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凡,起來了。」
席夢瑤見楚凡下樓,笑著迎上去,親切的拉著他的胳膊,笑道:「快來,我專門給你燉了烏雞湯,嘗嘗合不合你的口味。」
什麼情況?
楚凡有點懵逼了,席夢瑤可是馬如龍的小媳婦,論輩分,楚凡得管她叫一聲三娘呢。可她現在,身上只穿一件睡衣,寬鬆的領口,那一對玉峰若隱若現。以楚凡的經驗來看,她百分百沒穿內衣。
這時在她家裡,她怎麼穿都行,可你總得避諱點吧?就算你再不把我當外人,你也不能往我跟前湊合呀。現在,席夢瑤抓著楚凡的手臂,身子幾乎都貼他身上了,楚凡只要一低頭,就能輕易看到她近乎沒有任何遮掩的胸脯。
這叫什麼事兒呀!
「咳咳!」
楚凡不著痕迹的甩開席夢瑤的手,乾笑道:「三娘,我先下洗手間。」
三十六計走為上計,先躲躲吧。
他想的是挺好,自己在洗手間里放個水,洗把臉,磨蹭一會兒,Sandy和她母親也差不多下樓了。到那時,席夢瑤總該注意點影響了吧?可惜,太太低估一個饑渴女人的膽量了。
就在楚凡對著馬桶放水的時候,身後房門突然被人打開,席夢瑤竟然開門鑽了進來。楚凡聽到動靜,下意識的回頭瞥了一眼,嚇得他差點尿褲子上,忙不迭的把褲子提上:「你……你怎麼進來了?」
「小凡,你覺得三娘美嗎?」席夢瑤靠在門上,把衣襟微微拉低一些,夾緊雙腿,輕撩秀髮,勾魂奪魄的眼神,對著楚凡直放電。
說句實話,席夢瑤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大美女,無論是哪方面,她都不比大明星遜色。而她的年齡,和楚凡相差無幾,正是一個女人風華正茂的時候。
這樣一個天之驕女,難道真的會喜歡上足以當她父親的馬如龍?如果馬如龍是個碼頭上扛包的,她怕是連看他一眼都嫌棄,還能嫁給他嗎?
以馬如龍的年紀,身體肯定無法和年輕的小夥子相比,自然也無法滿足正處於饑渴年齡段的席夢瑤。而昨晚,Sandy幾乎叫了整完,席夢瑤的電動小馬達都用沒電了,一大清早,Sandy和楚凡倆人竟然又來一波。
她倒不是喜歡上楚凡了,只是他不知疲倦的勁頭,太讓她心動了,不用多了,哪怕能和他來一次,死也值了。所以,她這才不顧身份,鑽進洗手間來找楚凡。
席夢瑤臉頰緋紅,眼眸如水的走了過去,手搭在楚凡的肩膀上,另一隻手輕撫他的胸膛,嬌喘吁吁的說道:「小凡,我喜歡你,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,我就不可自拔的愛上你了。不信你摸摸我的心……」
她拉開衣襟,抓著楚凡的手,就放自己的左胸上放去。可就在這時,楚凡猛地抽回手,並把她推開,冷聲道:「三娘,請你自重!」
「別走!」
席夢瑤不顧一切的抱住楚凡,懇求道:「求求你,不要走,Sandy能給你的,我一樣能給你,她不能給你的,我也能給你……」
她好像瘋了一樣,抓住楚凡的腰帶,就要解開,看那意思,是要跪下來,給楚凡口一回。別說這是在馬如龍的家裡,她還是馬如龍的妻子,就算沒有這層關係,楚凡也不會這麼隨便。
把我當什麼人了?泄-欲的工具嗎?
「夠了!」楚凡怒喝一聲,把席夢瑤推倒在地,冷厲的瞪了她一眼。「我最後警告你一次,不要再糾纏我,否則,我會殺了你……哦還有,你要是得不到滿足,就離開乾爹,可要是被我知道,你背著乾爹在外面胡搞,我一樣不會放過你。你好自為之吧,哼!」
望著楚凡的背影,席夢瑤眼中的狂熱冷了下來,怨恨的目光盯著楚凡離去的背影,如果此時手中又把刀的話,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,捅他幾刀。
我哪點不如Sandy?論長相,她不如我;論身材,她更不行,除了比我小几歲,是處女之外,還有什麼能比過我的地方?
