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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師兄實在太穩健了 - 第三百七十一章 仙 子 點 壽字體大小: A+
     

    唉,什麼是患難見真情啊?

    截教此時在金鰲島上看熱鬧的數百仙人,對那位主動迎向土洞另一端的白髮白須老神仙,投去了感激的『仙識』。

    雖然大傢伙現在都知道,這位天庭普通權神的容貌是假的,身形是假的,嗓音是假的,鬍子是假的……

    但這份危難時刻挺身而出的英勇無畏,卻是真的!

    天庭水神李長庚,不愧為截教的好兄弟!

    片刻前……

    雲霄仙子在土洞另一端現身,青色褙子內搭素白長裙,秀美纖柔的身段妙至絕巔,無法增減分毫;

    三千青絲綰住似水柔情,妙目輕柔卻蘊大道真義,還有那令人只敢遠觀而不看近觸的淡淡威嚴……

    遺世獨立無相似,萬古悠悠獨卿憐。

    本自不問凡塵事,奈何情落此心間。

    若非雲霄,還有誰有這般魅力,能讓被《鋼鐵百美老後圖》封印了道心的李長壽,出現明顯的心境起伏?

    若非雲霄,又有幾人能做到,剛一現身,便讓這多寶道人神通凝成的土洞,落針可聞?

    幾乎在這裡吃瓜看八卦的截教仙人,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……

    他們上次這麼聚在一起,就是吃的雲霄和水神長庚的瓜!

    如今正主來了,那……

    多寶道人向後挪了挪,讓自己躲在金靈聖母身後;

    金靈聖母淡定的將目光挪開,開始研究這土洞內部『泥土顆粒』排列的玄妙紋理。

    龜靈聖母小嘴一扁,已經準備好經常用來應付師尊責備的那招……

    瓊霄更是一步到位,已經開始泫然欲泣捏耳朵,楚楚可憐地看了眼,在旁邊準備**的李長壽紙道人。

    李長壽心底微微一嘆,這時他不站出來,還有誰能站出來?

    「你也來了。」

    一聲輕笑打破了土洞中的安靜,李長壽端著拂塵向前,腳下施展出某種步法,身形如清風一般吹到了雲霄仙子身前。

    整個步伐一氣呵成、行雲流水,讓人看著就頗感舒適。

    李長壽像模像樣地甩了甩拂塵,一句「既然事出有因,這次不算五百年的計數」,雲霄那原本有些不滿的面容,就展露出少許笑意。

    「怎得都在此地偷聽偷看?」

    雲霄輕聲道:「這般未免對他二人太過失禮。」

    李長壽笑了笑:「各位道友只是太過關切此事,這也是生靈之常情。

    反倒是截教這般輕鬆活潑、上下團結的氛圍,在我這個人教弟子看來,甚是難得。

    對了,我且換個容貌。」

    言說中,李長壽在袖中取出一隻紙人,化作青年道者的面容,將這老神仙的紙道人收了起來。

    雲霄嘴角勾出些微笑意,又道:「總歸不如你原本的樣子看著順眼。」

    李長壽表現出幾分心虛,低聲道:「那可是不能輕易顯露的人教機密。」

    而後做了個請的手勢,與雲霄一同走回此前他所在的土洞。

    這一路,只是短短數十丈,雲霄每走過一個『觀景洞』,目光掃過,其內的仙人無論男女、輩分,都不敢與她對視,且都感受到了或多或少的……

    罪惡感。

    不少仙人還會故作閑聊、岔開話題,要麼說起法寶與修行:

    「余元師侄,你最近煉成的那個化血神刀似乎威力頗大,改天跟師叔一同商討商討?」

    「好說,好說。」

    「羅宣師兄你善屍斬了沒?之前不是閉關數萬年,還是悟不到關鍵嗎?」

    「老難了,狠麻煩啊……」

    也有仙人說起最近的新鮮事:

    「這些妖族真是氣數盡了,還說要跟天庭開戰,也不知哪來的底氣。」

    「唉,遙想當年,貧道隔壁洞府家的表親與現在北俱蘆洲的大妖王交情莫逆,也不知這般因果,會不會牽連到咱們身上。」

    「天庭背後站著人教,妖族搞啥都是徒勞,還不如老老實實……」

    雲霄聞言,也關切地看著李長壽,柔聲問:「此前我推算到,你因妖族之事被召去了聖母宮中,可是有什麼麻煩?」

    李長壽聞言,頓時露出有點複雜的面色。

    聖母宮……那也是一段不怎麼美好的回憶……

    雲霄忙問:「怎了?可受傷了?」

    「並未,只是被聖人娘娘說了一頓。」

    李長壽苦笑道,「此時想來,我這道袍掀開,渾身上下都是膽,聖人面前也敢動心算計,結果被聖人娘娘一眼識破。

    我已自信毫無疏漏,不曾想還是百密一疏。

    唉……」

    聽聞此言,雲霄這才舒展秀眉,剛才那少許急切、些微關切,卻是半點做不得假。

    她道:「聖人與所謂的准聖,看似一線之隔,實則天差地遠。」

    李長壽頓時各種點頭附和。

    這種關於聖人之能的『警示』,已算是每次見面必備的話題。

    笑談間,兩人已經到了此前李長壽呆著的坑。

    雲霄仙子向前欠身行禮,口稱師兄師姐師妹,又皺眉看向了一旁的瓊霄……

    她剛要開口,一旁李長壽抬手,輕輕拉了下雲霄仙子的衣袖,傳聲道:

    「若要教訓瓊霄,人前有些不妥。」

    雲霄於是散掉了剛要爆發的威勢,嘆道:

    「稍後隨我回島上修行,莫要在外亂跑,你這般修為境界,都已快被小妹越過了。」

    「是,姐姐。」

    瓊霄委委屈屈地道了句,暗中給李長壽抱拳致謝。

    當下,雲霄不由也朝著土洞之外看去……

    且看寶池旁,修了修美髯、換了身長衣的趙公明,將『面貌堂堂、身形偉岸』的特點發揮到了極致;

    再看今日的金光聖母,長發盤出了成熟的韻味,精緻的五官、巴掌大小的臉蛋,貼合身段曲線的長裙……

    這種穿衣風格,自然也是出自一隻錦囊,是某位不願意透漏姓名的天庭水神,仔細研究趙公明的喜好后,給出的中肯建議。

    此時,趙大爺和金光聖母隔著九尺間距,剛過了一個話題,還在醞釀情緒。

    趙大爺『誒』、『這個』了半天,金光聖母『嗯』、『好』了一陣,話語總是接不下去。

    於是,趙大爺低聲道了句:「師妹,得罪。」

    「嗯?」

    金光聖母微微一愣,忽覺眼前水藍色光芒一閃,幾顆定海神珠出現在她身周,將她仙識封禁、定在原地,一時間失去了對外部的知覺。

    土洞內截教眾仙都是齊齊一愣。

    瓊霄忍不住哇了聲,讚歎道:「大哥這麼直接的嗎?」

    多寶道人微微皺眉:「這般是不是有些不好?畢竟這光天化日、朗朗乾坤,如此多師弟師妹看著……

    雖然金光師妹也願意,但這……」

    「當真是,」龜靈聖母抬手捂住雙眼,在指縫中留了點餘光。

    又見趙公明向前邁步……

    雲霄秀眉輕皺,立刻就要現身阻止;

    截教不少仙人都是屏住呼吸,暗呼『沒想到啊沒想到』、『真刺激啊真刺激』。

    然而,趙大爺熟練地一個滑步,出現在了金光聖母身後,左右看看、又拿出了一隻捲軸,打開之後細細品讀,不斷點頭,再次成竹於胸!

