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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洪荒歷 - 第八十四章:鈞與昊的第一次對局,敗字體大小: A+
     
      (PS:今天抑鬱好了很多,但還是依照醫囑吃滿一周,這期間可能會時好時壞,我會儘量在人還好時多更一些,以填補隨時可能會有的請假。【,google搜尋】)

      羅全程看過了耶與眾人的集會,他不發一言,只是心中嘆息。

      以弱勝強,何其難啊。

      許多世人皆以為,弱者只要靠著智慧,靠著犧牲,靠著天時地利人和,上下同欲,萬眾一心,那麼弱者是可以勝過強者的,但這不過是錯覺。

      這種勝過,根本不是強者與弱者之間的比較,不過是強者與次強者,或者弱者與更弱者之間的對比罷了。

      在羅心目中的強者與弱者,是那種幾乎絕對性的強者與弱者,比如遨遊九天的神龍,與地上真實存在的螞蟻之間的對比,或者是原始部落,與掌控了曲率航行技術的太空文明之間的對比,又或者是聖位,高階聖位,與凡物之間的對比。

      任憑你智謀破天,任憑你萬眾一心,任憑你百萬千萬的赴死,結果卻不會有絲毫的改變,不可能出現蟻群咬死大象,強國被弱國打敗,或者是臨聖戰勝數名普通聖位那樣的情況出現,強就是強,弱就是弱,一目了然,若是智力與犧牲就可以打破這種落差,還還要力量何用?

      這一次從長久沉睡中甦醒,羅已經開始有些明晰自己的道路了,其實無非也就是順與逆,或者正與反兩條道路。

      這個世間萬物,包括了多元宇宙本身,甚至是囊括更大範圍的存在,其實也都有類似的情況。

      比如力量可為外而巨,內而細兩條道路,多元宇宙的演化也有開始與終結,混沌與九宮的說法,至於到具體的道路,比如聖位體系中,到達先天聖位頂端,那就領悟大羅與金性,而這也分為了廣而博,獨而精,這其實也都屬於類似情況。

      而羅自鴻蒙歷中納得所有關於戰爭,戰鬥,爭鬥的本源於一體,可號為戰爭之主,也因此成為了先天魔神十三座之一,成為了本不可能存在的第十三名座,在那時,他的路途其實就算是走到了盡頭,而這其實也是先天魔神們的路。

      先天魔神,或者說先天神靈,他們是多元宇宙誕生的第一代至高存在,獨掌了兩個時代的權柄,這看似榮耀,看似偉大,但其實他們的下場應該是全部湮滅,不,用湮滅來形容也不大對,更應該融合,衍化,變更,升華,由此開啟多元宇宙璀璨無限的一個紀元,當然了,作為先天神靈的他們本身,確實是不存了。

      所以從一開始,先天神靈們就不可能證得大羅金性,多元宇宙不可能讓他們在一切時間空間中都永恆不朽,這是屬於他們的宿命,所以從多元宇宙的角度上來說,封鎖先天神靈們的大羅金性道路是必然的。

      這還只是從氣運,天道,世界的角度上來分析,而從實際層面來說,先天神靈,後面的先天魔神們,要成就大羅金性,也遠比先天聖位要難得多,難上十倍百倍都不稀奇。

      先天聖位都是掌一道先天本源,所謂三千大道指的其實就是這個,而先天魔神們不同,他們是以本源為食,是以本源為性為命所成就,他們中那怕最為弱小的先天魔神,體內都不可能只有一道本源,比如羅,雖然容納了一切戰爭,戰鬥,爭鬥的本源,但是他的本體內也有別的本源所在。

      而這就是問題了。

      大羅與金性,乃是生命本身的第二次本質躍升,第一次自然是從凡物到聖位,而聖位中的實力提升,那怕是成為先天聖位都不屬於本質躍遷,不過是實力增長罷了,但是升華到大羅金性卻是真正的第二次本質躍遷,到了那時,再非別的任何聖位可比,那怕是沒有皇的位格,也可以另取別的尊稱,大羅,金性兩者合一,就可以號稱一切時間空間中都永恆不朽,便是萬千磨難都是永劫不破的存在了。

