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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再顧如初,容少高調示愛 - 080章 若論惡趣味,我及不上容教授十分之一【8000+】字體大小: A+
     

    顧如年聽完男人說的話,頓時皺緊眉頭。

    男人抿了口咖啡,“不願意的話我不勉強,畢竟這的確很難抉擇。”

    “我有選擇的機會?”顧如年嗤笑一聲,表情無奈居多。

    “你總要爲你做過的錯事付出代價。”

    男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攪動着咖啡,深褐色的液體在空中凝結出苦澀的味道,叮叮作響的金屬陶瓷碰擊聲讓他無端的煩躁。

    “要是讓小歌知道,她以爲最親近的人一直在暗地裡算計她,她會怎麼想?”他忍不住道償。

    男人眸中雲墨翻滾,卻也只是悵然一笑:“誰知道呢?大概會難過,也許還會恨我。”

    “既然知道會傷害,那你還要繼續?”

    “你這麼想?”

    顧如年語結,論傷害,他當年可不比面前的男人光明多少,他正了神色:“我會等你消息。”

    沒了喝咖啡的心思,他甩手離去。

    出門的時候,他回頭看了一眼座位上的男人,後者沉着眸,思緒膠着。

    雙手握拳,顧如年毫不猶豫地離開。

    ***

    容家

    容老爺子詫異地看着容瑾:“孫媳婦沒一起來?”

    “爺爺,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?”容瑾沉聲問。

    “爺爺能有什麼主意,不過是想讓孫子孫媳婦一起回來吃個團圓飯而已,阿瑾,爺爺不是做每件事情都有目的。”

    “呵,若是沒有目的,會把媽媽的手鐲給歌兒?”容瑾從口袋掏出首飾盒扔到容老面前,輕嗤:“容家的傳家之物,我無福消受。”

    容老神色不變,他把首飾盒收起來:“既然你不喜歡,爺爺也不勉強你了。”

    他突然轉變的態度,讓容瑾微詫。

    容老嘴角扯了扯,“我說過,我只是單純地想讓你們回來吃頓飯,只是你不相信而已。”

    老人兩霜鬢白,額頭的皺紋深了很多。

    容瑾擰眉問:“顧氏的事情不是你做的?”

    “顧氏怎麼了?”

    “最近容氏資金動態異常,別告訴我身爲董事長的您會一無所知?”

    “公司的事情,我早就放開手讓你二叔去處理了,他具體投資那些項目,爺爺並不知情,他對顧氏做了什麼嗎?”容老爺子一臉疑惑,並不像惺惺作態。

    “沒什麼,我先回去了。”容瑾闊步朝外走去,離開之前他回頭狀似無意地說了一句:“下次我帶她回來。”

    容老爺子聞言愣了半晌,隨即嘴角浮起一抹晦澀的笑意。

    容世傑對顧家惡意打壓顧氏的事情,他不是不知道,也知道顧家不是一口能吞下,但是他不阻止,爲的就是容瑾今日的爭鋒相對。

    他在商場上叱吒半生,老年竟然要以這樣一種方式迂迴行事,因爲他知道,只有這樣容瑾纔會被迫去關心容氏的事情,這就是他的最終目的。

    “阿瑾,爺爺知道對不起你,但是你二叔心思太陰沉,容皓能力不足,容家只有交到你手上我纔會放心。”

    寂靜的書房,只餘老人的喟嘆迴響。

    容瑾從老爺子書房裡出來的時候,在下樓的拐角處正好和容世傑撞上。

    後者拿着一疊報表,大概是要去彙報本期的業務利潤,看見他的時候詫異了一瞬。

    他的腳步頓了頓:“二叔,你不會不清楚,容氏房產每年能維持過百的利潤穩定增長已是極限。”

    “阿瑾指的莫不是我搶了顧氏的幾個標?商場上的買賣,均是價高者得,容氏能出更高的價格,得到那幾標也毋庸置疑。只是你從來都不關心家裡的事情,這時候突然提起,難道有什麼深意,亦或是有人對你吹了什麼枕邊風?”容世傑口中的什麼人意欲何指,很明顯。

    容瑾眯眸凝着他一直掛着笑意的臉上片刻,薄脣輕啓:“二叔,容家若要兼併顧氏,自身也要付出一定代價,而這代價怕是不小,我想這種傷敵七分自損有三的方法爺爺不會同意吧?”

