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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放肆文學 » 軍事歷史 » 皇后保衛戰» 第四百四十九章 李騰兒的布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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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皇后保衛戰 - 第四百四十九章 李騰兒的布偶字體大小: A+
     

    邵子卿與走進來的侍衛正好走個迎面,身子一歪,立即被侍衛攙扶住了。

    月華收斂起心裏的黯然,無奈地吩咐道:「攙扶邵相下去休息,然後回宮。」

    侍衛領命,將邵子卿攙扶著交給相府下人安頓,再轉身回來攙扶陌孤寒。

    陌孤寒已經撩開沉重的眼皮,搖搖晃晃地自己站起身來,一把握住月華的手,握得極緊:「我們回宮。」

    月華吃痛,掙扎兩下,陌孤寒流水一樣圈住了她的腰,將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倚在她的身上。

    月華掙脫不得,攙扶着他上了候在門外的馬車。翙兒與蕤兒早已經玩得累了,被奶娘抱着睡著了,另外乘坐了一輛馬車。

    陌孤寒將頭靠在月華的身上,輕揉眉心。月華出聲問道:「用不用喚人給你端杯茶?」

    陌孤寒搖頭,睜開一雙燦如寒星的眸子:「酒勁兒已經過去了。」

    月華一驚,手就忍不住一顫,好像正在做賊的時候被捉了一個正著,莫名地心虛。也不知道適才自己與邵子卿的對話,他又聽了多少去。

    「什麼時候?」

    「就你剛才喚人攙扶朕的時候,就已經完全清醒了。」

    月華不動聲色地暗自舒了一口氣。

    陌孤寒輕哼一聲:「邵子卿一直喜歡你是不是?」

    月華低低地道:「或許是有吧。」

    「其實朕早就知道了。喜歡一個人就算是掩飾得再好,只要有心,就會覺察出來。」

    月華默然不說話,低垂著頭,好像做錯了事情理虧的孩子。

    「朕知道你們會發乎情,止乎禮的......你喜歡過他嗎?」

    月華略一猶豫。

    「不要想,平心而論。」

    「或許是有。」

    懷裏的陌孤寒身子輕微地一僵。

    月華抿著嘴笑笑:「也或許,更多的,是感激。」

    陌孤寒的大手靜悄地握住了她,手心濡濕,顯而易見的緊張。

    「最初他奉了你的旨意照顧我,那時候我就像是溺水的人,認定他是楓林里救我的那個人,滿心感激。再加上邵相那般雲端高陽一般的男子,女人想不喜歡都難。不過,只是曇花一現,那份歡喜還未來得及萌芽,便枯萎了,煙消雲散。

    我們兩人相處的時候,中間總是好像隔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隔閡,說不清,道不明,我捉摸不透他的想法,他不明白我的心思。反正總是不能坦誠以待,經常會生出尷尬來,或許,是緣分這東西太奇妙。他不是月華的緣分,所以,即便是觸手可及,也捕捉不到。」

    陌孤寒冷哼一聲,懲罰一般地手下使力:「多虧了朕那個時候覺察苗頭不對,尋了許多事情推給他邵子卿做,讓他無暇去招惹你。」

    月華啞然,她從來不知道,陌孤寒竟然還有這樣的小心思,忍不住就是「噗嗤」一笑:「你那個時候那般厭惡我,犯得着么?」

    陌孤寒自然不肯坦然承認自己的彆扭心思,將月華的手放在自己唇邊,略微使力地咬了一口,霸道道:「朕不管你以前喜歡過誰,暫且全都饒恕,只要你記得,從今往後,心裏只能有朕一個人就可以了。」

    月華只覺得事情挑明之後,心裏便輕鬆許多,笑着嗔怪一聲:「醋罈子。」

    兩人回到宮裏,已經晚了。陌孤寒雖然醒了酒勁兒,但是仍舊頭暈目眩,不太舒適。因此立即洗漱過後歇下了。

    第二天,醒來的時候,頭痛欲裂,無奈便罷了早朝,一覺睡到日上三竿。

    月華早就起身,將翙兒與蕤兒抱出寢殿外玩耍,也好讓他睡得安生。

    陌孤寒覺得口中焦渴,喚了兩聲,外間候着的宮人立即應聲進來。

    「你們娘娘呢?」陌孤寒睜眼就問。

    宮人福身道:「娘娘就在寢殿外面陪着小皇子和小公主呢。」

    陌孤寒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
    「皇上需要洗漱用膳嗎?」

    陌孤寒身子倦怠不想起身,伸手揉揉額頭:「叫你們娘娘進來就好。」

    宮人應聲出去,不一會兒,月華便抱着蕤兒進來,將她放在床上:「去,將你父皇揪起來。」

    蕤兒瞅瞅陌孤寒,似乎是嫌棄他身上的酒氣,坐着不動。

    陌孤寒勉強睜開眼睛,嘟噥道:「昨夜裏一直在做夢,夢到朕幾年前請邵子卿出山時候的情景,醒來就覺得歷歷在目,好像是在昨日一般。晨起做夢又不見了你,嚇得一個冷戰就醒了,心慌得『砰砰』直跳。」