      自身本質越是強大,累積越是深沉厚重,那麼升華躍遷也就越是困難,類比聖位的話,凡物想要成為普通聖位,在羅看來那可真是簡單得很,實力到達靈位巔峰,再獻祭龐大氣運,那就十之八九可以成為普通聖位,但是要成為高階聖位,那就必須破開靈位桎梏,而且破開之後也不是一定可以成就,除非是繼續攀升到臨聖層次,一億個靈位巔峰都可能沒有一個臨聖成就。

      而且這還不算完,當你成為了臨聖,還要經歷難以想像的困難,要麼獲得足夠多的聖道,要麼就是與天地共鳴,更有天劫,地劫,人劫,這些全都過了,這才可能成為高階聖位,而越是強大的臨聖,其劫難越是可怕,若是臨聖巔峰,那便是先天聖位直接出手都有可能。

      而先天魔神其實也類似如此,當初鴻蒙最鼎盛時,號稱三千先天魔神,個個都掌權柄,個個都有本源,按照這個時代的說法來看,那就是三千先天聖位,但這怎麼可能?多元宇宙都承載不了三千先天聖位,別說三千了,三百都不可能承載!

      所以先天魔神是先天魔神,其中強大者可以匹敵先天聖位,甚至強過先天聖位,但是弱小者,那怕有著本源,其實也就比普通聖位略強一些,連高階聖位都不如,當然了,從整體實力上來說,鼎盛時期的先天魔神確實比聖位集團要強大太多了。

      羅在當初鴻蒙歷終結一戰後,歷經了千百萬年,他也細想過當初的種種,或許除了幕後黑手,以及他們全都瘋了要去與世界為敵,還擊殺了最初之人,除了這些以外,先天魔神達到了多元宇宙承載極限,也是其取死因由。

      但那是整個先天魔神加起來的極限,對於先天魔神的個體而言,其實還遠遠未曾到達極限,在世界之前,所有先天魔神都以為座便是其極限,而其中的代表自然就是羅了,集合了一個系列所有本源,號稱戰爭之主,這也是當時所有先天魔神們最大的追求,但是在世界之後,所有先天魔神們才知道,在本源之後,還有大羅,還有金性,甚至還有兩者合一,甚至還有兩者合一之後的破虛,合道,成就終極,如此一看,先天魔神所謂的集合一整個系列的本源就叫做極限,那才真是井底之蛙。

      羅也是因為見證過這一切,所以當他從低緯度出來後,就下定決心化先天魔神為先天聖位,然後也在求著自身的大羅與金性,可惜,他的累積太過渾厚了,底蘊太過強大了,那怕是他還沒有證得大羅與金性,其戰力之強也直逼證了之後的東天二皇,幾有跨越大位階對拼之勢,正因為如此,他想要證得大羅與金性才會如此之困難,那怕是到了現在,也不過是明晰了道路罷了。

      而他想要以戰爭之主的存在證得大羅金性,其實道路也不過只有兩條,一是正,將戰爭擴散,將戰鬥擴散,將爭鬥擴散,徹底的貫徹弱肉強食的戰爭,戰鬥,爭鬥的本質,但是這一步太難了,因為除非是將戰禍領域擴散到整個多元,否則羅的這條道路便不可能成立,而一旦將戰禍領域擴散開來,第一個死的就是羅,因為天地不可能允許,一旦羅敢這麼做,天誅立降。

      二是負,也就是逆了戰爭,戰鬥,爭鬥的本質,逆了那弱肉強食,反倒是以弱勝強來獲得升華,但是這或許是比將戰禍領域擴散到整個多元更加困難的事情,這可不是那種強大與次強的對比,又或者是弱小者與更弱小者的對比,而是真正的強與弱的逆轉。

      這就是羅現在面臨的困境,幾乎無路可走,所以,當他發現了古鈞的存在後,才有了這麼大的興趣,雖然樂子人確實是他的隱藏屬性之一,但是大道才是他真實的追求,他在古鈞身上看到了極為微小的以弱勝強的可能性。

      同時,他在不久前,自張好煥口中得知,確認在多元宇宙之外,還有別的多元宇宙,他才會如此的興奮,而整個多元的戰爭本源才會本能的沸騰,因為這其實就是他戰爭本源的暗示,若是他可以將戰爭引導向別的多元,以戰爭的方式助得本多元勝過別的多元,那時候別說是大羅金性了,或許終極他都有一線希望攀登上去,甚至可能還不止如此……那是名為戰爭的大德行!