    而後轉過身去,出現在原本的位置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起定海神珠,微微一笑:

    「師妹,你可喜歡詩詞丹青?」

    金光聖母眨眨眼,雖然有點懵,但還是露出怯怯的笑容,點頭答應一聲。

    李長壽:……

    截教眾仙:……

    某座跳出三界、不入五行、隱於大道之間的仙殿中,身穿霞雲道袍的青年道者提著青萍劍就要往殿外沖,還好被幾位隨侍七仙之仙各種勸阻。

    「老爺您莫生氣、莫生氣。」

    「公明師兄也沒失禮,老爺您別著急。」

    「這逆徒!我是氣他沒失禮嗎?

    老爺我賜他定海神珠就是讓他干這個的?呸!氣煞我也!」

    自然,這一幕也並不會為外人所見。

    ……

    半個時辰后。

    金鰲島上散了場,東海之濱,兩道身影再次碰面。

    他們駕雲行在藍天白雲間,又找了一處靜謐的沙灘,散步、相談,最後去了一處陰涼地,用布毯蒙上白沙。

    男子抱拳,女子欠身,兩人各自入座,相隔六尺有餘。

    這是應李長壽之邀,雲霄趕來此地與李長壽的『本體』相見。

    殺人放火這種事可以紙道人來干,揚灰葬魂時,紙道人也能出一點手感;

    但跟雲霄仙子從詩詞歌賦聊到風花雪月這種事,還是本體來比較妥當。

    這裡離著度仙門也不算遠,有麻煩也可及時躲回小瓊峰中……

    咳,說些不正經的事。

    李長壽發現,自己來洪荒越久,對飄飄仙裙就越沒有抵抗力。

    尤其是當雲霄坐下時,那裙擺宛若盛開的牡丹花,每條褶皺宛若花瓣交疊時的印痕,百看都不厭。

    自然,兩人還未到彼此心屬的地步,那句絕殺的『你真好看』,講出來也達不到最佳的效果……

    兩人說了一陣趙公明與金光聖母之事,雲霄覺得趙大爺的這門親事此時還是有些勉強,李長壽也是附和的點點頭。

    此時趙公明與金光聖母,相約去了天外遨遊,兩人也定下了約定,彼此相處一段時日,若覺得不合適就不再提道侶之事……

    雲霄輕輕一嘆,言道:「此事如何還能商量的?若非兩情相悅,始終有些牽強。」

    「你這般想也有些不妥。」

    李長壽在袖中取出了兩隻玉樽,倒滿仙釀,將其中一隻用仙力推到了雲霄面前,口中說著:

    「並非每段深情都能得到回應,也並非每段感情都開始於兩情相悅,有時一人的堅持,確實能改變另一人。

    但前提條件,還是兩人有共同的交集,能自然的相處,有共同話題。」

    雲霄仙子細細思量,接過玉樽,輕輕一嗅,輕笑道:「大哥那些話,可是你教他的?」

    「這個……嘿嘿。」

    「你怎得會這般多哄女子開心的話語,」雲霄輕嗔著,卻並未有責怪之意。

    李長壽洒然而笑,總不能說自己有『信息優勢』。

    於是正色道:

    「凡事算計慣了,大概也就多琢磨了些。

    感情之事其實不該有那麼多算計,就如現在這般,我在你身側,反而可以借著與你相處,放下那般多煩心俗世,就覺得頗為自在。

    對了,這酒如何?」

    「比小妹釀的果酒,口感要柔滑許多,」雲霄認真點評著,「也多了一些先天靈物的氣息,令元神都有些許陶醉,是少有的佳品。」

    「你喜歡就好,」李長壽笑著拿出兩隻玉壺,用仙力包裹著,放到雲霄身旁。

    「這是我最近琢磨的五行佳釀,採集五行靈氣凝聚於朝露之中釀製而成,其他都被山門內的酒仙人拿去了。

    你若是喝著不錯,我稍後為你多釀造幾壇。」

    雲霄眸子中多了幾分笑意,將杯中酒飲了些許,那雙靈眸漸漸帶出了少許迷離……

    「與你這般相處,也是我心底最寧靜時。」

    「嗯?」李長壽微微一怔。

    抬頭看去,又見她抬手理著耳旁長發,臉頰劃過少許紅暈,扭頭看向安靜的海面。

    一陣海風吹來,淡淡靈氣環繞,李長壽心底卻烙印下了這般畫卷……

    但隨之,李長壽輕輕一嘆。

    他乾脆在毯子上躺了下來,枕著雙手,看著天上的雲朵,胳膊也壓到了雲霄仙子的裙擺。

    「怎了?」

    雲霄柔聲問著,主動朝李長壽這邊側身,身周更是散出一縷縷玄妙道韻,遮掩了此地天機。

    她關切地問:「可是有什麼煩心事,若可以對我言說的,我也可為你拿拿主意。」

    「如今我要忙的事,就是輔佐天庭大興,各類事務並無太大困難。

    但近來,境界又有所突破,加上在聖母宮中聽聖人娘娘說了些事,心底一直有個難題得不到解答。」

    雲霄略微思量,笑道:「可是與劫難有關?」

    「劫難?」李長壽略微有些錯愕。

    「嗯,我前些年推算到,道門有一場大劫,只是有關大劫的天機都被遮掩了,」雲霄柔聲道,「故此,我才將兩位妹妹關在島上,不想讓她們在外亂走。」

    「原來如此……」

    李長壽還以為雲霄推算到了封神,她修為境界奇高,有這般預感倒是在情理之中。

    李長壽笑道:「讓我煩心的,是天道。」

    「天道?」

    「嗯,天道,」李長壽道,「我現在陷入了一個怪圈。

    以天庭舉例,我參與到了天地間的大事中,所做之事得出的結果,其實都符合天機推演的結果。

    比如天庭當收龍族,我便成了其中的棋子,幫了兩邊許多。

    但我反過來一想,現在是我心底想著順勢而為,若我有天心底想為某件事逆勢而動,是不是,正式這般『逆』的想法,反而也會促成天機彰顯的那個結果。

    天道之下,生靈當真有選擇的餘地嗎?」

    雲霄聞言略微歪頭,也陷入了思索中。

    李長壽緩緩閉上雙眼,笑嘆:「不用多想,這只是一點胡亂冒出來的念頭,大概生在天地間,就逃不開天道的掌控吧。」

    「你忘了那遁去的一嗎?」雲霄柔聲問。

    李長壽道:「自然記得,但誰又能保證,自己在每件事中,都能成為突破天機界限的變數?」

    雲霄莞爾一笑,柔聲道:

    「我曾目睹過天道化生,無數條大道匯聚於天地間,交錯、編製,成就了天地之意志。

    也曾目睹道祖以造化玉碟合道,補全天道不完整之處。

    你如今覺得被天道所綁,其實應當是道祖在安排你做一些事,天道本身並無半點意志。

    這般一想是否輕鬆許多?」

    「這個角度,倒是並未想過……」

    李長壽眼中多了許多光亮。

    雲霄又道:「你可知我們截教的教義?」

    李長壽喃喃道:「為萬靈截取一線生機。」

    「嗯,」雲霄笑道,「你性子中總喜歡穩妥,以至於對旁人都難以完全信任。

    但有時,這一線生機並不會應在自己身上。

    互助互幫,有難同渡,這是老師曾教導我們這些弟子的道理。」

    李長壽眉頭微微皺起,心底細細品味著這般話語,雖然沒有什麼豁然開朗之感,但又像是握住了一條繩索……

    「哈哈哈!」

    李長壽大笑兩聲,「跟前輩高人談心,對咱修行當真大有裨益啊!」

    「現在又知我是前輩了,」雲霄輕哼了聲,眉角卻帶著少許笑意。

    白雲依依,海浪徐徐,兩人在海邊林蔭靜靜呆著,時不時言說趣事、撫琴奏笛,任憑歲月化作了光影,不覺西天落日,星夜遲遲。

    ……

    與此同時;

    靠近五部洲的一處大千世界中,幾道身影已順利碰面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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