    容世傑臉色的笑容微微龜裂,容瑾嗤笑了聲,轉身下樓離去。

    待他離開後,容世傑拿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:“除了容氏,還有誰對顧氏的產業做手腳,查出來了嗎?”

    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,只見他一臉陰沉地吩咐:“再去查!”

    容瑾踏進警局大門的時候,向啓正急得如同一團熱鍋上的螞蟻,“線索全部斷了!”

    他停頓了一會,看着容瑾的神情繼續補充道:“案發時間過去太久了,那些看似很明朗的線索,在我們逐條深入的時候,竟然全部都斷了,現在是空有懷疑,但是毫無證據。”

    容瑾聞言擰緊了眉心:“全部斷了?”

    “對,我也覺的奇怪。”

    “你上次說待林建如親生的那個院長在哪裡?”

    “你要見?”向啓有些疑惑,容瑾向來只是指導一個查案方向,但自己從來不曾參與查案,畢竟法醫的職能只負責疏導一個正確的方向,具體盤查並不是他的工作。

    只是這次突然開口,不免讓人有些好奇。

    “不能?”容瑾的回答只有兩個字,但是周遭的氣場莫名地壓人。

    “我馬上安排。”他捋了一圈,心想大概此時涉及顧笙歌,所以他纔會如此上心。

    向啓最近有種自覺,就是一旦容瑾在某些方面有些異常,就會歸咎到笙歌身上。

    就好像他這一兩天陰晴不定的情緒,肯定是在笙歌身上吃癟了。

    二人來到舊城區的一片老建築前面,二十年前,這裡也算是青城的一處繁華地帶,所以四周很熱鬧。

    老院長林愛就住在其中一棟的四樓。

    向啓按響了門鈴,不出幾分鐘就有一位看起來五六十歲的中年婦女開了門。

    “你們是?”她劇烈地咳嗽着,林建的事情給她的打擊不小,林愛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頹敗的姿態。

    容瑾後退了一步,向啓上前溝通:“林院長,我們是警察,我姓向。”

    “警察啊!”林愛握着門把的手放開,她轉身把二人往屋裡引:“向警官,你的同事來找過我了,我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,我不知道阿建竟然會了我做那種傻事。”

    容瑾敏銳地捕捉到她話裡的不尋常之處:“你說的傻事是?”

    林愛眼睛一縮:“我不知道他會爲了我的病而幹出偷挪公司款項陷害上司的事,如果我早知道,我寧願不治病,也不會看着他自己毀了自己。”

    這下就連向啓也意識到有幾分不尋常,容瑾沉沉開口:“你的人跟她說的?”

    “不會,連你都不知道的事情,我的人怎麼會說。”向啓臉色難得嚴肅:“林院長,這話誰跟你說的?”

    林愛有些詫異:“就是那位姓李的警官啊,向警官,雖然阿建做錯了事,但是終究錯不至死,你看在我沒幾年活頭的份上,請你們查清他的死因,還他一個公道好不好?”

    她說着幾乎給向啓跪了下來,向啓急忙把她攙扶起來:“林院長,你不用說我們也會這麼做,快起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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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你剛纔提到的那個小李,長什麼樣?”容瑾問。

    林愛這才注意到屋子的另外一個年輕男人,相對於向啓,容瑾周身的冷厲即使她活了這麼多年,見過不少大事,也不免渾身一顫。

    “一米七五左右的男人,沒有穿警服,只穿了牛仔褲和灰色的t恤和李寧運動鞋,哦,對他的左手背上還有一塊紅色的胎記。”

    她有條不紊的說出,向啓聞言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語:“小李手上並沒有紅色的胎記……”

    他剛想問出心裡的疑惑就被容瑾攔住。

    容瑾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愛:“我還有一個問題請問林院長,你說林建出事之前來找過你,那時候他腳有沒有一些異樣?”