      當然,這些都是羅自己的猜想,具體如何還需要走一步看一步,只是他在這次耶的會議之後,又再一次感嘆這個世間的殘酷,強者恆強,越強,弱者恆弱,越弱,這才是真理,而弱者變強,強者隕落,這就是屬於類似「意外」一樣的小概率事件了。

      像耶所說的那樣,只要給他們足夠的時間,一個月,兩個月後,數以百萬千萬的孤島堡壘存在,他們就再也不懼聖位追襲了,這其實是農民想像皇帝用金鋤頭耕地一般,因為弱小,所以限制了他們的想像啊。

      高階聖位且不說,若真出現了成千上萬的這種戰爭堡壘,而智械大軍無限制分裂組件,大有將整個洪荒大陸淹沒之勢,那隨便任何一名先天聖位凌空一指,本源鼓動,從天而落,不說別的,就破壞這所有智械的能量中樞,那麼在一瞬間,任憑你百億千億智械大軍或者孤島堡壘,立刻化為殘渣廢墟,絕不可能出現別的任何意外。

      這才是真正的降維打擊,而現在的聖位追襲,在羅看來,連小打小鬧都算不上。

      所以耶所期待的事情其實根本不可能成立,在這個科技上限被鎖死的多元宇宙中,真正的至高存在永遠只可能是超凡者,聖位,先天本源,以及皇,終極……只可能是這些!

      (不過,我是不可能出手的。)

      羅已經大概可以想像接下來這隻部隊會遭遇什麼了,追擊聖位若是只有普通聖位,那麼還可能會給這隻隊伍一段時間來逃竄,但若是追擊聖位中有高階聖位,那麼遲則十天半月,早則三五天內,追擊聖位必然會出現,到了那時,就是這隻隊伍滅亡之時。

      羅下了這個判斷之後,他也沒與任何人交流,直接身形一轉,來到了鈞的實驗室大門前,看著這金屬大門,羅心裡就有些膩歪,某種情緒似乎隱藏在念頭深處,羅也分辨不清,不過他敢肯定不是畏懼或者恐懼什麼的,想他堂堂戰爭之主,怎麼可能會有恐懼或者害怕呢?

      當下羅就昂然跨入到了鈞的實驗室之中,一進去立刻就看到了鈞正用鋸子在切割著古。

      「等一下,有話好說!」羅立刻閃身過去,靠近時,才發現這只是有古容貌身軀的肉身罷了,沒有靈魂,沒有意識,就只是純粹的肉而已,當下羅才鬆了口氣,然後靜靜的看著鈞將這古的肉體給切割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,又裝入到了一些小型容器中。

      雖然鈞切割古的肉身,這個畫面已經著實是詭異,不過鈞依然面色如常,唯有羅看著時眉頭在跳動。直到這一切結束後,他才開口問道:「你知道了嗎?」

      羅沒有說知道了什麼,鈞卻是直接頭也不回的說道:「嗯,知道了。」

      羅就等了片刻,卻看到鈞居然又開始了忙碌,他就忍不住問道:「所以呢?你就不打算做點什麼嗎?這可是完全超出你的預料了哦,說不得幾天後這裡的所有人都會被毀滅,你就靜待著被毀滅?」

      「……不過是被修正了而已。」鈞卻是不答羅之所問,他只是抬頭斜上冷冷一笑,他就說道:「我自有主張,這事其實也好解決,你不必多管。」

      鈞越是這麼說,羅心裡其實越是痒痒的,樂子人的屬性頓時又開始發作,他就連忙問道:「具體是什麼情況?你不如仔細和我說說,我與他們自是不同,他們便是知道了也無能為力,我若是有了興趣,為你阻擋一二,你的任何布局計謀也不也有了施展餘地了嗎?」