    月華嘻嘻一笑:「昨日喝了那麼多的酒,傷了肝腎,可不就做夢了唄,盡胡思亂想的。」

    陌孤寒大掌一撈,將蕤兒撈進懷裏,蕤兒使勁扭著身子,躲避他身上的酒氣。

    「竟然遭嫌棄了。」陌孤寒輕笑,想用胡茬去扎蕤兒的臉。

    蕤兒性子潑辣,立即氣哼哼地一甩手,就將手裏緊抓不放的東西甩在了陌孤寒的臉上,沖着月華拚命扭動身子。

    「朕堂堂一國之君,如今是一點威嚴都沒有了。」

    月華趕緊上前將蕤兒搶在懷裏:「快些洗漱吧,一身的酒氣難聞死了,也難怪蕤兒不喜。」

    陌孤寒坐起身,適才蕤兒丟在他臉上的東西便滑落下來。他拿起來,左右端詳:「這是什麼?」

    月華探身看了一眼:「難道皇上忘記了?這就是李騰兒送給月華的布偶啊。上次泠貴妃與雅婕妤以此大做文章,還是皇上替妾身解了圍。妾身一直是將它放在箱子裏的,誰知道前日裏翻找東西時被蕤兒看到了,哭鬧着要玩,沒辦法就拿給了她。」

    陌孤寒手裏拿着那布偶,翻來覆去地看,眉頭愈蹙愈緊。

    「怎麼了?哪裏不對?」月華見他一臉凝重,奇怪地問。

    陌孤寒抬起臉來,猶如恍然大悟,急聲問:「月華,你還記不記得,當初朕第一次召見李騰兒的時候,曾經說起過,朕看她好似從哪裏見過?」

    月華點點頭:「自然記得,你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,那般失態。」

    「朕終於想起,是在哪裏見過了,就在昨夜的夢境裏!」

    「夢境?」月華假作虎了臉:「至於這般念念不忘么?」

    「不是!朕昨夜裏夢見了自己前去三顧茅廬請邵子卿出山。朕第一次去他的茅舍的時候,他案上就擺放着一個這種人偶,那眉眼就是李騰兒。」

    月華並不以為意:「數年前,李騰兒還只是一個孩子,女大十八變,如何能一樣?只是巧合罷了。」

    「巧合?這麼巧?」

    陌孤寒緊盯着手裏的布偶,若有所思。

    蕤兒見自己的布偶被陌孤寒拿在手裏,就掙扎著,探過半個身子去要。

    月華耐心哄勸道:「蕤兒乖,我們出去拿好吃的,跟哥哥玩去。」

    蕤兒只是不依,「咿咿呀呀」地頂嘴,一張小臉漲得通紅。

    陌孤寒突然起身,將手裏布偶遞給蕤兒,並且不顧她的抗議,在她的臉上啄了一口。

    「你簡直就是父皇的小福星。」

    然後顧不得更衣,便往外走。

    「外面冷著呢,皇上。」月華急忙勸阻:「妾身喚人進來給你更衣。」

    陌孤寒急匆匆地轉身,拿起衣架上的衣裳,急聲喚:「榮祥,榮祥!」

    「奴才在!」榮祥應聲,急顛顛地進來:「皇上有何吩咐?」

    陌孤寒手忙腳亂地穿衣,推開榮祥:「朕這裏不用你伺候,速速通知褚慕白進宮!快!加急!」

    榮祥見他一臉焦急,知道定然是有要事,不敢耽擱,趕緊出去傳命。

    月華將蕤兒交給宮人抱出去,親自伺候陌孤寒穿衣:「怎麼了?這麼着急?」

    陌孤寒急聲道:「如今西涼國君病重,西涼正是多事之秋。而蘭懷恩又恰好被擒,你不覺得邵子卿偏生這個時候提出離京,有些過於巧合嗎?」

    月華正在束腰帶的手就是一僵:「皇上的意思是......」

    「你前些時日裏猜測蘭懷恩與西涼有勾結,朕不相信,反駁你的話你應當記得。」

    月華點頭:「可是妾身委實不知道那喋血堂的人為什麼會對妾身網開一面。」

    陌孤寒緊蹙著濃眉,激動得幾乎語無倫次,就連呼出的鼻息都變得急促而粗重:「假如,喋血堂的主子是邵子卿,你覺得,你的推斷是不是就合情合理了。」

    月華猛然抬起頭來,滿臉的難以置信:「皇上您是說,邵子卿就是救下懷恩的那神秘男子?」

    陌孤寒點點頭:「邵子卿有意於你,所以喋血堂的人不敢對你下手那是自然。還有,那次他拐了你去千重湖散心,偶遇喋血堂的人,遭遇黑手,幸得子衿相救。這可能原本就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,不過是最後未遂罷了。」

    月華的指尖忍不住輕顫,她從陌孤寒緊蹙的眉間已經感受到了風雲突變的沉沉壓力。

    昨日,兩人還在開懷暢飲,一同懷念過去,肝膽相照,無所不談。

    一夕之間,風雲變幻,朝夕相處的賢臣良相竟然就要成為敵人!

    昨日,邵子卿醉酒之後,還在說:「當初的一轉身,就已經是咫尺天涯,兩個天地。如今一別,再相見,還不知道又是怎樣一番心境。或許,就是刀劍相向了呢。」

    月華慌亂地搖搖頭:「不可能!我委實不敢相信!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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