    林愛認真回想了片刻,才點頭道:“警官你不問我都忘記了,當年阿建來找我的時候,腳確實是有點跛,我記得我還問他怎麼了,他說是前陣子出了一個小車禍撞到的。”

    “你確定他是這麼說的?”

    “確定,那時候他太異常了,所以我記得很清楚。”

    容瑾點了點頭,“你的線索很有用,我們一定儘快查清林建的死亡真相。”

    說罷,給向啓遞了個可以走了的眼勢。

    “阿瑾,小李手上並沒有胎記,警局裡也沒有一個手背上有胎記的人。”向啓不清楚剛纔容瑾攔住他的意思。

    容瑾淡淡瞥了他一眼:“你不覺得林愛形容那個姓李的警官的時候有些奇怪?”

    “哪裡奇怪?”向啓思忖了片刻:“不對,我們看到一個陌生人的時候首先會注意那個人的臉,其次纔是高矮胖瘦,關於他穿什麼鞋子還有手上的胎記,如果不是刻意,一般很難注意到,這林愛關於那個男人的面貌一點都沒有形容,反而將那人穿什麼衣服褲子還有鞋子記得一清二楚,這不對勁。”

    聞言,容瑾臉上露出一種孺子可教也的神情:“只有兩種可能,一是她在撒謊,二就是有人故意引導她這麼說。”

    “我看她的神情並不像在撒謊,那就是有人引導她故意這麼說,會是誰?”向啓支着下巴思索着。

    容瑾看了眼四周:“這些店鋪的門口大都裝着監控器,根據林愛提供的線索,想要找到她口中之人並不難。對了,找這個人的同時,查找一下林建失蹤前一個月內,青城所有醫院的入住記錄,他應該在其中某家醫院治療過。”

    “你怎麼知道?”

    “我在他的腿骨發現有處新鮮骨裂,能造成那樣範圍的骨裂,應該是車禍造成的。”

    “就那幾根爛骨你都能發現骨裂?”

    容瑾冷冷一眼掃過來,向啓連忙噤聲:“我明白,死者也是有尊嚴的。”

    “接下來的事情你處理。”

    向啓還沒來得及應話,容瑾早已跨進車內,絕塵而去。

    容瑾把鑰匙丟在桌子上,朝廚房裡的李媽問道:“太太還沒回來?”

    李媽從廚房裡探出一個頭:“沒呢!太太說今天有手術,說不定幾點回來。”

    又是手術?

    “知道了。”他神色淡漠地洗手落座,盯着滿桌都是他喜歡的飯菜若有所思。

    驀地,他拎起西裝外套,李媽端着湯出來瞧見他的動作,奇怪道:“少爺不吃了再出去嗎?”

    “先熱着。”容瑾頭也不回。

    與此同時,青城最大的vista酒吧內,沈紓抿了口酒,看着笙歌手上的西瓜汁,不解開口:“你約我來酒吧喝果汁?”

    四周嘈雜了些,沈紓的話語是用喊的。

    笙歌頓了頓,轉手倒了一杯酒:“不好意思,職業病。”

    身爲醫生,她很少時候會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,因爲無論何時,只要需要,她下一秒就得出現在手術檯上,而上次少有的一次醉酒後遇到容瑾,也讓她有些心有餘悸。

    她倒了酒,卻沒有喝,只是盯着酒杯中的液體發呆。

    “你跟容教授之間是不是出了問題?”沈紓見她情緒不對勁,直接了當道。

    “跟他沒關係。”笙歌下意識反駁。

    “我看關係有點大,看你這慾求不滿的模樣,難不成容教授又不行了?”