      鈞卻是不言,只是繼續忙碌那些被切割開來的古的肉塊,不是,是古肉身的肉塊,而羅在旁邊就有些著急心癢,若是平時也就罷了,但他是見過鈞有多神奇的,知道鈞腦袋裡全是洞,他現在就想要知道鈞到底該如何面對這絕境,那必然是極有趣的一件事。

      鈞卻依然不言,羅就不幹了,圍著鈞不停的問著什麼,鈞似乎被鬧得煩躁了,特別是因為羅的打岔,讓他將一組材料給報廢,鈞就用危險的目光看向了羅,而羅就斜四十五度看天,同時哼著了小曲,這讓鈞眼神越發危險了。

      隔了許久,鈞才說道:「你應該知道一件事,那就是氣運的本質吧?」

      羅愣了一下,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鈞所說到底是什麼,倒不是說他不明白氣運的本質,對羅這個層次的存在來說,氣運的本質自然是一清二楚,但這只是小道,關鍵是現在他不是在問鈞究竟如何打算嗎?為什麼忽然間扯到氣運去了呢?

      不過羅還是說道:「嗯,我知道,氣運的本質其實是因果律在天道的掌控下,於時空間長河中的演化。」

      鈞就微微點頭,又微微搖頭道:「雖不全對,不過也不錯了,這裡其實就和氣運有關係……」

      羅卻立刻打斷了鈞的話,不滿的道:「對就是對,錯就是錯,我自認為雖不至於位於無上巔峰,但至少也算是俯視這世間,命運長河,時空間長河,其全貌我也不是沒見過,這氣運不過小道爾,你為何說我所言不全對?」

      鈞就皺著眉頭問向羅道:「你到底是要和我討論氣運,還是要聽我解釋這一切??」

      羅就訕笑道:「先說這氣運,我自認為已經把握了其中本質,所以我才認為是小道,但是聽你所說,似乎我所知的氣運本質不對,或者不全,說這個來聽聽。」

      鈞自是知道羅是何等高等的存在,對這種存在來說,不管是新的知識,還是隱藏的秘密,對他們都可謂是珍寶,因為他們本身存在已經太過高大上,這世間已經少有他們所不知的,而補全他們的認知,對這等存在來說或許比一場普通的戰鬥勝負還要來得重要。

      鈞就質問道:「你說你深知氣運的本質,又說這氣運本質乃是因果律在天道操縱下,於時空間長河中的演化,那我問你,若是如此解釋,人類的血色氣運算什麼?」

      羅張嘴就道:「自也是如此,不過人類負有原罪,所以那怕天道一視同仁,這氣運依然有別其餘,顯化為紅色血色,方是此故。」

      鈞就冷笑道:「真是傲慢啊。」

      羅就一瞪眼道:「如何傲慢了?人類天負原罪,此是公論,若非如此,人類何至於被打壓至此?何至於傷了萬族就有罪孽?何至於血色累積如此之深厚,依然沒有一個聖位誕生?」

      「所以我才說你,不,你們這些既得利益者可真是傲慢啊!」鈞依然冷笑著道。

      說到這裡,鈞就忽然想起了那些腳男們偶爾的隻字片語,其中大部分都是騷話,毫無意義,不過有些隻字片語卻有著深意,比如在腳男們的原本世界中,無魔的科技世界,有錢有勢者大喊你貧窮,你可憐,全都是因為你不努力,還有富二代富三代富N代者,高呼,難道你十年寒窗,就想要抹平我世我家三代四代數代的奮鬥嗎?

      聽起來似乎合理,但是經不起深究,一深究就是血色滿眼滿地,到處都是吃人之慘狀罷了!

