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物被人拿走了!”
“快,快動手!絕對不能讓那小子帶走!”
“哼,想拿走圣物,先逃過我的拳頭再說!”
看到手握圣物短刀的段楓,一道道大喝之聲響了起來。!
顯然。
段楓動了圣物之后,徹底的引起眾怒了。
也是的,來到這里,誰不是為了圣物?
被你順利的得到圣物,別人不怒,那才是怪之事。
剎那之后。
周圍所有修士,頓時皆是動了。
在這些修士勢力之,自然也是包括了雷音山與紫云宗兩大勢力。
幾個呼吸的時間,那些修士便是將段楓、楚傾城等人團團圍在了里面。
“將手的圣物交出來!”
一名修士強者大聲的喝道。
他仗著己方人數占有優,所以,倒也不需要有任何的懼怕。
“呵呵,你要我交我交,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?”
面對那名修士強者的怒喝之聲,段楓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,冷笑出聲。
“呵呵,面子?請告訴我面子能值幾個錢?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要面子,找死的玩意!”
聽出段楓話語之的冷笑之意,那名修士強者如何受得了?
他怒喝了一聲,當即帶著一行人對著段楓沖殺而。
“動手!”
段楓搖了搖頭,從其嘴,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。
楚傾城、金明等一眾修士聞言,并沒有任何猶豫,當即便是各自提著武器,對著那些襲殺而來的修士,正面迎擊而出。
“轟!轟!轟!”
激烈的戰斗,一觸即發,低沉的轟隆之聲,更是此起彼伏。
雖然金雕府的名聲極大,但此時派出來的實力,畢竟僅僅只是一支精銳部隊而已。
所以,除了那支首當其沖的隊伍之外,周圍的隊伍,也是紛紛的加入到了混亂去。
“噗!噗!噗!”
有戰斗會有死傷。
不管是金雕府這邊的,還是敵對勢力。
當然了,雙拳難敵四手,段楓這一處戰圈,被壓迫的可是有些擠兌。
“奶奶個熊的,不發揮把我當病貓嗎?”
冷喝了一聲,一股三色能量,當即自段楓的腳底之下升騰而起。
“傾城,拿住!”
將實力爆發出來之后,段楓身形一閃,便是出現在了楚傾城的身邊,并將手的圣物短刀交到其手。
“好好保管,別丟了。”
說完,段楓身形一閃,出現在了最為激烈的混戰之去。
由于他已經擁有了荒古遺塵光劍,所以,圣物短刀對于他的吸引力只能算作一般。
況且,他也不習慣使用短刀,干脆過索性交給楚傾城。
反正后者至今也并沒有一柄趁手的武器。
“破空滅斬!”
“殺!”
“殺!”
“殺!”
提著荒古遺塵光劍,段楓如入無人之境,瘋狂的在人群之穿梭。
所過之處,皆是能夠帶起一縷縷濺射而出的鮮血。
“叮~叮~叮~”
“恭喜宿主,成功斬殺下位地至尊五名。”
“恭喜宿主,成功斬殺位地至尊三名。”
“恭喜宿主,成功斬殺地至尊大圓滿一名。”
“恭喜宿主,……”
殺戮在瘋狂的進行著,而腦海之的清脆之音,也是不斷的響徹而起。
不到半分鐘的時間,數以千計的修士強者,此時,已經僅剩下一半不到了。
其,絕大部分都是段楓所殺的。
其次則是拿著圣物級別短刀的楚傾城。
當然了。
金明等一行人,也是積極的抵擋,雖有死傷,但與對面相,情況顯然要好很多。
激烈的戰斗,足足持續了一分鐘,方才停下來。
除了段楓一行人之外,周圍的修士強者,直接從數以千計的數量,到如今僅剩下一兩百人。
這般情況,可以用慘烈來形容。
“小子,你到底是誰?”
紫云青看著段楓,質喝出聲。
雖然他與段楓并沒有直接交過手,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,他著實也是被震驚了一把。
面對數以千計的修士強者圍攻,竟然硬生生的抵擋了下來,而且還實現了反殺,這真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?
周圍的修士,也是怒視著段楓與楚傾城兩人。
畢竟,在他們兩人的手,剛才他們也沒少吃苦。
“我是誰?呵呵,我是你們招惹不起的人,你們最好現在滾,若不然的話,我會通通將你們斬殺掉!”
面對紫云青的質喝之聲,段楓霸道而狂妄的開口道。
“你!!”
被段楓當面如此懟,紫云青臉色瞬間變青,硬是氣得語塞。
不過。
對于他的聲音,這里倒并沒有多少人覺得他狂妄。
畢竟。
眼前的慘烈,可是依然歷歷在目呢。
“呼~”
不少修士強者輕吐了一口氣,內心已經有些動容了。
不得不說,段楓的實力,遠遠的超出了他們的想象。
留下來,也根本討不到任何的好處。
圣物短刀雖好,但也得有命去消受啊。
沒有了命,即便再多的圣物,又能有何用?
在段楓話語的壓迫之下,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,便是有著幾十名修士強者退出了戰圈。
盡管他們都并沒有用盡全力,但是,他們卻同樣清楚,段楓與楚傾城等人,同樣也是保持著實力。
“哼,一群膽小鬼!”
一名少年從人群走了出來,冷笑出聲。
此人不是紫云長風又能有誰?
“小子,你不是很狂妄嗎?敢不敢出來和我單挑,若我贏了,圣物歸我!”
紫云長風直視著段楓,淡淡的開口道。
他說話無的自信,似乎并不將段楓放在眼內。
“紫云長風?”
看到那說話的少年,周圍一群一陣騷動。
顯然。
他們都并沒有想到,他竟然會出現在這種場合。
“他是誰?”
段楓隨意的問了一句。
“他是紫云宗的少宗主,天賦妖孽,聽說很早之前,實力已經達到了準天至尊之境。”
金明在看到紫云長風的那一刻,心頭也是猛的一緊,隨后快速的段楓的耳邊解釋道。
“三大霸主之一的紫云宗么?”
段楓聳了聳肩,并沒有太過意外。
隨后,他淡淡的道,“打賭可以,但你好像并沒有說你輸了會怎么樣吧?”