    笙歌:“……”

    “你倒是一點都不害臊!”她淬了她一口,端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
    “正好你明天合着也休息,有多少不痛快,就一塊兒撒出來吧,本姑娘陪你還不成?”

    “想大醉一場的是你吧?”一杯烈酒下肚,胃壁被灼得有些難受,這些日子被李嬸細心養着,她的胃病已經好了不少,此刻只覺得一陣翻江倒海。

    沈紓被戳中心事,尷尬地撩了撩頭髮。

    笙歌了悟:“在祁大哥那裡吃癟了?”

    沈紓喝着酒不說話,忽地放下扯着笙歌往舞池裡走:“憋得難受,陪我跳舞去。”

    一處僻靜處,向啓端着酒杯看着舞池的方向,瞳孔不可置信地一縮。

    嘴角浮現出邪佞一笑,他果斷地撥通了容瑾的電話。

   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,不像容瑾的處事風格。

    “有事快說。”淡漠的音聲裡帶着一絲不耐煩,伴隨着他的話語還有一些“砰砰砰”的聲音。

    那聲音向啓再熟悉不過,是槍聲,他在射擊場?

    一個在酒吧買醉,一個在射擊場撒火,向啓隱隱聞到了一種叫做“八卦”的味道。

    “掛了。”那端等了幾秒鐘不見他開口,情緒已經不耐煩到了極致。

    “等等!”向啓急忙喚住他:“有空的話,來vista一趟。”

    那端沉默了片刻:“沒空。”

    他故作神秘笑了聲:“我保證,這裡會比你放空槍有趣。”

    “向啓,說了不該說的話的時候要考慮到後果。”

    “我保證只要你來了,會一點揍我的心思都沒有。”因爲你大概只想去舞池裡把某人拎起來打。

    他嘿嘿笑着掛斷電話,容大少爺,身爲朋友,我已經夠義氣了。

    容瑾把電話扔到一旁,對着移動靶放了幾槍,槍槍正中靶心,可是心中的這股煩躁卻怎麼都壓不下。

    他把槍一放,撈起外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射擊場。

    向啓掛斷電話不久,就有一條短信進來。

    很容家大少爺的風格,只有兩個字:“地址。”

    他喜滋滋回了,才把手機揣回兜裡。

    “啓哥,不來一局?”一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,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的時候,驚豔地吹了一聲口哨:“喲,這妞正。”

    他勾了勾脣角,笙歌那一張臉放在青城那一堆名媛裡可算是數一數二,只是平時大部分時候被她渾身清冷的氣質壓過去,倒忽略了她姣好的美貌,此刻在閃爍燈光的輝映,隨着舞動的身姿,美得有些驚心動魄。

    某人看到這一幕大概要氣瘋了吧?

    “這妞可不是你泡得了的。”他看着友人眼裡掠奪的神色就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,好心建議了一句。

    友人不屑一笑:“在青城有哪個女人我江澤動不得,你等着,我去跟美女打個招呼。”

    他說着就往舞池的方向走去,向啓來不及阻止,只能替他默哀。

    “哎,只願待會你可別缺胳膊少腿了纔好!”青城容大少寵妻傳聞早在黎老壽宴後就不脛而走,他的女人豈是你能動?

    笙歌並不太適應這種吵雜的環境,沈紓酒勁上來跳得嗨,怎麼拉都拉不出來。

    四周不少人摩肩擦背,有不懷好意之人甚至主動蹭上來,這點讓笙歌頗爲反感。

    職業的關係,她亦有少許的潔癖症,雖不及容瑾那般病態,但是陌生男人或有意或無意的觸碰不免讓她擰緊了眉心。

    “阿紓,回去了。”不能發作,她只能從沈紓身上下手,哪知她喝了不少酒又跳得正酣,根本連她是誰都不認識了。

    嘴角驀地狠狠地一抽,突然有些後悔建議來酒吧的衝動。

    想直接離開,又放心不下這個狀態下的沈紓。

    慢慢在舞池中間,她也開始覺得放縱了。

    有一個男人就在此時擠到她身邊,目光在她身上縱肆地打量着:“美女,喝杯酒唄?”