      在羅這裡,也同樣如此。

      鈞就問道:「何謂原罪?若是照你的說法,天地宇宙都罪人類,那人類該做過多大的錯事才會導致這罪?怕不是毀滅了半個多元才與之相當吧?當然了,你也可以狡辯稱人類是上紀元生命,又或者是外多元生命,以此來說明內外有別,親疏有別,但這不正顯示了天地有私的本質了嗎?便真是上紀元又或者外多元來者,直接予以毀滅便是,若是多元承載了其繁衍後代,那這後代就該被多元所承認,那怕一時間都還不得承認,一世滅之,十世滅之,無數世滅絕下來,殘存下來的早就該是本紀元本多元本身之物了,可是人類被屠殺了多久?被屠殺了多少?其血色氣運已經足以引發永夜,你居然還用區區的原罪來當說辭,這不是傲慢又是什麼?」

      羅頓時啞口無言,他想要辯解什麼,但是再想到當初引發先天神靈化為先天魔神,又在鴻蒙歷終結時引發先天魔神圍攻世界,導致最初之人隕落,之後來到了洪荒歷,這幕後黑手依然隱隱出現,便是羅自己在雙皇登位一戰中,其實也受了這幕後黑手暗害,所以鈞所說其實並沒有錯,這人類血色氣運著實是蹊蹺。

      鈞就繼續說道:「人類血色氣運的存在,便已經可以將你所謂的天道時空長河一說給打破,所以給你面子,說你雖然沒全說中,但是也不算錯,認真來說,你所說全錯!」

      羅氣得臉色都有些漲紅了,不過他的性格並非真的傲慢之人,他是有傲骨,卻是不屑於因為真理與辯理就用武力,所以他也冷聲道:「那你倒是說說,氣運的本質到底是什麼?」

      「很簡單。」鈞瞟了羅一眼,他就說道:「對多元有功,多元予以回饋,這就是氣運。」

      這些詞句本是簡單,但是羅聞言之後,卻覺得腦海里轟隆一聲炸響般,讓他整個人都是驚得呆住了,就這麼呆愣的看著鈞,好半響後才喃喃說道:「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……難怪了,難怪了,世界當初能得天地與玄黃兩大德行,就是此故啊!」

      鈞聽聞此等秘密,卻是無所謂的道:「大德行嗎?氣運雖然肯定比不上大德行,但是論得本質,其實確實有相通之處,氣運是因為對多元有功,所以多元予以反饋,使得其逢凶化吉,遇難呈祥,更有種種妙用,而大德行乃是增加多元宇宙的本質份額,所以就相當於獲得了多元宇宙的數十萬,數百萬分之一本質在手,所以才有鎮壓氣運一說,類似先天靈寶,效果卻要強於任何先天靈寶。」

      羅呆愣愣的點頭,忽然間他腦海中靈光一動,立刻就問向鈞道:「等一下,照你這麼說,那人類血色氣運又算什麼?你用人類血色氣運來攻破我的天道時空間理論,那我現在反問你,人類血色氣運如何適應你的氣運本質理論?」

      「……所以說,你依然沒放下你的傲慢啊。」鈞就反問羅道:「你怎麼知道,人類血色氣運的累積沉澱,厚重到可以引發永夜,這不是對多元宇宙有益呢?」

      「怎麼可能!」羅立刻問道:「永夜會毀滅多元宇宙啊,怎麼可能對多元還有益?」

      鈞就搖頭道:「那不過是人類血色氣運不得爆發,而無窮的壓制,最終導致了爆炸罷了,這並非是血色氣運的作用……這方面我實在是不好說,說不得,但是你可以自己猜出原因,究其根本,在你心目中,天道……等於多元宇宙本身嗎?」

      「難道不……」羅想要說難道不是,可是還沒說完,他又呆住了,他想到了鴻蒙歷結尾那一戰,恰在這時,鈞又說道:「我再給你一個線索,雷米爾強吧?格魯強吧?」

      羅就下意識的點頭道:「嗯,至少對他們這個層次來說,算是強的了,這和我們所說的東西有什麼關係呢?」

      鈞就說道:「那他們為什麼沒成為聖位?」

      羅就繼續說道:「因為新時代開端後,天道隱沒,所以……」

      「那他們若是成為臨聖后,再有足夠聖道,可以成為在天道隱沒時,成為高階聖位嗎?」鈞又再次問道。

      羅就肯定的道:「可以,普通聖位靠天道交換,但是高階聖位不需要,高階聖位只需要……」

      說到這裡,羅又再次說不下去了,他整個人又一次陷入了呆滯,鈞就說道:「所以懂了吧?天道……真是多元宇宙本身?而且,普通聖位……真的不是一個陷阱嗎?我敢和你打賭,類似格魯和雷米爾這樣的存在,那怕是沒有聖道,只要成為了臨聖,那他們都有很大機率在沒有聖道的情況下成就高階聖位。」

