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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皇后保衛戰 - 第一百九十一章 惟願歲月靜好字體大小: A+
     

    太皇太后一字一句,就好像鐵鎚一般敲打在月華的心上,每一個字都令她心中猛然一陣滯悶,好像要嘔出血來。

    讓常凌煙侍奉陌孤寒,她褚月華做不到,完全不可能!沒有理由,也可能有萬千個理由,反正常凌煙絕對不能侍奉陌孤寒,一想起,她就好比是吞咽了一口蒼蠅一般噁心。

    泠貴妃,她能容忍,雅嬪,鶴妃等人,她也可以接受,哪怕陌孤寒再納入其他妃子進宮,她也不過是心裡酸澀,黯然神傷,唯獨她常凌煙,就像一尾毒蛇一般,令她心裡生怖,生厭,噁心。

    她斬釘截鐵地搖頭,無比地堅決:「月華做不到!」

    「反了你了?」太皇太后不怒反笑:「哀家活這麼大歲數,第一次有人膽敢這樣忤逆哀家,即便是皇帝也從來不敢這樣堅決地跟哀家說一個『不』字,你可要想清楚後果。」

    月華不假思索道:「不是月華想忤逆太皇太后,而是凌煙侍寢一事,還要太皇太后三思而後行。」

    「為什麼讓凌煙侍寢,哀家自然有自己的想法,用不著你來教訓,你只需要依照哀家的吩咐行事便可。」

    月華依舊搖頭,毫無膽怯之意,她知道太皇太后讓常凌煙進宮的原因,如今的常凌煙在她面前,就像一條乖順的狗,她識時務,夠狠毒,會不擇手段,為了追求權勢,她會牢牢地抓住常家這一後盾,更會對太皇太後言聽計從。

    一直以來,太皇太后不就是處心積慮地想把自己培養成這樣的一枚棋子么?

    若非自己如今得了陌孤寒的歡喜,尚有一丁點可以利用的價值,自己就不是常凌煙往上爬的登天梯了,只怕早就被踹下去,粉身碎骨。

    「若是皇上有納妃的意思,月華自然不會攔阻,但是,皇上厭憎的事情,月華也不願去做。常凌煙並不討皇上歡喜,月華不想無事生非。」

    太皇太后開始沉默,緊抿著唇,灼灼地盯著跪在地上的月華。眸子里的火苗逐漸熊熊燃燒,迸發出灼熱的溫度。

    慈安宮頓時又再次安寂起來,落針可聞,就連太皇太后略有粗重的呼吸聲,都被無限擴大,令人生出驚恐的感觸。

    她的手隨時都會落下來,手裡的佛珠也會再次甩在自己的臉上,再生一道赤紅的血檁,也或者,會怒氣沖沖地呵斥外面的宮人進來,將不識好歹的自己拖出去,變著花樣地折磨自己。

    這些都不怕,怕的是,太皇太后還有許多陰狠而又不漏痕迹的手段,不見血,不動刑,卻令人生不如死。

    月華努力地挺起身子,將脊樑綳直,只是恭順地低垂著頭,不敢抬頭去看太皇太后暴怒之中的眼睛。

    「哀家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褚月華,你聽還是不聽?」

    月華篤定地沉聲道:「月華做不到。」

    「好。」太皇太后的聲音很平靜,聽不出喜怒:「言盡於此,你回吧。」

    月華的心就「噗通」沉了下去,落入無邊無際的黑暗,重重地磕頭:「月華多謝太皇太后栽培。」

    太皇太后不說話,已經緩緩閉上了眼睛,只有鼻翼噏動,明顯還在盛怒之中。

    月華站起身來,躬身後退,至門邊方才轉身。

    一開門,一抹衣角慌裡慌張地一閃而過,進了旁邊的偏門。

    月華識得,那是常凌煙的裙帶。

    她冷笑一聲,徑直昂首闊步地回了清秋宮。

    天邊驚雷陣陣,沉悶壓抑,都說春雨貴如油,是細細密密的牛毛細雨,潤物細無聲。今年的雷雨天氣怎麼來得這樣早?

    是要變天了嗎?

    陌孤寒回宮的時候,雨已經細細密密地落下來,猶如斜織的簾幕,將整座紫禁城籠罩在一層朦朧的水霧裡。

    朱牆被洗滌得愈加鮮艷,金黃色的琉璃瓦也被沖刷得透亮起來。檐底彩繪的各種圖案吸了潮氣,色彩也沉了許多。

    這場雨來得很及時,是個好兆頭,他一路上都在期盼今年能夠風調雨順,莊稼也有個好收成。

    百姓都說,皇上是真龍天子,可是他執掌了天下,定的了別人生死,卻唯獨不能掌管風雨,給百姓一個好的年景。

    他一回宮,就聽說今日太皇太后宣召了月華前往慈安宮,閉上房門說了許久的話。他有些擔心,害怕太皇太後會為難她什麼。

    他既然已經打算磨刀霍霍,為了保密,他昨日找由頭除去了太皇太后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兩個小太監,是不是太皇太後有所警覺?