    笙歌微微勾了勾脣角:“必須喝?”

    似笑非笑的神情讓江澤覺得更爲驚豔,他眯着眼睛,摸着她的情緒:“不是,我不強人所難。”

    “那就不喝。”笙歌淡淡回絕,語氣不留一絲餘地。

    “我說的不強人所難是在你乖乖喝酒的情況下。”

    “這杯酒多少錢?”

    江澤得意地挑着眉梢,女人嘛,都一個模樣:“十萬。”

    他想的是,十萬買眼前女人一夜,足夠了。

    “一百萬,我請你喝十杯。”笙歌說完,不再理會他,不由分說地拉着沈紓往舞池外拖。

    江澤先是一愣,隨即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羞辱了,不免惱羞成怒,大步跟上笙歌的步伐,沒有拿酒的那隻手拽住笙歌的手臂:“今天這杯酒,你喝也得喝,不喝也得喝!”

    男人陰鷙地眉眼看得笙歌有些不悅,若不是另一隻手還有個沈紓,恐怕江澤討不得一絲好。

    “不就是一杯酒嗎,我喝了就是!”未待笙歌反駁,沈紓搶過江澤手裡的酒一乾而盡,隨即把酒杯往地上狠狠一砸:“可以滾了嗎?”

    玻璃碎裂的聲音在局部引起了一陣***亂,音樂聲暫時停住了。

    注意到身邊好奇目光的投來,江澤越覺得掛不住面子,他示意酒保再遞過來一杯酒,盯着笙歌:“她喝了不算,我的意思是要你喝。”

    “喝!”

    “喝!”

    周圍之人開始起鬨,他聽見臉上越發得意起來,想來這種場景並不是第一次了。

    笙歌按住快要暴走的沈紓,朝他笑盈盈道:“喝酒是吧?一個人喝多沒意思,按剛纔說的,你請我喝一杯我還你十杯如何?”

    她說着便打了手勢讓酒保送十杯酒過來,最大杯,最烈的。

    十杯酒排在眼前,此刻就算江澤想反悔都來不及,更何況他根本就拉不下面子拒絕。

    笙歌奪過他手裡的酒,一飲而盡,隨即掃了他還抓着自己的手一眼:“這位先生,你的酒我已經喝了,現在輪你了!”

    江澤手一鬆,眉頭卻擰成死結,這十杯烈酒下去,怕是命也也得去掉半條,心底隱隱有些後悔惹了笙歌。

    但如今騎虎難下的局面,讓他不得不把手伸向第一杯酒。

    三杯酒下肚,他已經不行了,周圍卻掌聲如雲,他不得不繼續第四杯。

    笙歌心裡冷笑,臉上卻還是一副“你好棒”的笑盈盈模樣。

    已經半醉的沈紓一臉嘆息地趴在她的肩頭,笙歌的性子她再清楚不過,她一般不主動招惹人,但是她若是想整人,不動聲色就能把你折騰掉半條命。

    “小歌,這個人大抵是不知道你的性子,活該撞槍口,不過我怎麼看着這麼彆扭呢?”

    “怎麼彆扭?”

    “我想吐。”

    沈紓話落,就光榮地往前一撲,嘩啦啦吐了個痛快,污穢物吐了江澤一身,還有些許落到了酒裡。

    江澤瞪大眼睛氣得臉都綠了,沈紓這才施施然起身,醉醺醺道:“抱歉,一不小心往酒里加了點料。”

    有種噁心的感覺涌上心頭,笙歌掩了掩鼻子,“惡趣味!”

