知道你有多喜歡孩子……”

    容瑾的腦中浮現出笙歌撫着肚皮的樣子,眼底浮現淡淡的笑意,他看向施維維淡淡道:“不需要,你只要好好做康復訓練。”

    遠處的畫面和聲音一起鑽入笙歌的耳膜中。

    她只覺渾身血液都凍僵了。

    喉頭有一股鹹腥味蔓延。

    他對自己說,把孩子留下。

    他說,他愛她。

    他說,她是唯一的容太太。

    他還說,他會護她和孩子一輩子周全。

    假的,都是假的!

    她終於明白他爲什麼如此迫切地想要一個孩子,不是因爲這是她和他的孩子,而僅僅是因爲需要一個孩子而已。

    不需要……

    不需要施維維生孩子……

    因爲他已經有了她的孩子啊,原來到頭來,她不過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?

    容瑾,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?

    怎麼可以!

    你知道,我剋制了多少次傷害孩子的衝動?

    你知道,我從陽臺上爬下來是,心裡是怎樣的戰戰兢兢?

    有什麼東西飄過她的手背,涼涼地,很舒服。

    擡頭一看,原來是青城下雪了。

    是初雪。

    真冷。

    在她以爲自己要凍僵的時候,有人攬住了她的肩膀:“我帶你走。”

    ---題外話---又發晚了,哎~淺去面壁~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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