楚凡,你竟然這麼羞辱我,總有一天,你會後悔的……
原本,楚凡還想在澳島多待一天,好好陪陪Sandy,可是,被席夢瑤這麼一攪合,他也沒心思在這兒待了。給Sandy發了條簡訊,楚凡出門,去找何冰倩了。
陪了何冰倩一天之後,楚凡飛回川省。可就在他剛離開澳島,一個戴著口罩、墨鏡、鴨舌帽的女人,來到一個很普通的小飯館,在小包廂里,她見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。
「這張卡里有八百萬美金。」男子直接掏出一張卡,推到女人面前,壓低聲音說道,「事成之後,老闆再給你八百萬,並送你去任何一個國家定居。」
「我還有一個要求。」女人咬牙切齒道,「殺了Sandy。」
「這個……看情況吧,我做不了主。」
女人拿起卡,冷聲道:「幫我準備明晚的機票……」
當天中午,馬如龍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午飯。少了楚凡,感覺氣氛沉悶了許多,就連Sandy都不說話了,索然無味的吃著東西,無精打採的樣子。
「爹地,我不想走。」馬景恬放下刀叉,賭氣的撅起嘴,「我和哥哥又沒做錯什麼,幹嘛要趕我們走?媽咪,你幫我勸勸爹地,我不想離開你。」
馬如龍一瞪眼:「還嫌惹的麻煩不夠多嗎?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,楚凡是我們家最重要的客人,叫你們哥倆千萬不要去招惹他。可你們是怎麼做的?把我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。」
「行了,你就少說兩句吧。」杜梅蘭無奈的說道,「你們倆也是,我之前也叮囑你們了,楚凡幫了你們爸爸很大的忙,要不是他,現在我們馬家的地位早就易主了。還有這次,要不是楚凡,Sandy是死是活都不一定。」
伊莎蓓爾也放下刀叉,淡淡說道:「其實,楚凡一年也來不了幾次,你們兄妹倆只要表面上過得去就行了。如龍,天祥和景恬難得回來一次,就讓他們多住些天吧,大不了等楚凡下次來的時候,再讓他們離開就是了。」
馬景恬連忙點頭:「二娘說的對,大不了我們以後都不和他照面,還不行嗎?」
馬如龍無奈的嘆息一聲:「我讓你們倆多和楚凡接觸,是為你們好,可你們怎麼就不聽呢?算了,既然你們不喜歡楚凡,我也不勉強,但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們,不要再去招惹他,聽見沒有?」
「知道了爹!」馬天祥兄妹連忙點頭。
一頓家宴,就這麼不歡而散了。晚上,馬景恬叫上Sandy,把何冰倩約了出來,在一家酒吧喝酒。Sandy本來就不善飲酒,沒多久就喝醉了。
「真是的,早知道這樣,就不帶Sandy出來玩兒了。」馬景恬拿出電話,對何冰倩歉意一笑,「冰倩姐,我打個電話,讓人先把Sandy送回去,我們姐妹今天不醉不歸。」
何冰倩擺手道:「今天就喝到這兒吧,我送Sandy去賓館住,你也早點回去吧。」
「別呀,難得出來聚一聚,怎麼能走呢?再說了,這才幾點吶。」馬景恬嘻嘻笑道,「冰倩姐……哦不對,應該叫你一聲弟妹了。嘻嘻,小凡不在這兒,你怕什麼?來來來,繼續喝酒。」
何冰倩沒辦法,只好陪她繼續喝,可沒一會兒,馬天祥竟然來了,見到他,何冰倩微微皺眉,有些不悅的看了馬景恬一眼。
馬景恬連忙道:「我是讓我哥來送Sandy回家的,交給旁人,我不放心。」
話是這麼說,馬天祥卻在一旁坐下來,端起一杯酒,滿是歉疚的說道:「冰倩,上次是我混蛋,我給你道歉了。以後,我們就是一家人了,希望你能原諒我,好不好?我先干為敬!」
既然他都這麼說了,何冰倩也不好太計較,端起酒杯和了半杯,淡淡道:「過去的事情就算了,你們送Sandy回去吧,我也該回家了。」
「讓恬恬送你吧,我送Sandy。」馬天祥倒是沒糾纏,扶起醉醺醺的Sandy,說道,「坐我的車,讓我司機送你們回去,我打車走。」
「打什麼車呀,咱們四個人,坐一輛車正好。」馬景恬抱住何冰倩的隔壁,笑嘻嘻的說道,「先送弟妹回家,然後咱們再帶Sandy回家。」
「不用了,我自己打車走就行了。」何冰倩不想和馬天祥在一起,可馬景恬好像也喝多了,走路都不穩當,踉踉蹌蹌的,她不得不扶著點。
何冰倩還想著,只是把馬景恬送上車,就自己打車走,可當她扶著馬景恬來到車跟前,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,手上拿著一隻洇濕的手帕,捂住她的口鼻。
只是短短的兩秒鐘,何冰倩就軟軟的倒了下去,失去了意識,被人扶上車,迅速離去。
與此同時,楚凡洗完澡,正準備和安吉莉婭來一場友誼賽的時候,突然接到一個澳島打開的電話。
「喂,我是楚凡……什麼?」
楚凡剛在床邊坐下,聽到電話里傳來的訊息,猛地站起來,眼中殺氣縱橫,冷聲道:「你看準了?地址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