      羅呆呆的想著什麼,而鈞也不理他,就繼續說道:「所以氣運的本質,就是對多元有功,雖然沒有增加多元本身的份額,但是多元宇宙依然予以反饋,不然,氣運加身,心想事成,這難道不算消耗嗎?對多元宇宙而言,這等消耗微乎其微,但是多元宇宙是你家私服?想怎麼改變就怎麼改變,想怎麼刷新就怎麼刷新,怕是想多了吧?」

      羅這時才慢慢回過神來,他神色複雜的看著了鈞,就問道:「那眼下情況與氣運有什麼關係呢?這是你布局和推算失敗的結果吧?」

      鈞卻搖了搖頭,他臉上的冷笑似乎變得了有些苦澀,就聽鈞道:「不,我的布局與推算其實並沒有失敗,而是觸碰到了另一個層面……昊可真是好狠的心啊。」

      「昊?」羅就皺著眉頭道:「我聽腳男們再三提起,他似乎也是你們人類一族中的英豪,也是智者,而且似乎還是另一個人類英豪的繼承人,你的意思是說,眼下這情況是昊造成的?他提醒了萬族聖位集團?為什麼?他不是你們人類英豪嗎?」

      鈞就苦澀的搖頭,他尋了一張椅子坐下,這才慢慢說道:「昊並不會與萬族聖位集團接觸,但是那怕他不接觸,依照他的手段,也可以給予萬族聖位集團以提醒……比如,讓萬族聖位集團在這個時間點,照到舊時代萬族的某個智者,這對昊來說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」

      羅微微皺眉,不過很快就釋然,因為這事他也做得到,只要他回歸本體,想要找到隱藏著的某個凡物,那真是輕鬆得很,而那個昊就羅所知道的,至少掌著兩件頂級先天靈寶,一件是十大先天靈寶之一的誅仙劍陣,主殺伐,而另一件雖然羅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,事後仔細回想,那青色無暇的鏡面,實在是像極了世界當初所掌的昊天鏡,若真是昊天鏡的話……那昊做到鈞所說的事情實在是再輕鬆不行了,只是羅一直不確信那是否是昊天鏡,畢竟那件至寶可是世界的本命先天靈寶,若無世界的允許,怎麼可能被別人所得所用?

      這且不說,鈞就繼續說道:「而那個萬族智者分為兩種情況,一種是智者低端,偽智者,所以就直截了當的告訴了萬族聖位集團我的圖謀,猜測出了第一波追擊的聖位們必然死於自相殘殺,但是這就種禍極深,屬於不自知的蠢貨,我所料不差的話,這蠢貨顯擺之後,很快就要死於非命,被聖位們所滅,這且不提,第二種可能……這個智者是真智者,而且層次極高,而且他與昊定然有聯繫,或者至少是默契,他在助推昊的計劃完成啊!所以我才說,昊好狠的心,這一局看似是萬族聖位集團自行領悟,是萬族智者予以破局,但是我敢保證,這一切定然與昊脫不了干係!」

      「為什麼?」羅更加莫名其妙了,他立刻問道:「我還是那句話,昊不是你們人類的英豪嗎?莫非他也是心胸狹窄之輩?類似萬族聖位集團那樣?對超過自己實力智力的人都要予以打殺,他怕你搶奪了他的地位?又或者,他已經投靠萬族了,想要如同當年的巨人族那樣,出賣人類來換取榮華富貴,種族發達?」