    “簡直欺人太甚!”江澤臉上紅綠交雜,他把酒杯往地上一砸,倉皇而逃。

    還沒走出兩步,就被人制住了手肘往回拖。

    一道聽不見情緒的男人聲音幽幽道:“十杯酒還沒喝完,去哪?”

    不說沒醉,就算是醉了,聽到這道聲音,笙歌的酒意也能全醒了。

    人羣自發讓出一條道來,容瑾緩步走近,目光只落在笙歌身上一瞬便移開了。

    她咬了咬牙,自從放孔明燈回來,她跟容瑾之間的氣氛就有些莫名,此刻看見他,更有種不適的感覺縈繞而上。

    “商博,剩下的酒讓他喝完。”

    周圍一陣唏噓,已有兩個黑衣人鉗制住江澤,後者盯着滿是污穢物的酒杯,眼睛急得都紅了:“你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?快給我放開……”

    “我管你是誰,我知道男人應當言而有信,說好的十杯便是一杯都不能少,商博,還愣着幹嗎?江少爺沒手,你就勉爲其難請他喝。”

    話語間還真有幾分勉爲其難的意思,笙歌有些驚訝,沈紓豎起大拇指,感慨着:“若論惡趣味,我及不上容教授十分之一,小歌,恭喜你,嫁給了一個變態的男人。”

    笙歌:“……”

    二人說話的時間,江澤已經被壓着灌了兩杯酒。

    本來剛纔的四杯酒下肚,他已經到頂了,此刻更是華麗地吐得不成樣子。

    剩下的四杯酒,此刻內裡五顏六色更爲精彩!

    “好惡心……”周圍已經有人掩鼻捂着眼睛看不下去了。

    “你認識……本少爺……竟然還敢對本少爺這麼……做,你不想活了嗎?”

    江澤斷斷續續罵着,向啓聳了聳肩:“江澤,我剛纔就好心提醒過你,這個女人你碰不得,你偏偏不相信我,你看現在,自討苦吃了吧?”

    他話語帶着憐憫,卻沒有要幫的意思。

    江澤聽見他的聲音,眼睛一亮:“啓……啓哥,幫我……”

    向啓看了眼一臉冷色的容瑾,無奈地攤了攤手,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。

    “繼續。”容瑾玩着袖釦,不緊不慢地開口。

    待第八杯酒下肚,向啓也不忍心看下去了:“阿瑾,差不多得了,再灌下去,怕是命都給灌沒了。”

    容瑾深潭似的眸裡看不出情緒,他把目光移向笙歌,淡淡道:“過來。”

    笙歌身上還掛着沈紓,面露難色地看着他。

    “麻煩。”容瑾掃了向啓一眼,後者自發地把托住沈紓的動作接了下來。

    “解氣了?”他把她耳邊的碎髮撩起,自然地別到她的耳邊,手親暱地在她耳垂邊蹭了蹭。

    笙歌震驚地看着他,他所做的這一切都在爲她出氣?

    “嗯?”容瑾與她確認着,灼熱的鼻息鋪灑在她的臉上,燙地她腳步忍不住往後縮。

    “我沒有生氣。”她說。

    這男人並沒有佔到實質性的便宜,所以她就是不舒坦想整整他,但是生氣的確沒有。

    容瑾瞳孔危險地一眯:“可是我生氣了。”

    “呃?”

    “他剛纔哪隻手碰你了,左手還是右手?”

    笙歌不明其意,抿了抿脣:“右手。”

    他臉色頓時一沉:“商博,兩隻手都廢掉!”

    “容瑾,你真的是……”暴戾!

    話還沒出口,笙歌只覺身子一輕,已經被他穩穩託在懷裡,而她的手不自覺勾住他的脖子,他似乎剛運動過,身上除了蘇打水的味道還有薄薄的汗味。

    身後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傳來,她聽見頭上容瑾不明情緒的聲音緩緩道:“我的好太太,你口中的手術莫不是要爲這個男人接斷手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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