    他徑直去了清秋宮。

    月華正坐在窗前,望著院子里的雨出神,陌孤寒高大的身影匆匆地走進來,她竟然沒有覺察。

    「想什麼呢?」陌孤寒撣撣袍角的水汽,榮祥收攏了雨傘,靜悄地退出去。

    月華猛然驚愣,抬起臉來,見到他的那一刻,神情竟然有些恍惚。

    「皇上回來了?」

    陌孤寒輕輕地「嗯」了一聲:「剛回來。自己一個人悶不悶?」

    月華搖搖頭:」還好,宮裡有姐妹陪著說話。」

    「嗯,無聊的時候多出去走走,找蘭汀說說話,那個丫頭笨手笨腳的,也能哄人開心。」

    「妾身省得了。皇上還沒有用膳吧?」

    陌孤寒在榻上坐下來:「你有心事?」

    月華一愣,遞上帕子:「沒,沒有。」

    「如今早就過了用膳時間了。」

    月華有些手足無措:「今日陰雨天氣,妾身竟然就辨分不清時辰了。」

    她一低頭,陌孤寒心裡一驚,起身抬起她的臉:「你的臉怎麼了?」

    月華慌裡慌張地扭頭,捂住半張臉,強顏歡笑:「沒事,不過是抓撓了一下,你知道妾身肌膚敏感,自從上次聞了太多蕁麻,就有划痕症,皮膚上可以寫字的。」

    陌孤寒心知肚明,月華不想說,他也不願意點破,一伸手,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:「今天你去太皇太后那裡了?」

    她的指尖忍不住一僵:「是的。」

    「是不是又難為你了?」

    月華心裡紛亂如麻,思忖了半晌都沒有理清頭緒,如今被陌孤寒問起,更是不知如何開口。

    陌孤寒說過,喜歡自己的純凈,通透,他極是厭惡宮中的勾心鬥角,爾虞我詐,希望自己能夠一直做一個純粹潔白如紙的人。

    自己若是坦誠,告訴他,自己與他的偶遇,與他那些令人心動神馳的過往,都是太皇太后一手的謀划。他會不會也像自己一樣,突然便生出無邊無際的惆悵來?自己在他心裡的形象會不會一落千丈,令他生厭?

    尤其是關於常凌煙的事情,又會不會令他衍生出對自己的惡感?

    月華踟躕片刻,最終也只是搖搖頭:「沒有,只是關心皇上,問起一些關於你的事情,叮囑妾身好生照顧你。」

    她的回答令陌孤寒極是不滿意,他盯著她的臉,知道她一定是隱瞞了自己什麼事情,太皇太后更不可能為此專門尋她過去說話。

    「你有事情瞞著朕?」

    月華佯作淡然地搖搖頭:「皇上多心了,不過是些家長里短而已。」

    陌孤寒轉移了灼熱的目光,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鬢邊:「沒有為難你就好。若是以後太皇太后和太后尋你有事,故意刁難你,你便盡數推到朕的身上,有什麼事情,朕來幫你解決就是。」

    月華心裡忍不住有些衝動,恨不能將肚子里的苦水盡數傾倒出來。她勉強壓抑住了,莞爾一笑:「妾身若是天天給皇上生事,皇上可就要厭煩妾身了。你*理萬機,要勞心費力操勞國計民生,後宮這些煩心的事情,原本應該是妾身給您分憂的。」

    陌孤寒又伸手捏捏她的臉:「許多事情怪不得你,是朕剛一開始的時候,位置沒有擺正,不能給你撐腰做主,那些人才會處處欺負你。以後朕出面訓斥幾句,他們知道朕寵你,自然也就不敢輕舉妄動。」

    他的話,便像屋檐上淅淅瀝瀝的春雨一般,在月華的心裡蕩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,將她心裡的感傷盡數蕩滌乾淨。

    月華輕輕地偎進他的懷裡,伸臂攬住他的腰:「聽說前幾日,太后又為泠妃的事召你去瑞安宮裡說談,發了很大的脾氣?」

    陌孤寒也是無奈地嘆口氣:「還不是老生常談?她如今年歲一大,越發地喜歡嘮叨,翻來覆去那些話,朕的耳朵里都快起了繭子。」

    「太后畢竟是皇上的生身母親,月華相信,出發點都是好的。」

    陌孤寒略帶調侃地問:「難不成勸導朕廣納後宮也是好的?」

    月華一噎,皺皺鼻子,鄭重其事地搖頭:「不好!」

    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這樣坦誠自己的任性,陌孤寒低笑:「朕也是這樣說,然後朕告訴她,朕就是寵你,朕就是只寵幸你一個,母后就發了極大的脾氣。朕聽說,你晨起的時候,去給她請安,她也沖著你鼻子不是鼻子,臉不是臉地說教了一通,那泠妃還不陰不陽地沖著你冷嘲熱諷,可是確有其事?」

    月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,只淡然道:「太后教訓月華,那是應當的,月華不會放在心上。」

    「那泠妃那裡呢?你是皇后,便拿出皇后的架勢來,給泠妃一點顏色看看,縱然是當著母后的面,她囂張跋扈習慣了的,你教訓了,母后也說道不出什麼來。」

    月華輕輕地「嗯」一聲:「害怕最後還是鬧騰到皇上面前,給你招惹麻煩,所以月華也只當做沒有聽到,讓一讓也就過去了。」

    陌孤寒伸手揉揉她的秀髮,滿含著憐惜:「你是朕的女人,何需用得著向別人忍氣吞聲?」

    月華在那一刻,心裡無端就踏實起來,她覺得,太皇太后說的話,未必就是對的,陌孤寒對自己這樣掏心掏肺,哪裡就不比常家那群只知道索求而且胡作非為的人要靠得住?

    但願,歲月便一直這樣靜好,自己不求可以恃寵而驕,在宮中囂張跋扈,只要隱忍一些,能夠維護這樣的平靜,便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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