      鈞就苦笑搖頭道:「不,昊……如果還是我知道的那個昊,他既不會心胸狹窄,也不會投靠萬族,他之所以這麼做,就是不希望萬族的氣運,或者說天道的氣運演化啊。」

      「???」羅腦門上全是問號,從對話開始時到現在,雖然鈞所說的每一個字他都懂,但是合起來到這時,他所知道的全都是我艹,這是什麼?之類的東西,他完全不懂啊。

      鈞就說道:「你應該知道,氣運這種東西吧,要形成力量,必然要有時間來演化,時間越久,氣運的威力越強,只要有足夠氣運,甚至可以讓一個凡物成就聖位,而多元宇宙中,掌控氣運流動的便是天道,這也是為什麼我之前確實說了,你說得不全對,但也不算錯的原因……因為天道,不管這個天道到底是什麼東西,但是天道確實掌控著氣運流動變化。」

      「自新時代開始,天道便隱沒,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,但是天道不可能永久隱沒,其復甦是必然的事情,雖然在目前來看,天道的復甦還是個沒影的事情,但是普通聖位是如何誕生的?」

      羅就下意識的回答道:」普通聖位是靈位巔峰的超凡者,用龐大氣運從天道處交換……啊,你的意思是說,那些普通聖位的大量復甦,讓天道也復甦了?」

      「不,還沒復甦。」鈞就沉著臉色道:「但是普通聖位的存在本身,就相當於天道的眼睛,耳朵,或者觸手一類了,用科技端的說法,普通聖位就是天道的信號接收節點,數百的普通聖位復甦,那怕天道沉睡隱沒,也讓天道有了一定程度的反應,而這反應體現就在於氣運,天道可以再度以氣運演化的方式來改變,阻止,或者消滅什麼了,但這需要時間!」

      羅這下子聽懂了,他就聽鈞繼續說道:「而昊……不管他在做什麼,我現在依然對他要做的事情不敢百分之百肯定,這中間隱藏著一層迷霧,但還是那句話,不管昊想要做什麼,肯定和我們在洪荒大陸上的人類,各勢力,以及籍這樣的英豪有關係,同時也和萬族聖位集團有關係,他必須要讓這兩者都入局,但是又不能夠讓萬族聖位集團一下子將我們殺光掃滅,所以昊派遣出了腳男們,使得腳男們自爆,引來了低緯度深度侵蝕,這就讓萬族聖位集團無法一下子消滅我們了,但同時,也讓萬族聖位集團們有了置身事外的可能。」

      「這其實就是我一開始的謀劃,借著萬族聖位集團置身事外的這件事,使我們這隻隊伍,甚至使得洪荒大陸另外三方人類勢力,有著足夠的時間逃跑,隱蔽,加以成長,這些你都知道。」

      「若是我的謀劃成功,我們確實還是會有犧牲,但是犧牲數量將大幅度下降不說,更有著足夠多的人類英豪成長起來,不說與萬族聖位集團匹敵,但是至少也有了游擊戰的本錢。」

      鈞說到這裡,他的笑容更加苦澀了,他說道:「可是這樣一來,萬族聖位集團就相當於沒有入局,也沒有死亡與消耗,至少高階聖位及以上獲得了保障,再由天道氣運演化,給予一兩年,甚至四五年的變化,到了那時,萬族聖位集團的死傷將會大幅度下降。」

      「這顯然違背了昊布局的最終計劃,這是他所不能夠忍受的,因此,在我布局與推算開始之後,拖延了這兩個月時間之後,昊終於出手了,一出手就破了我這一局,使得我們陷入了險境,使得另外三方人類勢力更是陷入了絕境,同時,也拉扯了萬族聖位集團入局,使得他們等不到天道氣運演化,無法逢凶化吉……」

      「但是很顯然的,先一步死亡,先一步犧牲,先一步被絕殺的定然是我們人類,我這一隻隊伍,另外三大勢力,必然會在這第二波追擊中被重創,不說完全被毀滅殆盡,但至少也是死傷七八九成,血流成海,骨堆如山,好不容易依照人類血色氣運而出的這些人類英豪,恐怕能剩下一兩成都算是幸運的了……」

      「殺人先殺己,犧牲,死亡……」

      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他看向了羅道:「這就是事情的經過,這就是我的布局,我的推算,我的謀劃失敗的原因了。」

      「昊,好狠的心。」

      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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